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残杏录,一世孽缘春(完)(6/20)

。嘴里被一根巨大的肉棒堵得严严实实,连哭喊都变成了模糊的呜咽;而身下,另一根灼热的肉棒正以一种缓慢却不容抗拒的姿态,撑开她最私密的软肉。这种前后夹击、被彻底物化、被当成一个容器占有的感觉,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和绝望。

张秀才的动作很慢,他似乎极为享受这种开拓紧致穴道的过程。他的肉棒在湿滑温热的甬道里缓缓推进,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层层叠叠的嫩肉是如何在他的侵入下被迫舒展,又是如何本能地收缩、包裹、吸吮着他。

而她头顶的王德财则完全是另一番景象,他正兴致高昂地在她嘴里大开大合,肥硕的腰腹一下下撞击着

她的脸颊,硕大的龟头冠冕一次次狠狠地冲击着她脆弱的喉口逼得她不断干呕,眼泪鼻涕混着口水,糊了满脸。

终于,张秀才的肉棒完全没入了杏儿的身体深处,坚硬的顶端重重地、深深地楔在了她敏感的子宫口上。他满足地喟叹一声,这才开始以一种缓慢而极有韵律的节奏,开始抽动起来。

“唔……噗嗤……咕叽……噗嗤……”

上方的声音,源自王德财那根粗野的肉棒。他肥硕的身躯像一头兴奋的公猪,汗水从他油腻的额头和后颈滚落,滴在杏儿的脸上、发间。他每一次挺动腰腹,都将那根硬得发烫、顶端马眼还不断溢出浑浊前液鸡巴,狠狠地捣入杏儿那被撑到极限的口深处。硕大的龟头冠冕粗暴地碾过她敏感的上颚,再蛮横地冲击她柔嫩的喉口肉

“呃……呃呕……”杏儿的喉咙里发出痛苦的、被堵塞的干呕声。她的下颌骨早已酸痛欲裂,嘴角被撑开到一个非人的角度,无法闭合的嘴唇边,挂着一条条晶莹又污秽的丝线。那是她的唾液、被迫涌出的生理性泪水、以及王德财肉棒上腥臊的液体混合而成的粘液。当肉棒抽出时,这些粘液会被拉扯成半透明的、暧昧的丝,在昏黄烛光下闪着黏腻的光;而当肉棒再次捅入时,这些液体又被尽数捣回她的嘴里,发出一声声令人作呕的“咕叽、咕叽”的声响,伴随着空气被挤压出的“噗嗤”声。她的舌头被压在肉棒之下,只能无助地承受着碾磨,连一丝完整的求饶都无法发出,只能从鼻腔里泄露出绝望的、带着哭腔的闷哼。

下方的声音,则来自张秀才。他将杏儿的双腿分得更开,架在自己的臂弯里,这个姿势让他能更深地进入,也能更清晰地观赏自己的杰作。他不像王德财那样狂风暴雨,他的每一次抽插都带着一种精准计算过的韵律。他缓缓抽出,只留一个龟头穴口,能看到那被他操弄得红肿外翻的阴唇,是如何湿淋淋地、恋恋不舍地包裹着他的龟头穴口处满是亮晶晶的淫水,像是一张被彻底撑开的、哭泣的嘴。

然后,他会猛地、一鼓作气地将整根肉棒重新捅回最深处。

“噗嗤——咕啾!”

这一记深顶,会将穴口那些来不及吞咽的淫水尽数带入湿热的甬道,与里面早已泛滥的爱液混合,发出清晰可闻的、泥泞不堪的水声。杏儿的小腹会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贯穿而猛地向上弹起,随即又无力地落下。她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下体在陌生的侵犯下本能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水,让张秀才的每一次进出都变得更加顺畅,也让那水声变得愈发响

亮、淫荡

“嗯……真是……紧得会吸人……”张秀才的额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扶了扶鼻梁上因动作而有些下滑的眼镜,镜片后的双眼闪烁着兴奋与探究的光芒。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这具年轻的身体,那紧窄的阴道内壁是如何在他肉棒的每一次进出时,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那层层叠叠的软肉像是有生命一般,拼命地吸吮、绞缠着他,带给他一阵阵头皮发麻的快感。

而杏儿,就躺在这两种声音的交响之中。她的意识已经变得模糊,上方是窒息的痛苦和粗重的喘息,下方是撕裂般的胀痛和不受控制的酥麻。王德财的汗水滴在她脸上,带着一股汗臭和酒气;张秀才的肉棒在她体内搅动,带出的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根部缓缓流下,蜿蜒地淌在华美的波斯地毯上,浸开一小片深色的、黏湿的痕迹。她的双手无力地摊在身体两侧,指甲在柔软的地毯上徒劳地抓挠着,直到脱力、昏迷……

那场不堪淫乱过后,杏儿像是大病了一场,在偏房里躺了两天,才勉强能下地走路。而这几日,王德财好像忙于收租,似乎是把她暂时忘了,这让她获得了宝贵的喘息之机。

只是,她早已不是那个能决定自己命运的人。在这座大宅里,觊觎她这具年轻肉体的,并非只有王德财一个。

王德财有个儿子,名叫王皓,年方十四,比杏儿还要小上一些。这少年平日里沉默寡言,面色总是带着一种病态的苍白,整日捧着书本,看上去文弱无害。

她曾在院子里撞见过他几次。他从不与她说话,只是用那双漆黑的瞳孔,一寸寸地扫过她的身体,那目光粘腻而露骨,让她浑身不自在。

这天夜里,万籁俱寂,杏儿早已在床上里蜷缩着睡下。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将她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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