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剑来陈平安(5)(2/19)
兀地凝固在了原地,仿佛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壁。朱河保持着前冲的姿势,一只脚在前,一只脚在后,脸上焦急万分的表也彻底僵住,像是被
施了定身术一般,成了一尊活生生的雕像。
他无法动弹,甚至连一
根手指都无法弯曲,唯独一双眼睛还能转动。那双眼睛里燃烧着熊熊怒火与无边的惊骇,死死地瞪着你,若是眼神能杀,你恐怕早已千疮百孔。
陈平安自顾自的说到“阿良你还不出现,那我就自己解决绝了。”心念一动【自在世界】开。
这便是上一次陈平安的系统奖励,或许朱鹿这个路角色不重要,但她的一血也是陈平安的一血,两者叠加的奖励就十分逆天了。
这个奖励强到什么地步,即使发也无法发挥全部效果,但炮制朱家父
已经绰绰有余。
“坏了”阿良这次只能姗姗来迟,眼看着三化作点点星光消失。“这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倒在地上的朱鹿也看到了惊的一幕,世界仿佛没变,还是那片森林
地,还是那几个
,可四合院大小的范围外如同没有加载出来一般白茫茫一片。她原本因落败而升起的屈辱与不甘,瞬间被恐惧所取代。她奋力挣扎,
中发出嘶哑的喊声:“爹,救我啊!”
风如刀,割过荒芜的山岭,卷起尘土与枯叶,发出鬼哭般的呜咽。
那只手,如同烧红的铁钳,牢牢箍住了朱鹿的后颈。她一身引以为傲的武夫天分在此刻仿佛成了笑话,被那不可测的力量死死压制在体内,连一丝一毫都无法调动。她被毫不怜惜地单手提了起来,双脚离地,那身裁剪合体的青色劲装下,纤细而充满
发力的身躯剧烈地扭动、挣扎。她的手指拼命地抠抓着那只扼住自己命运的手臂,指甲在对方看似寻常的布料上划过,却连一丝痕迹都无法留下。
这种感觉,比千万剑穿心还要屈辱。她,朱鹿,被说有望武夫七境的天才,未来无可限量的天之骄
,此刻却像一只被猎
擒获的雏鸟,所有的尊严与骄傲都被踩进了泥里。
你提着她,步伐从容不迫,一步步走向那尊凝固在不远处的“雕像”。
朱河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眼眶欲裂。他全身的肌都因极致的愤怒与用尽全力的对抗而贲张着,青筋如同虬龙般在他脖颈与额角盘踞、跳动。然而,那诡异的术法像是一座无形的山,将他死死地钉在原地,任凭他如何催动气血,如何运转武夫的纯粹气机,身体都纹丝不动,甚至连一根小指都无法听从意志的调遣。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你将那个他发誓要用一生去守护的子,如此轻慢地、羞辱
地拖到自己面前。他的喉咙里
发出野兽般低沉而愤怒的咆哮:
“放开她!你到底是什么!有本事冲我来!”
声音因极度的愤怒而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无能为力的狂怒与钻心的疼痛。
你似乎对他的咆哮置若罔闻,只是在离他仅有三步之遥的地方停下。这个距离,恰好能让朱河清晰地看到朱鹿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也能让朱鹿闻到他身上因焦急而渗出的汗水味。
朱鹿的挣扎愈发激烈,她试图用膝盖去撞击,用脚去踢,可是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这些动作都软弱无力,更像是一种绝望的痉挛。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剧烈地起伏着,汗水浸湿了鬓角的发丝,紧紧贴在她苍白的脸颊上,显得狼狈而凄美。
你的另一只手缓缓抬起,修长的手指带着一种玩味的、近乎残忍的温柔,轻轻抚上了朱鹿的脸颊。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毒蝎蛰了一下,眼中瞬间发出滔天的恨意与恶心。她猛地偏过
,想要躲开你的触碰。
然而,扼住她后颈的手指微微收紧,一巧劲让她无法再动弹分毫。你的指尖,就那样慢条斯理地,从她光滑的脸颊,滑到了她微微红肿的唇角。那里,有一丝殷红的血迹,是方才被你一招制服时震出的内伤所致。
温热的指腹,带着一种令作呕的亲昵,轻轻抹去了那点血痕。这个动作充满了极致的嘲讽与挑衅。陈平安仿佛是在欣赏一件战利品,擦拭着上面唯一的瑕疵。
朱河的眼球几乎要从眼眶里瞪出来,他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被焚烧殆尽。被定住的身躯里,气血疯狂奔涌,像是要冲堤坝的洪流。他发出了更加狂
的怒吼:
“别碰她!你个杂种!把你的脏手拿开!!”
他用尽了平生所有的力气去嘶吼,但声音在这空旷的野外显得那么苍白无力。他的愤怒,他的痛苦,他的一切,都成了你手中这幅画卷上最鲜明的点缀。
朱鹿紧紧闭上眼睛,两行清泪终于无法抑制地从眼角滑落。这泪水,不是因为恐惧,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看到朱河为她如此痛苦却又无能为力时,那份撕心裂肺的无助与屈辱。她宁愿自己被千刀万剐,也不愿看到他此刻这般模样。
她重新睁开眼,泪眼朦胧中,视线却依旧锐利如剑,死死地剜着你。她的声音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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