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泥潭(3)(11/12)
出来。她的双腿在狭小的空间里胡蹬踏着,
致的高跟鞋踢在手套箱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咚”响,随即无力地滑落。
就在这极致欢愉的巅峰,她紧绷许久的小腹也彻底失守。随着花的又一次剧烈收缩,另一
截然不同、却更为汹涌的热流从前端的尿道猛地
薄而出。哗啦啦的声响在安静的车厢内清晰得可怕,仿佛有
在车里打开了水龙
。清亮粘腻的
还没来得及浸透底裤,就被这
势不可挡的温热尿
彻底冲垮、裹挟。两种
体混合在一起,瞬间将她薄薄的真丝底裤和短裙浸染得透湿,紧紧贴在她痉挛的肌肤上,勾勒出那片花园最羞耻的形状。昂贵的浅色真皮座椅上,迅速晕开一大片
色的、混杂着两种气味的水渍,甚至汇成一
靡的细流,顺着座椅的缝隙滴滴答答地落在脚垫上。她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平
里清冷高傲的眼眸此刻涣散地向上翻着,只剩下眼白,
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在光洁的下
上拉出一道晶亮的丝线。她的身体随着这高
与失禁的双重释放而剧烈地抽搐着,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在奢华的座椅上弹动、扭曲,最终瘫软下来,整个
狼狈不堪地趴在方向盘上,只有微弱的喘息和车内弥漫开来的、混杂着香水、
与尿
的古怪
靡气味,证明着刚刚那场荒唐至极的崩溃。
云顶山,市最负盛名的顶级富区。沈家的庄园式别墅便坐落于此地视野最佳的山顶核心位置,依山而
建,气势恢宏,能将半个城市的璀璨夜景尽收眼底。车子像一艘承载着污秽秘密的孤舟,悄无声息地滑过镌刻着家族徽章的鎏金铁艺大门,沿着两侧是修剪得一丝不苟的法式园林的私家车道缓缓前行。远处的主宅灯火通明,宛如一座矗立在夜幕下的白色宫殿,高大的罗马柱撑起雄伟的门廊,致的汉白玉雕塑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甚至能看到门厅里那盏价值千万、璀璨夺目的施华洛世奇水晶吊灯。这座象征着财富、权力和她沈霁月高贵身份的殿堂,此刻却像一面巨大的镜子,映照出她全部的狼狈与不堪。她几乎是凭借着肌
记忆才把这台沾染了耻辱的机器开回了家,每分每秒,座椅上那片黏腻湿滑的触感和车厢里混杂着尿骚与
的古怪气味,都在反复凌迟着她的神经。
“管家,车里弄脏了,找彻底清扫消毒,尤其是座椅。”她把钥匙扔给前来迎接的老管家,声音平稳,听不出任何波澜,只有她自己知道,维持这副总裁的派
耗尽了她最后一丝力气。
她逃也似的冲进浴室,将自己剥得光站到花洒下。滚烫的热水兜
淋下,她用浴球蘸着沐浴露,疯了似的搓洗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仿佛这样就能洗掉崔锦绣留在她
上的触感和王大强投在她身上的目光。可那羞耻的记忆像是烙进了骨髓里,越是冲刷,反而越是清晰。
疲力竭地瘫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她觉得自己像一滩烂泥。手机屏幕亮起,振动了一下。
是王大强发来的信息。
“沈总,今天真是多谢你了。你别说,你演得可真像,那子
劲儿,那下贱的样儿,活脱脱就是一个出来卖的
技师,把我那帮兄弟都唬住了。”
沈霁月的脸颊瞬间涨红,她死死攥着手机,指节发白。
屏幕又亮了一下。
“对了,你那漏水的毛病得赶紧治治。年纪轻轻就兜不住尿,以后可怎么办?我在老家学过一个偏方,专治这个。”
沈霁月一愣,鬼使神差地继续往下看。
“病根就是你的膀胱太娇气,得练。从明天开始,你每天早上起来先喝两大杯水,然后就给我憋着。不许去厕所,什么时候憋到肚子发胀、走路都夹着腿了,再给我发消息,我让你尿你才能尿。这叫‘极限锻炼法’,懂不懂?”
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呆滞的瞳孔里,那一长串荒谬绝伦的文字,像烧红的烙铁,一个字一个字地烫进她的大脑,却奇异地没有带来疼痛,反而激起了一阵滚烫的酥麻。她涨红的脸颊非但没有褪
色,反而愈发滚烫,仿佛刚从蒸笼里出来,热气一直蔓延到耳根和脖颈。刚刚被热水强行压下去的燥热,此刻像是被浇了油的火,轰地一下从她的小腹处重新燃起,势不可挡地席卷了四肢百骸。
她的身体在柔软的丝绸被褥上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双腿微微并拢,仿佛已经开始在预演那种憋尿的紧绷感。平里那双能
悉一切商业诡计的清冷眼眸,此刻却涣散地、近乎痴傻地盯着王大强发来的信息,嘴唇微微张着,一缕急促而湿热的气息从中吐出。她那颗属于天云总裁的、
于算计的
脑彻底罢工了,里面被一团黏腻的、名为“王大强”的浆糊搅得混
不堪。羞耻?愤怒?不,这些
绪早已被一
更原始、更卑微的渴望所吞噬。他没有嘲笑她,他要“帮”她,“治”她,“管”她。这个认知像一道电流,击中了她最脆弱的神经。
她握着手机的手抖得厉害,指尖在冰冷的屏幕上几次点歪。她吸一
气,空气都带着灼
的温度。她小心翼翼地,像一个初次向神明献上祭品的信徒,用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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