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徒(22-30)(9/16)
说罢,他便出去,吩咐用把车开过来。
远山的一座墓园里,阎封止的车停在外面。
外面突然下起了毛毛细雨,赵屿撑一把黑色的伞,同阎封止在一块墓碑前。
“妈,我带他来看你。”阎封止轻声说。
墓碑上有一张的照片,不过三十多岁的模样,惊
的容貌,笑起来的样子很美,却死在美好的年纪。
“她生前快乐吗?”赵屿问。
“不,她不快乐,她弄丢了你,临终的愿望是要我一定把你找回来。”
赵屿看着墓碑上这个陌生的子,感到一丝迷茫。
阎封止更像她一点,而赵屿更像他的父亲,长了一张多的脸。
妈妈这个词对他来说太陌生,分开的时间太久了,能想起来的也只有零星一点片段,他对妈妈的感觉太模糊。
但或许是血浓于水,赵屿看到她还是会本能地感到难过。
临走时,赵屿要和阎封止分开走。
“我要把六年前的真相告诉他。”赵屿站在车外对车窗内的阎封止说。
赵屿指的是赵寄风,阎封止当然明白。
“期限还没有到。”阎封止说。
“我等不了十年,六年,我已经达到你的要求。”
“还不够,”阎封止点起一根烟说,“最起码要等到遗产公布。”
赵屿看看他,没有说话。
阎封止是很有野心的,连自己的亲弟弟都可以利用。
因为他父亲又和别的生了一个儿子,于是他把自己的弟弟送过去,学
着打理他父亲的生意,为得是不让那母子俩乘凉乘得太舒适过得太逍遥。
所以赵屿在苏黎世改姓翟,用着他本来的名字,翟明衍。
在这里赵屿仍要处理一些事务,他有一栋小型公寓,用来办公。
回到赵寄风处,已是晚上。
赵屿看窗户亮着,上去敲敲门。
半天没有开,他伸手在裤子袋里摸到钥匙,刚准备拿出来,赵寄风打开了门。
“你怎么又回来了?”他夹着烟,撑在门框上看着两手兜的赵屿问。
“我总要回来的。”赵屿站在门,眼中蕴着一抹笑意。
“我要是不让你进来呢?”
“我能在门等一晚上。”
赵寄风把烟丢在门
的空地上踩灭,转身进去了,但是没有关门,赵屿也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跟着进去后,赵屿关上门。刚才赵寄风正吃饭,赵屿过去不客气地给自己盛了一碗。
赵屿的胃似乎很好,虎视眈眈盯着赵寄风的碗。
赵屿说想念他,也想念他做的饭,因为有家的味道。
通常赵寄风只做一份的饭,但稍微一做就会多,赵屿刚离开的时候,他总会下意识做两
份的餐,然后剩下,丢掉。
重复几次后,终于改掉这个毛病。
现在倒是不够了。
但恰好他今天胃不是很好,白白便宜了赵屿。
吃完以后,赵屿去洗碗,小厨房和客厅是通的,赵屿高马大的,站在洗碗池前,穿着西裤和衬衫,显得与这个租来的小房子格格不
。
赵寄风坐在沙发上抽烟,赵屿扭朝他说:“袖子掉下来了,赵寄风。”
赵寄风“啧”了一声,走到洗碗池旁,把烟送到唇边咬住,一边给赵屿挽袖,一边
齿不清地说:“麻烦死了。”
赵屿望着赵寄风笑,赵寄风给他弄好以后,靠在一旁的冰箱上把烟拿在手里。
两个都没有说话,房间很安静,只有水池里的盘子和碗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和水流声。
过了一会,赵屿突然开:“我在港城买下一块地,盖了一座庄园给你。”
闻言,赵寄风拧紧了眉毛,扭看着赵屿。
他第一反应是赵屿在同他说笑,但看对方的表又并不是这样。
他没在开玩笑,他是在说认真的。
“为什么?”
“讨你欢心,想让你原谅我。”
赵屿苦笑。
“盖好了?”赵寄风问。
“快了,马上就要竣工。”赵屿答。
赵寄风不说话了,一一
抽着烟。
“我现在变得很有钱了,赵寄风。”赵屿说。
赵寄风仍然不响。
“我在欧洲时建了一个账户,我的大部分财产都在里面,这个账户是你的名字。”赵屿说。
赵寄风内心激起千层。
这小子是想用钱砸他,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确实对此十分心动。
“你想怎样?”赵寄风问。
“今晚我想继续留下。”
“随便你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