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后(1-10)(5/16)

下这具曾属于帝王的、最娇媚的玉体!

干枯如柴的十指深深入她雪白的脖颈,骤然锁紧,扼制她滚烫的呼吸,换来花径肉壁极致热烈地紧缩与纠缠。

“哼… …哼… …哼… …”粗重浑浊、如同野兽般的闷哼从杨太傅喉咙深处滚出。

股浑浊的浓精从衰老的身躯里迸出,狠狠射潮水泛滥的肉深处,随着狰狞的龟首“啵”地一声拔出花穴,一股浓郁的腥臭混合着腐朽的气味弥漫开来。

三角眼中的欲火退却,只剩下模糊的光影,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

那具刚刚还在奋力耸动的佝偻身躯,仿佛瞬间被抽干了所有生气与精元,彻底复了苍老腐朽的本相。

颓然地匍匐压在那具软玉温香的媚肉之上,只剩下破风箱般粗重艰难的喘息。

裴玉环,这位本应该母仪天下的太后,就这么被年迈自己三十多岁,足以当自己父亲的老臣赤条条地压在身下,压在先帝的灵柩之上!

雪白肌肤上诱人的嫣红如同潮水退却,留下一种含羞带露的脆弱与苍白。

那双曾令帝王流连的修长玉腿,此刻仍在无法自控地微微痉挛、颤抖。

嫩的唇瓣因粗暴的蹂躏而红肿不堪,殷红的花蒂如血般娇艳。

粘稠浑浊的白浊混合着透明滑腻的淫水,正从那红肿微张,如同翕动小嘴般的穴口缓缓溢出。

花径半遮半掩,粉嫩的褶皱上残留着被反复侵入的痕迹。

烛火昏黄,在冰冷的金砖上投下扭曲晃动的影子。

袅袅青烟从供案上的鎏金博山炉中笔直升起。

供案之上,只有先帝的灵位在幽暗的光线下沉默矗立。

第4章 父子齐心,未亡人惨遭双开洞1

夜已深

重重宫阙浸没在浓得化不开的墨色里,唯有零星几点惨白的宫灯,在曲折幽深的长廊尽头摇曳。

风穿过空寂的殿宇飞檐,发出呜咽般的低鸣,更添几分凄清。

雕梁画栋隐没在夜色里,只余下庞大而沉默的轮廓,宛如蛰伏的巨兽。

自宇文慜登基以后,便移居养心殿。

名义上是帝王居所,实则如同金丝囚笼。

大太监黄锦日夜“侍奉”,那双精明的眼睛,无时无刻不在监视着年幼天子的一举一动,任何外人都难以靠近。

连她这个亲生母亲,也只能在每周一次的例行请安时,远远地瞥上一眼。

杨太傅一声令下,她就从属于皇后的承恩殿搬出,被幽禁在属于太后的慈宁殿中。

一道又一道森严的宫墙,一层又一层冷漠的守卫,将血脉相连的母子无情割裂。

咫尺,竟成天涯。

夜风吹过窗棂,如同一声绵长而冰冷的叹息。

“他们都睡下了吗?”

裴玉环的声音轻得像怕惊碎这死寂的夜。

檐角浓重的阴影里,小太监童贯的身影无声浮现,躬身回禀:“回太后娘娘,小皇子和小公主都已安睡。小侯爷……还在西厢挑灯夜读。”

一丝母性的柔光悄然漫上裴玉环疲惫的眼角。

她下意识地抬起纤指,将一缕垂落的青丝别至耳后

似乎只有在这三个孩子面前,她才能短暂卸下“太后”那冰冷沉重的冠冕,找回属于“母亲”的角色。

慜儿……她的慜儿,如今已是高踞养心殿的幼帝,近在咫尺的龙椅,却成了隔开骨肉的天堑。

这空寂的慈宁殿里,能让她触摸到一点活气的,便只剩膝下这三个先帝留下的血脉了。

她望向西厢窗棂透出的那点微弱烛光,心头涌起一股苦涩而坚韧的暖流。

至少……至少她要将先帝的骨血,平平安安地抚育成人

这念头几乎成了支撑她在这深宫寒夜里,继续走下去的唯一微光。

“太后娘娘……”童贯阴柔的声音里带着深深的凝重,他深吸了一口气,才将后半句艰难吐出:“杨太傅……和……杨大人……在殿外求见。”

裴玉环如同被无形的寒冰冻住,瞬间僵滞在原地,单薄的背影在昏暗中凝固了许久,宽大的宫装下,肩线绷紧如拉满的弓弦。

脸色在昏暗的宫灯下苍白得近乎透明,只有那双曾潋滟生辉的眸子,此刻盛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无助与……认命般的绝望。>https://m.ltxs`520?N`et>

“知道了……”声音沙哑,轻飘飘地落下,却像沉重的石块砸在冰冷的地砖上。

“老臣见过太后。”杨太傅草草拱了拱手,连象征性的弯折都不屑。

他随意一摆手,侍立旁的贯立刻如蒙大赦般深深垂首,倒退着疾步而出,小心合拢了沉重的宫门。

“微臣……见过太后娘娘……”杨承昭的声音干涩紧绷,他僵硬地躬身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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