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的奴隶(1-13)（13/19）
萨曼自然不会放过她，放下刀叉，示意自己也吃饱了，但他餐盘里的食物几乎没被用过，毕竟他一直在说话。
“舅舅说缇里尼庄园的特产是葡萄酒，要不要去试一试？”
“我不太喜欢酒
。”佩茜卡不留
面地拒绝。
“可你在车上还喝过。”
“因为你喜欢，所以我才让
隶拿的。”
萨曼受宠若惊，“佩茜卡，没想到你会这么关心我。”
“举手之劳罢了。”
“那……”
“嘘，如果我们从这走到大海这段时间里你能安静点，我就和你接吻。”
“……”他耸肩，好像勉强地说了句“好吧”。
彻底安静了，佩茜卡凭着记忆从林间小路走到海边，萨曼真的一句废话都没说，只是中途拉住她的手，防止走丢。
天空进
一个向
紫色渐变的过程，海水更是黑得透彻，直到星星避开太阳出现，才撒在水面几点微光。
佩茜卡还在往前走去，直至海水浸没膝盖，萨曼都没放手，他突然拽过她，“那边过不去了。”
佩茜卡没理会他，双手攀上他的手臂，同时呼一
气，身体后仰，用全身的力气把他也拽进了海里。
他突然感受到一
强大的推力，四面八方的海水骤然涌起，把他们拉扯进鱼和珊瑚组成的世界。
佩茜卡擅长水系魔法，这一切都是她搞的鬼。
很快，海水停下来，他们悬浮在离海底半米高的空中，等到被卷起的泥沙散落，归于平静。
比起佩茜卡，萨曼要显得狼狈很多，握住她的手一刻都没有放松下来。
他知道自己又被耍了，恼火的瞬间按住她的脑袋，狠狠吻了上去。
粗
，没有技巧，纯粹掠夺，只有被她激起的胜负欲。
直到佩茜卡投降，让海水把他们重新抬上水面，他才松开。
两个
毫无节律地大呼吸着新鲜空气，又咸又腥的海水时不时灌进鼻腔，非常狼狈。
“我就不该可怜你，佩茜卡。”萨曼缓过神，忍不住骂她，“你就活该被舅舅关起来，做一辈子的废物。”
佩茜卡没有生气，只是撇了他一眼，“你
确定要和我在这吵吗？”
海水又有涌起的趋势。
“你想做什么？”
“告诉我，父亲把鲛送去了哪里？”
“你清醒点，那只是一条鲛！难道你要为了它侮辱自己……”
“别说废话，回答我的问题。”
水刃抵住他的咽喉。
过了良久，萨曼闭上眼，“我可以带你去，但你要自己应付阿普菲斯的质问。”
“好。”
海水把他们放下，短暂地退去，让出一条上岸的道路。
……
半夜赶路，隶们多少有些怨言，佩茜卡给了每个二十银币，却在上车时得到了萨曼的一句嘲讽。
“你要当隶的救世主吗？”
“这样才能让我心安理得地享受他们的服务。”佩茜卡闭眼靠在车窗上，感受夜晚的凉风。
“殿下，你有没有读过《训手册》？按理说舅舅会告诉你怎么做的。”
“我没读过，父亲也不教我这个。”
“那他教你什么？”
佩茜卡思考了一下，“一般都是请老师教。”
“……”
其实父亲教过她最重要的两件事就是杀和做
。
第一次是在十三岁生
，阿普菲斯把一个隶绑在柱子上，给了她一把刀，跟她说：“在你这个年纪，我们的先辈们就该上战场杀敌了，我想你也可以。”
佩茜卡还记得那个隶的名字：芙蕾雅，她是第一个自愿成为佩茜卡武器的隶。
阿普菲斯给隶泼了油，在佩茜卡犹豫的时候点燃了火，让她不得不尽快结束芙蕾雅的痛苦。
之后，阿普菲斯带佩茜卡回了卧室，极尽温柔地安慰她，混淆了快乐与悲伤。
……
马车摇晃到乡下一处小路，还未停稳，佩茜卡就跳下了车，随仕的两个隶想要跟上去，却被萨曼拦下，“不用，她跑不了。”
他看佩茜卡绕过树丛，跑进了林中处，最后不见踪影。萨曼坐回马车，让隶守在路，自己则靠在软垫上假寐。
这本来是用来供应海鱼的庄园，同样靠海，挖渠引水后在岸上一个湖中养鱼，那条与通
的鲛就藏在那。
佩茜卡跑到湖边，像之前一样，将手放到水中搅动、拍打，她有些焦急，手动得快了些。
突然，她感觉有东西拽住了她的手腕，一瞬间将她拉下了水里。
她还没来得及呼吸，就被鲛吻住，从他的中，她能吸到经过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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