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莞的那些色事(1-10)(2/13)

半。

我爹妈一开始没同意,觉得复读费钱还不一定考得上,还不如让我去深圳打工,赚点钱补贴家用,供我弟读书。

可我不想放弃,求爷爷告奶奶,发动三大姑七大姨劝我爹妈,求他们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发誓要认真读书,考上大学,不然就死心塌地打工。

最终爹妈心软,给了我这个机会。

八月底那几天,我心情复杂,既期待又不安。

期待能重新开始,又怕新环境,更怕没法跟瑶瑶彻底断了联系。

说要断,心里却纠结得要死。

她去读大学,我复读,她会不会遇到比我更好的男生?

我能不能忘了她,专心学习?

那段时间,我脑子里全是她,晚上做梦都梦到她光着身子躺在我旁边,胸部挺翘,皮肤滑得像丝绸,呻吟声低低地在我耳边回荡,啪啪声此起彼伏,弄得我一夜没睡好,早上起来内裤都湿了。

九月二号,我背着行李,爹帮我扛着表哥送的二手行李箱,坐着镇上改装的敞篷小货车,顶着烈日到了县城。

路过一中时,我远远看着校门,心里五味杂陈。

激动的是能以一中毕业生的身份致敬,愧疚的是我辜负了老师和爹妈的期望,不敢看爹那双发黄、满是老茧的手。

四中是复读学校,破旧得不行,大门斑驳,院子一片凋敝,跟一中比简直天差地别。

我这农村娃本不该挑环境,可当时就是觉得这地方像被遗弃的废墟。

梁老师(我爹的同学,教数学)在大门口接我们,我爹笑得松了口气,估计是拜托了梁老师好多次。

进校门时,我深吸一口气,不是解脱,而是失望。

梁老师带我去寝室,我扛着行李,默默跟在后面,头也不回。

到了寝室,坐在光秃秃的木板床上,我突然想哭。

为什么不跟爹多说几句?

为什么不听听他的叮嘱,告诉他我会好好读书,让他和娘放心?

多年后我问爹,他说当时看我头也不回,他既欣慰又心寒,想临走前再叮嘱几句,我却没给他机会。

第2章 可能有贼

寝室在一栋老楼里,楼梯坑洼,墙面石灰剥落,估计有二三十年历史了。

一层二十多间房,每间二三十平米,塞了八套上下铺铁架床,能住十六个人

幸好我们寝室只住了七个男生,其他铺位空着,空床上全是灰尘,房顶挂着蜘蛛网,有些床板上还有废报纸和“内容丰富”的大尺度杂志,封面是大胸妹子,穿着低胸装,胸部挤出一条深沟,看得我血脉喷张。

还有床底下堆着吃剩的快餐盒和扑克牌,说明这复读学校鱼龙混杂,不

全是冲着考大学来的。

我先到的,挑了靠窗的床铺,干净又结实。

寝室里六个室友,国庆后才陆续认识。

重点介绍两个:刘江河和赵以斌。

刘江河,人如其名,胖得像条大河,家里卖水泥,算小富。

他打麻将一把好手,后来在东莞老拉我打牌,输给他不少钱。

别看他外表凶,内心特善良,还怕鬼,我叫他“大河”,因为顺口也因为他块头大。

赵以斌,瘦得像竹竿,自来卷,英语超牛,语感好得像天赋。

后来在东莞,他做保险业务员,西装革履,跟他猥琐形象完全不搭。

而我,英语烂得一批,却阴差阳错做了外贸跟单和采购开发。

我们仨后来在东莞的故事,简直是“同过窗,嫖过娼,没一起扛过枪”,精彩得一塌糊涂。

入学没几天,寝室就进贼了!

还是同年级的同学干的。

情是这样的:我们寝室七个人,空出的九个铺位放行李箱、暖水瓶啥的。

我们都睡上铺,干净又方便取东西。

我挑了靠窗的床,大河睡我旁边,因为他打呼太吵,别人受不了。

赵以斌睡最里边。

国庆那会儿,湖南还热得要命,晚上都光膀子穿三角裤睡草席。

别问为啥是草席,那年头条件差,凉席贵得像奢侈品,草席10块钱一床,大家都用这个。

大河家境好,也睡草席,可见那年代多艰苦。

寝室俩电风扇嗡嗡转,吹的全是热风,心理安慰罢了。

因为太热,晚上睡觉都开窗开门,男生寝室也没啥顾忌,裸睡估计都行。

那会儿“同志”,“y”这些词还没流行,大家单纯得很。

结果这敞门政策引来了贼。

一天晚上,自习后大家冲完澡睡下。lt#xsdz?com?com

我白天喝多了学校免费的绿豆汤,晚上被尿憋醒。

迷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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