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韩立怂了(上)(15/16)

贪婪、鄙夷、或带着同情(极少)的目光。

她的嘴角,极其细微地、神经质地抽搐了一下,仿佛想扯出一个笑容,却最终失败。唯有那空洞的眼神深处,似乎掠过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对下一次“浇灌”的、如同瘾君子般的微弱渴望。

庆典在一种诡异而炽热的气氛中继续。觥筹交错,丝竹再起。但所有人的话题,都离不开刚才那场惊世骇俗的“玉炉呈鼎”之礼,离不开那个彻底沉沦、身心皆被烙上呼庆雷印记的“玉鼎夫人”——紫灵。

她的名字,她的骄傲,她的过去,连同她的灵魂,都在这场盛大的庆典中,被彻底碾碎、重塑,最终只余下“炉鼎”二字,以及那深入骨髓的、对主人力量的绝对服从与隐秘渴求。心锁已化囚笼,唯余永恒的臣服烙印。

**章回:枯鼎劫??欲壑难填**

**第一节:沉沦与枯竭**

玉鼎阁。

此处灵气浓郁远胜他处,奇花异草点缀其间,陈设奢华考究,却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混合着浓郁石楠花味与女子体香的靡靡气息。这里不再是休憩之所,而是呼庆雷专属的、取用“玉鼎”的享乐之地。

紫灵,或者说玉鼎夫人,赤身裸体地伏在铺着雪白兽皮的巨大玉床上,如同一条离水的鱼,剧烈地喘息着。汗水浸湿了她紫色的长发,黏在光洁的背脊上。她的身体布满了新鲜的青紫指痕、吻痕,尤其是胸前饱满的玉兔上,更是红肿不堪,顶端嫣红的蓓蕾被吮吸得如同熟透的浆果。臀瓣间,那两处最隐秘的入口,此刻都残留着被粗暴蹂躏后的红肿、狼藉,混合着白浊与蜜液的粘稠液体正从微微开合的**肉穴**中缓缓淌出,滴落在兽皮上。

距离

那场惊世骇俗的庆典已过去月余。这月余时光,对紫灵而言,是彻底沉沦的深渊,也是精元飞速枯竭的炼狱。

呼庆雷兑现了他的宣告——再无“双修”,唯有“采补”。

每一次,他粗暴地闯入玉鼎阁,毫无前戏,直接撕开她的衣物,将她按在任何地方——玉床、地板、窗棂、甚至冰冷的玉壁之上,用他那根缠绕着黑红魔气、如同烧红烙铁般的狰狞**鸡巴**,毫不留情地贯穿她的**肉穴**或后庭。没有温

存,没有调情,只有最原始、最粗暴的占有和索取。他如同不知疲倦的蛮牛,疯狂地冲刺、抽插,每一次都尽根没入,狠狠撞击着她脆弱的花心或直肠深处,只为在最短时间内榨取她姹女阴体最精纯的阴元!

而紫灵,早已在持续的、高强度的采补和呼庆雷刻意施加的淫欲催动下,彻底迷失在肉欲的漩涡中。她的身体被调教得异常敏感,只需呼庆雷稍加撩拨,甚至仅仅是那根**鸡巴**粗暴地顶入,便能轻易被点燃情欲。她会在剧痛与快感的交织中忘情地呻吟、浪叫,主动扭动腰肢迎合那凶猛的撞击,贪婪地吮吸绞缠着体内的巨物,渴求着那短暂而强烈的巅峰快感。高潮如同毒瘾,让她在呼庆雷每一次离去后的空虚中,都无比渴望下一次的“宠幸”。

然而,沉溺的代价是巨大的。

起初,她还能在每一次采补后,凭借姹女阴体的天赋和呼庆雷残留的精元(虽已无甚补益)勉强恢复些许元气。但随着采补频率越来越高,呼庆雷索取越来越凶狠,她的恢复速度远远赶不上损耗的速度。

紫灵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以一种可怕的速度衰败下去。原本莹润如玉、泛着健康光泽的肌肤,如今透出一种病态的苍白,甚至隐隐泛着青灰。眼下的乌青浓重得无法遮掩,眼神虽然依旧会在情欲高涨时迷离放荡,但平日里的空洞中,却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疲惫和枯槁。最让她惊恐的是,她的修为!原本在“双修”期间突飞猛进的修为,此刻竟如同退潮般,开始缓缓跌落!体内原本充盈的灵力变得滞涩稀薄,运转《阴姹合欢诀》时,丹田处传来的不再是暖流,而是一种被掏空后的、针扎般的刺痛!

她不再是那个能承受呼庆雷磅礴元阳的“完美炉鼎”,而更像一个被过度使用、即将油尽灯枯的残破容器。

**第二节:卑微的祈求与冷酷的拒绝**

又一次狂风暴雨般的采补结束。

呼庆雷粗暴地抽离,任由那混合着血丝和白浊的粘液从紫灵红肿的**

肉穴**中汩汩流出。他随意披上外袍,餍足地呼出一口气,感受着体内因汲取大量精阴元而越发活跃雄浑的魔元。

紫灵瘫在湿漉漉的兽皮上,身体还在无意识地抽搐,高潮的余韵尚未完全退去,但那股熟悉的、深入骨髓的空虚和疲惫感,伴随着丹田的刺痛,如同冰冷的潮水般再次将她淹没。这一次的虚弱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她甚至感觉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着呼庆雷即将离去的背影,一股巨大的恐惧攫住了紫灵的心。她知道,如果再不停止,自己真的会彻底废掉!修为尽失,甚至可能……身死道消!

求生的本能,压过了那被调教出的、对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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