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TR是绝症(27-28)(4/13)

抽动。

急诊医生接过小月,快速检查她的瞳孔和脉搏,张医生在一旁交接:“女性,30岁左右,疑似氟硝西泮类催情药物中毒,症状持续约两小时,已注射咪达唑仑和纳洛酮,需进一步解毒和全面检查。”

医生点头,推着秦月直奔急诊治疗室,张医生和周瑾跟进去协助。担架床滚轮在地板上发出轻微声响,消失在治疗室门后。

刘也站在急诊大厅,拨通电话,低声说:“王主任,我是刘也,钱伊伊女士的人。病人情况特殊,限制探视,病历和治疗记录必须绝对保密。”

电话那头应了几声,刘也挂断,转向李予:“王主任会处理好,秦小姐和小楚的隐私安全没问题,已经安排她们住进你原来的单人病房。”

李予点头操轮椅跟在担架后,手臂绷带隐隐渗血,掌心被指甲掐出红痕。他盯着治疗室方向,心如刀割,脑子里全是秦月被杨博侵犯的画面,胸口像压了块巨石,愤怒和愧疚交织。他低声自语:“杨博,你等着,老子要让你后悔

出生。”

治疗室外,李予停下轮椅,双手紧握扶手,目光死死盯着门,耳朵捕捉任何动静,生怕秦月有意外。十分钟后,张医生走出,摘下口罩,语气平静:“李先生,秦小姐情况稳定,药物残留不多,体内已清理干净,无感染迹象。挂了解毒点滴,休养两天,药物会完全排出,身体不会有大问题。”

李予松了一口气,喉咙发紧,低声道:“谢谢,张医生。”

李予操轮椅,跟着张医生进入病房。病房里,小月和小楚被安排在他病床的旁边。小月靠窗,点滴管连着手臂,呼吸平稳,脸色苍白,毯子盖得严实。小楚在另一张床上,头部裹着纱布,脸上巴掌印淡了些,点滴滴答作响,仍未苏醒,眉头微皱。李予看着两人,心痛得像被刀剜,愧疚如潮水涌来,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

这时,病房门推开,负责照顾李予的护士走进来。她看到李予,皱眉道:“李先生,你跑哪儿去了?怎么搞成这样?绷带都渗血了!”她快步上前,蹲在轮椅旁,检查李予的手臂和腿,血迹染红了大片绷带,触目惊心。

李予低声说:“不好意思,让你费心了。”护士摇头,语气坚决:“不行,伤口裂开会感染,马上处理!”她推着李予到病房角落的处置区,剪开绷带,露出手臂上翻开的伤口,血丝混着汗水。她用消毒棉清理,换上新药和绷带,动作熟练,手指轻柔。

处理完伤口,护士叮嘱:“别乱动,免得再裂开。”李予点头操轮椅回到病床边,盯着秦月和小楚,胸口像堵了块石头。他低声自语:“都怪我没保护好你们,害你们受罪。”

这时,刘也和范勇推门进来。刘也语气沉稳:“李先生,杨博找到了,他被我们的人带到郊外一栋别墅,控制起来了。小强还昏迷着,赵峰已经开车往那边去了。你怎么打算?”范勇站在旁边,夹克皱巴巴的,等待着李予回应。

李予眼神一冷,拳头攥紧,绷带下的血丝隐隐渗出。他咬牙说:“我得去,我答应过她们,我要给他们报仇的。”说完回头看了病床上的两女一眼。

他顿了顿,转向张医生、林若曦和周瑾,声音低沉:“麻烦你们留下来照顾小月和小楚,防止意外。我跟刘也和范勇去别墅。”

操轮椅,移到秦月床边。秦月呼吸平稳,脸色稍缓。小楚在旁边的床上,纱布裹着头,点滴管微微晃动,昏迷中嘴唇干白。李予看着两人,心痛得眼眶发红。

他转动轮椅,面向张医生、林若曦和周瑾,深深鞠了一躬,声音沙哑:“拜

托你们,照顾好她们俩,求你们了。”张医生点头:“放心,我会随时检查秦小姐的情况。”林若曦冷声道:“法律后续我来处理,证据都保全了。”周瑾拍拍胸脯:“安保交给我,没人能靠近。”

李予松了一口气,眼神燃起怒火,低声道:“谢了。”他操轮椅,跟刘也和范勇走出病房。黑色商务车停在医院门口,刘也上了主驾驶。李予被范勇扶上车,轮椅折叠放进后备箱,车门砰地关上。

刘也踩下油门,车轮轰鸣,朝郊外别墅疾驰而去。此时已经是后半夜1点了。夜色深沉,车灯划破黑暗,李予拳头紧攥,脑子里全是杨博的肥脸,怒火烧得他胸口发烫。

黑色商务车在夜色中疾驰,拐进林间小路,停在一栋孤立的别墅前。车灯刺破黑暗,照亮门口站着的钱伊伊。

她身着丝绒黑裙,曲线优雅如雕塑,长发在夜风中轻舞,红唇微扬,气场如月光般凛然又摄人。她双手轻搭在腰间,站姿从容,举手投足间透着世家大小姐的雍容,眼中却闪着狡黠的笑意,令人心动又不敢直视。身后两边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带着通讯器,默默注视周围。

刘也率先下车,打开后备箱取出李予的电动轮椅,范勇小心扶李予下车。两人头齐声道:“钱女王。”声音恭敬,带着敬畏。

钱伊伊微微颔首,亲自上前接过轮椅,纤手轻推,俯身对李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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