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母子系列-040母子情缘..(完)（9/13）

了，反正你俩也算血脉相通。" 看她又板起脸，

我才正色道：" 妈，我你，和你在一起的感觉太了，而且……"

" 够了，" 她打断道，" 这和感无关，这是错的。"

" 谁说的？外面那些？他们怎么想关我事？"

" 关键是……我觉得这是错的……我在乎。" 长久的沉默后她说：" 阿威，

我们得有个搬出去，我受不了这样了。" 这话让我心如死灰。在恶心反胃的瞬间，我仿佛看见没有她的生活，突然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

" 行啊，我搬。" 我说，" 在公司附近租个公寓，每月给你打次电话……"

" 别这样，求你了，宝贝。" 她抱住我。

我身子发软，哑着嗓子说：" 那亲亲我当告别。" 挤出个笑脸补了句：" 最

好给老子亲得带劲儿点。"

她笑着吻上来。确实是个他妈的好吻，但要说指望这个吻能发展成床戏从此幸福美满的话——那真没有。

我搬了。

至于幻想过几周后她

想我想得发疯，最后滚上床的戏码——也没发生。说真的，我能怎么办？当妈的对儿子说" 我不想睡你" ，你还能怎么反驳？只是自从进过她身体，总觉得我们之间不止是体关系。直到失去这份亲密，我才明白那到底是什么。

后来每周会去家里吃几顿饭，但维系我俩的其实是钢琴。合奏时流淌的乐声成了纽带，我们在黑白键上展开近乎私密的对话。有次弹完肖邦夜曲，看她眼眶发红的样子，我开：" 妈，距离上次做都半年了。虽然咱俩都装死，但有些话……"

她不安地绞着手：" 阿威，我现在很矛盾……不过，你说吧。"

" 我想让你知道，现在早就不止是了。最开始可能是刺激，是背德的快感，但现在——我要你是因为你是我的。"

" 够了，" 她疲惫地摇，" 你我，是因为我是你妈。我知道有些男孩会

有俄狄浦斯结，但对你们来说这不过是禁忌游戏，或者是……瘾发作？"　　“你错了，妈妈。这对你来说难道只是这样吗？过去六个月我和那么多孩约会过，早就知道区别了。和她们上床几乎毫无意义。再看看马丽娜，你这些年几乎没出过门，为什么？你以前也约会过，那个常来找你的公司同事呢？为什么现在不再约会了？”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好吧，或许对我确实不同，但我年纪大了，经历过这些……所以你说得对，鲍峰不再联系我的原因就在于此。我不想和他上床，也不想找任何，我受够了这些……废话。”她的声音开始颤抖，激动地提高音量：" 那你到底要我怎么办？没错，和你那次就是不一样，和你上床很美妙，我确实渴望你，这就是你想听的吗？我说出来了，然后呢……我可不打算和儿子搞外遇。"

我试图安抚她，但刚喊出" 妈……" 她就发了。她近我的脸，食指用力戳着我的胸：" 你听见了吗？听见了吗？听见了吗？" 这时她突然崩溃，泪流满面地扑进我怀里。当她抱住我时，我想吻她吗？当她在我怀中瘫软时，我想抚摸她吗？我耗尽全部自制力才克制住冲动。

等她平静下来，我们默默坐了许久。她忽然说：" 刚才那五分钟里……你要是硬来，我也拦不住……甚至不会拦……但你心里清楚的，对吧，阿威？" 这不是问句。她微笑着轻抚我的脸：" 看来你确实我，是不是？"

我说：" 是的，妈妈……我一直想告诉你这个。"

" 谢谢你，宝贝，这样着我。"

她长叹一声：" 能再抱妈妈一会儿吗？"

" 当然。" 我们相拥而坐。她在我的臂弯里沉睡了一个多小时。醒来时，她在我唇上印了一个短暂的、妈妈式的吻——太短暂，太像妈妈了。

时光在混沌中流逝。我的生到了，没得到想要的礼物。她的生过去时，我几乎认命要独自前行，尽管仍笼罩在迷惘的雾霭里。怎么会这样？我坚信我们该在一起。也许不够努力，也许太过急切。大脑作一团，只是与困惑共舞。　　于是我做了一件普通都会做的事——差点丧命。实际远没有听来刺激：某神病持枪劫持电器城六名质十分钟，其实枪里根本没子弹。我碰巧在店里展示新款迷你dvd机。店员触发无声警报，警察还没开歹徒就投降了，我因此获得了十五分钟成名时间中的十分钟。我对妈妈轻描淡写，但本地新闻播出时，她吓得呼吸急促。

等最初的震惊过去后，她把脸凑到离我不到一寸。虹膜在光线中流转着奇异的光彩：" 我差点失去你……那样我就真的一无所有了……明明对你又抓又咬地抗拒着……可妈妈累了，阿威……"

我没有等待她说完。我吻了她，她回吻着我，我们相互缠绕，衣服散落在客厅各个角落。当我们赤相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