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能(第一章4)(5/8)

,无数蛇的尸体沾满了这具尸体的四周,我蹲下来细细翻弄着尸体,唯独没有翻出来碎掉的眼球。我对人体十分了解,也并不太害怕尸体,尤其是这种没有任何异味、毫无腐败的尸体,对我来说就像摆弄猪肉肉一样简单。尸体周围有较为完整的衣物,衣物的风格比较偏向希腊,金属片上雕刻蛇的图腾,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尸体唯一完整的手中握着…无数蛇瞳,这让我想到了古希腊神话中的美杜莎。

“真神奇……” 我意识到这点后,马上关闭了摄像头,我觉得这一段并不能公之于众,现在我想放弃我的研究课题了,为什么警

察没有将其封锁,而是将整个消息掩盖的严实,只有廖廖几人知晓的原因大概就是如此,我的研究课题老师也不让我公布。

正当我以为如此时,整个山洞突然敞亮起来,那所谓的黑暗在我的眼前仅仅是一瞬时间就全部消失,这时候我意识到,事情也许并没有那么简单。

无数的、无数的黑暗从前方朝着我冲来,我匆忙的回头奔跑,光芒在我的身后不断的消失,当我的外套被撕扯到的那一刻,我害怕的转了一下头,那些黑暗竟然是实体!我以为这是什幺小把戏,但我却没有任何理论来堆砌这些神神鬼鬼,只是跑出山洞之后便将这些事情搁置了。之后我还对谢雨临和他的战友做了采访,他们好像从未经历过这些事情一样,根本就没有提起,现在见到谢雨临,他也对我没有任何印象,似乎只是刚刚认识我而已,也许是他忘了…但他是档案上明确有写超忆症的人……

“现在他又说要为了复仇,和他当初之前说根本没有这件事情的记忆相反,是一个悖论,与之前的他完全是相反的。” 我推理道,在白纸上用马克笔画着自己的推理和逻辑,到了现在,那就只有四个可能:一是我采访错了、我记错了,二是谢雨临因为情绪过激在那段时间短暂性失忆,三是谢雨临拥有双重人格,四是谢雨临当时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故意对我这么说的。

“谢雨临的精神状态很正常,我的脑海中也很清楚的记着谢雨临对我说的话,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四?第二的可能就是二,三我个人认为不太可能。” 我从回忆中脱身,想后仰去,突然想起我坐的凳子,在即将倒下时,被一双手扶了起来,我房间里没有人

“什么…东西?” 我用受伤的手掏出手机,借着手机黑色屏幕上的反光,那是…一模一样的自己。

“你是谁!” 我扶住桌子一下转动起椅子,让我面向我刚刚的身后,她向后一跳,险些碰到我的甩出来的脚,那正是最为清晰的我自己。

“为什么……?你不应该是男人吗?” 我想到今天为了获取影而佩戴的戒指,自言自语,那影也只是静静的看着我,无法对我做出任何回答。

“影…就一定背道而驰吗?” 她沉默了许久,突然发话道,话语中带着冲动与愤怒,在我没反应过来之前,一拳挥向了我,在这一刻她全身的衣服与发色、瞳孔完全与我反转,这拳快的出奇,好在我也做好了思想准备,我迅速起身向侧边滚去,椅子被她的拳头锤劈,发出骇人的响声。

我撑起身体从床这边滑到床那边去,摆出

格斗的姿势与她对峙。

虽然不是男性,她的性格上是冲动、时刻带着愤怒的,她的身躯并没有和我背道而驰,最多也只是全身的颜色与我反转而已,也许因为我遵循打破常规、超出正常人解决的办法,所以让我的影逆转再逆转之后重新回归女性的身份,也只能这么推理了。我很自信,我总觉得自己和别人想的不一样,事实也证明如此,我为了未来。

“我到现在还憎恨着你…一直一直……” 影用胳膊放在床上撑起身子和我一样滑过来,被我一把抓住领子对着头部就是骤雨狂风一样的连打,好在我受伤的是左手,右手的力量还是可以的,缺点就是…抓的不太稳,在因为吃痛松开的时候我把她踢倒在地上,又滑了过来,把床单和被子都用腿踢到了我这里。

如果换做她的性格,的确可以救我曾经一度仰慕的母亲,她因为不堪父亲家族的受辱跳楼,我在天台上也只是看着,因为我知道如果我去阻止母亲,父亲就会和他的家族一起迫害我,我一直表现出讨好父亲与父亲家族的样子…

“所以我到现在还憎恨我自己…是因为始终放不下?我现在放不下,我以后也放不下,我要和我的憎恨对抗下去,而不是和解。” 我握了握自己的拳头,等她再次滑过来的那一刻。

成为记者的理由,那是因为我意识到了,这世界有太多的东西没有被曝光,当真正成为记者的时候,又意识到这些东西的曝光能对一个人、一个社会、一个网络环境能有多大的影响。

虚假的新闻是杀人的刀刃,没有良心的媒体是舆论当下的大头,随风而动的网民可以是正义的使者,也可以是地狱的魔鬼。母亲的死亡,被我告诉了那些媒体时,那些媒体把我的母亲侮辱成一个出轨的婊子…连我的社交账号也因此得到了疯狂的轰击。那时候我便更痛恨自己的愚蠢,当我立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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