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女国录(1.二雌入梓宫)(2/13)

被引至偏厅,柳子澄的母亲柳氏妾奴温淇蕴迎了上来。温淇蕴年仅三十,容貌秀丽,知书达礼,身着淡紫长袍,腰间系着佩戴银铃的玄色腰带,走动间铃声清脆。她见何

清弦双手仍被缚于身前,自知儿媳饿了一天未进食,便亲自捧来一盘桂花糕,柔声道:“来,吃些点心,别饿坏了身子。”

温淇蕴稍稍掀起何清弦的盖头一角,露出一张清冷绝美的脸庞。她细细端详片刻,眼中闪过赞赏,随即拿起一块桂花糕喂到何清弦唇边。何清弦低眉顺眼,张口咬下,糕点入口香甜,她轻声道:“多谢夫人。”温淇蕴笑而不语,又喂了几块,才放下盖头,轻拍她的肩道:“好孩子,去洞房歇着吧,今夜是你们的大日子。”

何清弦被温淇蕴引向洞房,赤足踩着木廊,步履轻盈。洞房外,鹿昕薇已被安置在一架木架上,双手高举绑于头顶,双足分开缚于两侧,婚衣略有凌乱,露出大片肌肤。她见何清弦走来,眼中闪过一丝羞涩,低声道:“清弦……”何清弦停下脚步,目光在她身上流连片刻,轻声道:“昕薇,忍一忍,很快就好了。”言罢,温淇蕴为她推门而入,留下鹿昕薇在门外,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

洞房内,红烛摇曳,纱帐低垂。何清弦坐在床沿,双手仍被缚着,心中却思绪万千。她与鹿昕薇的情深厚,如今却不得不依附新夫而存,心中既有不甘,又有期待。门外宴席的喧闹声渐渐传来,她闭上眼,静静等待着未知的夜色。

洞房花烛夜

夜色渐深,柳氏府邸的宴会喧嚣渐退,宾客散去,只余下灯火通明的正院与洞房外的几声低语。十三岁的柳子澄在宴席上被长辈们灌了几杯酒,年幼的身子不胜酒力,脸颊泛红,脚步踉跄。他被仆人搀扶着走向洞房,身后跟着他的母亲温淇蕴。温淇蕴一袭淡紫长袍,腰间银铃轻响,眉眼间带着几分笑意,似乎对这场洞房花烛夜早有期待。

洞房门口,鹿昕薇仍被缚在木架上,媚药的效力折磨了她整整一日,此刻她双腿发软,脸色潮红,眼神迷离中透着一丝羞涩。温淇蕴走上前,亲手解开她身上的绳索,低声道:“进去伺候吧,别让你的主母等急了。”鹿昕薇低低应了一声,双腿一软,竟站立不稳,索性跪爬行着进入洞房,趴在地上,红衣铺散如花,娇媚的身姿在烛光下更显诱人

柳子澄走到床前,掀开何清弦的红盖头,露出一张清冷绝美的脸庞,双眸如寒星,唇瓣微抿。何清弦双手被缚于身前,交叠于小腹,端坐于床沿,姿态端庄却难掩紧张。柳子澄傻乎乎地笑了,低声道:“清弦姐姐,你真好看。”何清弦低垂眼帘,未作回应。温淇蕴走上前,柔声道:“子澄,先给清弦解开手,绑了一天怪难受的。”柳子澄闻言,点头上前,笨拙地解开何清弦手腕

上的红绳,绳索滑落,露出她白皙腕间的浅浅红痕。

双手解放后,何清弦活动了一下酸麻的手腕,低声道:“谢夫君。”温淇蕴从桌上端来一壶合卺酒,递给二人,笑道:“喝了吧,这是规矩。”柳子澄与何清弦交臂共饮,酒液入口微辣,何清弦轻咳一声,脸颊染上浅浅红晕,柳子澄则醉意更浓,晃晃悠悠地咧嘴傻笑。温淇蕴见二人喝完,拍拍手道:“清弦,憋了一天,身子脏了,我伺候你洗洗干净再洞房。”她转头对柳子澄道:“子澄,你先歇着,娘帮清弦收拾好就回来。”

何清弦红着脸起身,随温淇蕴走向屏风后。温淇蕴亲手为她褪下红嫁衣,层层叠叠的婚裙滑落,露出她白皙却带着汗渍的身躯。何清弦羞涩地低头,温淇蕴却笑着打趣:“清弦别害羞,女人家结了婚都得这样。”清弦先好好释放憋了一天的下体,再进了浴盆。温淇蕴舀起热水倾倒在儿媳身上,再轻柔擦拭何清弦的肩背,指尖在她肌肤上轻划,水汽氤氲中,女孩的紧绷渐渐放松。洗净后,温淇蕴为她重新穿上红婚衣,薄纱轻覆,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与少女丰硕的双乳,低声道:“好了,去吧,子澄等着呢。”

“啪~啪~嗒”何清弦赤足踩着木地板,步履轻盈地回到床边,柳子澄正歪坐着,见她回来,眼睛一亮。何清弦坐下,与他相对而坐,烛光映照下,她清冷的脸上多了几分柔情。小夫妻对视片刻,气氛微妙,柳子澄年幼尚未完全上道,只傻乎乎地盯着她看。何清弦见他不动,咬了咬唇,别过头,纤手缓缓解开婚衣上衣的扣子,露出白皙的锁骨、紧致的小腹,以及一对对少女而言偏丰硕的双乳乳尖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带着几分勾引意味。

柳子澄咽了口唾沫,醉眼朦胧地看着她,十三岁的少年虽有情欲萌动,却不知如何下手,愣在原地傻笑。温淇蕴站在一旁,见儿子与儿媳皆未彻底入情,摇了摇头,道:“子澄,你这呆样怎么行?”她转头看向洞房门口,轻声道:“昕薇,进来帮帮你家夫君。”

喘了一会儿的鹿昕薇爬到柳子澄身旁,娇声道:“夫君,我来帮你。”她俯身贴近柳子澄,红唇轻吻他的脖颈,双手在他胸前游走,媚药的效力让她动作大胆而热烈。柳子澄被她挑逗得气息渐乱,胯下微微有了反应。温淇蕴见状,走上前一把拽起何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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