永岁暴风·无限(中篇)（15/16）
”
这样的短句，谢思凡还是倾向于发出言语。
可陈淞裕却皱起了眉。
“我怕的就是这个。因为长时间处在我的身边，嘉欣对念话的波动有了一定的感知，因此，你切不可以发出字句，只能像现在这样发出
绪，而且绪越简单越好……要不，还是这样吧。”
他似乎作出了决定。
“谢小姐，我给你下一个暗示，让你忘掉自己的声音和说话的方式，你这些天已经习惯了发出绪，但有时还是会发出言语。如果在嘉欣在场时，你下意识地发出言语的话……总之，我认为只有这样嘉欣才不会感知到你。”
“可是，如果我，忘了我的声音，”一段时间没有使用长句，谢思凡如今在念话中发出长句已经有些困难了，“我将来，还会说话吗？”
“谢小姐，我只是暂时让你忘记自己的声音，到你离开的时候，我自然会让你重新想起来。”
“那……那你做吧。”
在
出了自己的身体后，谢思凡终于将自己的声音也了出去。有了上次接受暗示的经验，这次的谢思凡更加主动，她进
催眠状态的时间甚至比上次要更短些。陈淞裕的想法和言语直接出现在她的脑海中，让她一点一点地忘记掉自己的声音，忘记掉自己说话的方式，虽然能听懂他
的言语，但自己却无法吐出最基本的词句。
暗示下达完毕之后，陈淞裕并没有急于将她唤醒。为了纯化她的思绪，他开始向谢思凡提出问题。
“谢小姐，你这些天的感受如何？”
谢思凡迟钝地向他发去了一
混杂的绪。
“这样不行。”陈淞裕一点一点地诱导着她，从她的绪中剔除掉不必要的成分，直到最后，谢思凡对这个问题的答案终于变成了完全纯粹的满意的绪。
陈淞裕点点
。
“那些影片你认为如何？”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谢思凡很快便照着样子发出了满意的绪。
她这并非是捏造绪进行发出，而是真的对这些事感到满意。陈淞裕又挑着问了她几个问题，她的回复却都是满意的绪。
“很
好，”陈淞裕的话语在她的脑海中响起，“谢小姐，从现在开始，你要把自己彻底地当成是个胶衣偶，偶并不需要发出多余的感，只要发出满意就可以了。”
陈淞裕将她从催眠状态中唤醒。
“谢小姐，现在你的感觉如何？”
他如此问道。
陈淞裕很快就感受到了一个纯粹的满意绪。
他点点，看了看旁边的座钟，“哦，是活动的时间了。”
在他熟练的
作下，靠在门边的胶衣偶迈着猫步走了出来，稍显疲惫的陈淞裕坐到床边，偶则走到他面前，然后分开双腿，跪了下来。陈淞裕取下偶
中的拉塞，将一条粗长的假阳具从偶的腔里拉了出来，那假阳具的前端有个好似包裹在皱褶当中的小孔，谢思凡记得，每次为偶灌注水和流体食物时便是通过这一道具，因为
咽喉之中，偶甚至不曾因此被呛到。
谢思凡发出了满意的绪。
但陈淞裕却从她心中感受到了探询的意味——尽管她现在只能发出满意的绪，却不代表她自己并无其他绪可言。
“谢小姐，你应该知道吧？跪在我面前的不是
，而是胶衣
。胶衣就应该满足主的一切需求。”
谢思凡发出了满意的绪，她知道这些内容，并且地认同它们，尽管她不清楚自己从何得知。
陈淞裕拉下了自己的裤子，那具胶衣偶很快埋下脸去，勤恳地吞吐着陈淞裕的分身。
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在做着这样的事，谢思凡本却因为感知被截断而一无所觉，而她被逐渐扭曲的常识中，甚至觉得眼前的景象本来就是正常的事。
……
下午，大概三点钟左右的时候，陈淞裕陪着一个进了房间当中。那个不是丽丽，而是一个谢思凡并不熟悉的。
不熟悉，但是似乎见过，具体却又想不起名字。
高强度的调教已经在谢思凡的大脑里塞了太多的东西，加上反复的暗示，甚至让她开始遗忘一些不太重要的事。
正一脸地不快。
“淞裕，你知道吗，”她转向陈淞裕的方向，问道，“你知道我这几天为什么会离开吗？”
“听‘组织’的说，你是请了年假，然后一个出去旅游了。”
陈淞裕照实说道。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一个出去？都不和你说明一声？”
她已经问
道。
“嘉欣，你怎么了？有什么就直接说吧？”
“那好，”的声音听起来是在
发边缘，“陈淞裕，你给说清楚了！你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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