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自今夜始(11)(3/3)

一个,把喻芝拢在里面,双向壁咚一般,生怕她又跑了。

“你干什么?”喻芝也怒了。“我告诉你,裴小易,你要查的那个妞,就是个婊子。一个婊子,有什么好查的?我看你喜欢婊子,自己也不是什么好……”  “啪~”她的话突然被打断。裴小易怒急攻心,抬手扇了她一巴掌。他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仿佛小薰就是席吟,席吟就是小薰;而现在喻芝骂的,就是席吟;而他觉得自己的绿帽子戴得是越来越正,无可置疑了——仿佛罪魁祸首就是面前的喻芝。

“你他妈……敢打我?”喻芝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反手也甩了裴小易一个耳光。“啪”的一声,有过之而无不及。

喻芝的力气不小,裴小易也被她扇得七晕八素。他更生气了,报复性地又反手一下,在喻芝雪白的另外半边脸,又“啪”的一声留下五个手指印。喻芝还想还手,却被裴小易按住了双手,动弹不得。这种没有技巧的全武行,女性还是力量上略输一筹。

但喻芝不服。她旋即就蹬起来,一只脚反着踩着墙沿借力,一只脚却蹦紧了,腾空而起,结结实实地在裴小易裆部来了一下子!

“嗷……”裴小易疼的几乎立马就要蹲下去。这女人疯了!操!妈的,神经病女人

裴小易也疯了,连续被喻芝殴打的几下,激起了他心底深处所有的屈辱和不甘。他才不管面前的女人,其实和整件事没有半毛钱关系;他也不管身前的女人其实是好友的老婆;他甚至忘了,喻芝可是正经八百的警察,甚至是一位一级警司——他现在在殴打警察!

他疯了,双手先是压制住了面前女人张扬舞爪的双手,然后整个身子贴上去,让喻芝两条腿也不能乱蹬,最后,他双手掐上了喻芝的脖子,细细长长却极为娇嫩的脖子。

喻芝马上气息为之一滞,再也不胡乱蹬了,只是用双手去掰裴小易的手腕;而裴小易此刻已经丧失理智了,他紧紧地掐,眼中冒着火,几欲把面前的女人掐死——直到他看到面前冷酷的女子面庞渐渐变成猪肝色,才惊觉不对,立刻松开了手——喻芝马上就顺着墙角瘫软了下去。

什么?我杀人了?裴小易震惊,巨大的恐惧攫取了他的心,让他目眩神摇。他蹲下来,摇了摇喻芝……还好,女人没有大碍,甚至没有晕过去。只是被掐得久了,她在小声地咳嗽着,接着胸脯起伏,喘着气。

“嫂……嫂子……喻姐,我……我不是故意的。”裴小易吓坏了,连忙自己开始扇自己的嘴巴子:“我……我该死……”啪啪啪几声清脆的响声,“我刚刚太上头了,我以为你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喻芝抬眼看他。很奇怪,女人并不是裴小易想象中愤怒的样子,反而是……有点泪眼婆娑……有点平静?

“扶我起来。”喻芝很平静地说。她睫毛微颤,盯着裴小易看,用一种很奇怪很复杂的眼神。

裴小易照做了。喻芝挺直了身子,又几乎和男人一般高了。

“跟我来。”她说。这次,是她反过来抓住裴小易的胳膊,却是往回走,又一次地推开酒吧的大门。

实际上,他俩离开酒吧没几分钟

。服务生还在那个小圆桌附近,收拾着他俩喝剩的内格罗尼和长岛冰茶,见到两人回来,很是诧异,以为两人还要接着喝;于是他停止了清台。但喻芝拉着裴小易,完全没有看那个服务生,而是径直往酒吧后堂走,走到后堂,她掀开一个厚厚的藏青色帷幕,居然是一个演出器材室——原来酒吧驻唱的一些乐器啊音响啊,都放在这里。

她又熟门熟路地穿过器材室;器材室的角落,是一方小小的更衣室,也就和服装店的更衣室差不多大,方圆不足2平米。

“进来!”喻芝用不用质疑的口吻命令,然后拽着裴小易进了更衣室,随即她咔嗒一声锁上门。

裴小易大骇,他环顾四周,这个更衣室真的很像优衣库那种更衣室,只不过没有镜子,但也有一个长条小板凳。他面对着喻芝,额不,几乎是紧挨着喻芝站,都可以闻道女人身上淡淡的斩男香。他不知道喻芝准备怎么整治自己,而刚刚是自己越了界,喻芝无论怎么整治自己,自己都没有什么反抗的立场吧?

喻芝却没有殴打他。与之相反地,她却自主主张地翻开自己的衬衣领子,露出刚刚被裴小易掐红的细长脖子和精致锁骨。她略微弯腰,贴得和裴小易更近了。  “掐我。”她说。声音似乎是从鼻子里挤出来的,一点都没有刚才的清冷感,倒是有着极为反差的软绵绵。裴小易诧异地盯着她看,只见面前的女郎脸色发烫,媚眼如丝。

“掐我~”喻芝又哼唧着重复了一遍,“我喜欢被掐~”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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