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自今夜始(23)(6/8)
为自己选定的新主献上的第一份投名状,是将这份证明他潜力的污浊,彻底化为自己身体一部分的决心。
做完这一切,她并没有像裴小易想象的那样,立刻站起来拉开距离,或是流露出任何屈辱的神色。恰恰相反,她依旧跪在那里,只是用手背,极为缓慢地、带着某种说不清的色意味,擦去了唇角那道银丝。她抬起
,目光像两把
准的手术刀,剖析着裴小易脸上还未褪去的震惊与欲望。
“吓到了?”喻芝开了,声音因为刚才的呛咳而带着一丝沙哑,却异常的平静,“还是……兴奋了?”
这个问题像一颗投死水的石子,让裴小易猛地回神。他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
,她米色的风衣下摆散在地上,像一朵被蹂躏过的花,那条优雅的白色绸缎裤子还堆在她的脚踝,露出被黑色蕾丝包裹的修长双腿,而她脖颈上那圈冰冷的黑色皮质项圈,无时无刻不
在提醒着他刚才发生了什么——他,这个丈夫的好友,刚刚强迫
地让她吞下了自己的东西。而她,一个身份是警察的
妻,不仅没有愤怒,反而……在审视他。
裴小易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这个细微的动作却被喻芝尽收眼底。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却又带着无尽诱惑的微笑。“你在怕什么,裴小易?”她一边说,一边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她没有立刻去穿那条滑落的裤子,而是就着这副半的、羞耻的模样,一步一步地朝他
近。盥洗室的冷气吹在她
露的腿上,激起一层细小的
皮疙瘩,但这丝毫不能减缓她身上散发出的惊
热度。
“你在怕储振鹏知道,他最好的朋友,把他那个在外面前像冰山一样的老婆,按在厕所里当母狗一样玩弄吗?”她走到他面前,距离近到他能闻到她身上高级香水与自己体
混合的、堕落又迷
的味道。她伸出手,没有去碰他任何敏感的部位,而是像一个最体贴的妻子那样,帮他整理了一下刚才被自己抓皱的衬衫领
。
“还是……你在怕你自己?”她的指尖隔着衬衫布料,在他心脏的位置轻轻画着圈,“怕自己会喜欢上这种感觉?喜欢这种……掌控一个的身体,决定她是哭还是笑,决定她是窒息还是呼吸的权力?”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恶魔的私语,
准地刺向他内心最
处的防线,“储振鹏的好朋友,看起来最正直可靠的裴小易……原来身体里藏着这样的东西。你刚刚按住我
的时候,有没有一瞬间,想过就这样弄死我?”
最后那句话,让裴小易浑身一震。他看着她那双没有丝毫恐惧,反而充满了探究和期待的眼睛,喉咙得发不出一个字。
喻芝笑了。那是一种得偿所愿的、王般的笑容。她知道,她赌对了。她终于找到了那个能和她一起,踏
这片禁忌乐园的同谋。
她不再看他,而是转过身,背对着他,走到了那面贴满了经典款老爷车海报的、冰冷的墙壁前。她伸出双手,手掌平贴在墙上,就那样将自己毫无防备的后背,完全露在了裴小易的眼前。敞开的风衣下,黑色真丝吊带勾勒出她紧致的背部线条,往下,是黑色蕾丝包裹着的、浑圆挺翘的
部,以及那两条被冷气冻得微微发抖的、笔直修长的腿。
这个姿势,充满了绝对的服从与献祭意味。
“刚刚……是你强迫我。”她的声音从墙壁那里传来,带着一丝回响,显得有些飘忽,“那是你的本能。现在……”她停顿了一下,微微侧过,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他一眼,
那一眼里,充满了挑衅与蛊惑。
“我想看看,清醒过来的你,会不会……主动来要第二次。”
这句话,是命令,是邀请,更是对一个男最原始的、不可抗拒的挑战。裴小易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嘣”地一声断了。他不再是储振鹏的朋友,不再是那个温和的男
,他只是一个被眼前这具完美祭品引燃了全部欲望的雄
动物。
他大步上前,从身后用力地抱住了她。喻芝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冲撞而紧紧贴在了冰冷的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哼。她的脸颊压在了一张保时捷911的海报上,冰冷的铜版纸触感让她打了个激灵,而身后紧贴上来的、属于裴小易的滚烫体温,则形成了冰火两重天的极致刺激。
裴小易没有急着进。他像一
巡视自己猎物的野兽,低下
,埋在她的颈窝里,用力地嗅闻着她发丝间的香气。他的双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隔着那件碍事的风衣和真丝吊带,粗
地揉捏着她并不丰满却异常敏感的胸脯。他能清晰地看到,她脖子上的项圈,那冰冷的金属扣仿佛在嘲笑他,又仿佛在鼓励他。 “你丈夫……知道你这么
吗?”他粗喘着气,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重复着她刚才的问题。
喻芝的身体在他怀里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这不是害怕,是兴奋。她的声音因为脸颊被挤压在墙上而显得有些含混不清,却充满了碎的、让
疯狂的笑意:“他……他只知道那个穿着警服、一丝不苟的我……他不知道……现在这个……被他最好的朋友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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