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海墨锋 第一部(卷二 8.1-8.3)(4/14)
,师姐有伤,还是先让她去医治吧。”
晏世缘见墨天痕回来,气更大,指着他怒道:“给天痕赔礼道歉!”不料晏饮霜竟是偏过
去,显是很不甘愿。晏世缘顿觉一
急火攻心,眼前猛然一黑,足下一软,差点晕倒,墨天痕与东方晨妍连忙将他扶住,东方晨妍劝道:“世缘,你还有伤,不要发那么大脾气。”又对
儿急道:“霜儿,莫要惹你爹生气了。”
“难道就那么算了?”晏世缘气的颤抖道:“不行礼
悍然抢攻,同门切磋用上全力血冲天,将关切无礼拒绝,为父平
所教,你全都忘了?!天痕究竟是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对他!”
晏饮霜却猛然抬首,美目中哀怨透着不甘与凄凉,泪水已在脸颊滑落。看的墨天痕心疼无比,又尴尬无比。
“爹爹教训的是,是儿不对。天痕也没有对不起
儿,是
儿对不起他……”她一语双关,将真正的歉疚带
这件事中,方才敢说与墨天痕听。
“那你……”晏世缘见她又是流泪又是认错,以为她别扭过了,正欲再说两句,却听晏饮霜话锋一转,道:“爹爹与诸位师叔伯果然眼光独到,知道儿必败无疑。”
晏世缘顿时怔在当场,明白了一切原委,儿从小天资聪颖,众星拱月,事事都名列前茅,受
追捧,如今却被一致看扁,反倒激起了她的倔强与自尊,也难怪她会心有不甘。只听晏世缘长叹一气,声色也放缓不少,道:“霜儿,此事为父确有不对之处。但错就是错,心中委屈,不是你可以不顾法礼,我行我素的理由。先与天痕道歉,回屋禁闭七
,此事当了。”
墨天痕忙道:“不必了,切磋难免会有损伤,是弟子枪法运用不熟,难控轻重,才致误伤了师姐,应是弟子道歉才对。坛主,我还是先扶你先坐下吧。”
晏世缘得了台阶下来,坐定之后,吩咐东方晨妍道:“妍儿,带霜儿回去包扎。”又对宇文正道:“霜儿内息紊,帮忙调息片刻。”
墨天痕忙道:“是弟子造成的内伤,就由弟子帮师姐好了。”却听晏饮霜冷冷道:“不必了,有宇文叔叔帮忙便可。娘,我们回去吧。”说罢,与在座诸位师叔伯行过礼,转身退去。东方晨妍颇为疑惑的看了墨天痕两眼,轻轻一叹,也跟了上去。
墨天痕还是不放心,想跟上查看,却被晏世缘叫住:“你还有武演任务,留在此地观摩,兼带休息,霜儿有她娘与你师尊照看,必然无虞,你就莫再分心。”墨天痕无奈,只得在晏世缘背后站定。
在孟九擎示意下,唱名官立于场中,朗声道:“秋意堂,况钧衡对弘法寺,玉菩提!”
名单一出,场中又是一阵哗然,月冷星一拍倦嚣尘后背,恼道:“这可糟了。”连孟九擎也微微皱眉,显是对这对局微觉不妥。
墨天痕小声问道:“坛主,这两有何特别之处,引在场之
尽皆感叹?先前坛主夫
并未提点我们,让我等留意呀。”
晏世缘却是轻松,甚至有些欢喜道:“你且先看,我与你慢慢道来。”
此时场中,一名华服儒生负剑跃,神色颇有几分倨傲,而另一名则是位面目温和的年轻僧者,腰间挂一块雪白脂玉,正对那儒生躬身合十,周全礼数。
晏世缘道:“那负剑之,是我儒门秋意堂弟子,说来也算身份特殊,秋意堂堂主由我儒门‘岁寒四友’之一,‘南山清菊’忆芜年所治,这‘岁寒四友’乃是如今穷儒一脉扛鼎之辈,地位与我七君相去不远。”
墨天痕不禁疑道:“啊,那此回武演,是否并未见到他们?”
晏世缘长声一叹,道:“不错,此回武演,各个书院皆有名额,却尽被富文一脉占据,按理说秋意堂归属穷儒,当能留出一席,怎奈忆师兄不愿其忆清秋出战,而其院中,只有这位况钧衡武艺最高,不得不让他顶上名额。”
一旁屈有道不禁哂笑道:“还真是讽刺。身为穷儒一脉,却不得不令富文弟子充数。”
墨天痕不解道:“按理来说,秋意堂归属穷儒,又怎会有富文弟子?”
一旁御逍遥无奈笑道:“忆师兄武艺高绝,剑法通神,可与商师姐不分伯仲,想投他门下的大有
在,有富文弟子,不足为奇。”
晏世缘接着道:“这况钧衡之父便是秋意堂副堂主,也是富文一脉。”
“那为何忆前辈不愿派其前来参演呢?”墨天痕又问道。
晏世缘颇为惋惜道:“忆侄真可以‘才
绝艳’相称,不仅剑法颇具乃父神髓,为
处世也是一等一。只可惜……”
“只可惜天妒英才。”笑翰林接着道:“她自出生,便患罕见顽疾,久治难愈,使得体质单薄,常年抱恙,若无此病,今时成就,恐怕不在煌师侄之下,穷儒一脉,也有年轻高手可谈。”
晏世缘道:“即便如此,她也仅逊于此回参演的寥寥数,霜儿更是从小便对她十分仰慕,一直作为榜样自勉自勤。”
墨天痕从未听过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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