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长跑女友被我拱手送人(22)(5/6)

好久才松口,只见乳头上布满口水,显然是吸出来后又嘬了半天。这个狗东西,也不知道省着点嘬,给文文乳头嘬黑了你赔得起吗?  在我心猿意马的时候,按摩师和文文也聊了起来,他一边继续揉捏文文的乳头,一边奉承道:“你这么粉嫩乳头可真少见。”

如此露骨的夸赞,让文文害羞地把脑袋歪向另一侧,可这时她都赤身裸体倚在对方怀里,浑身上下除了小穴都被对方摸了个遍,乳头还在对方手里把玩着,这些可都比这句夸赞要更色情吧。

按摩师继续说:“我猜你俩的性生活不多。”

这句话让文文继续沉默,他看向我,我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只好尴尬地点点头。其实我明明可以装作没听到搪塞过去,但是我就想暴露更多

我和文文之间的秘密,想让这个按摩师更好地拿捏文文,让她爽个彻底。

或者说让我在一旁看得爽到底。

按摩师见文文不作答,又发坏起来,一连用按、揉、捏、搓等指法攻击文文的乳头,动作时轻时重,时缓时急。没几分钟就让文文高声呻吟起来。

看时机成熟,按摩师左手继续变着花样玩弄文文乳头,右手则又伸到花瓣那里,反复撩拨。只不过这一次动作更大,时而勾起食指剐蹭花瓣,时而用食指中指分开花瓣向我展示疯狂分泌的春水,时而两指并拢,缓缓在红豆上揉拨。  这套左右手不同动作、不同频率的技法,把我看呆了,要么人家是职业选手呢,没有金刚钻,真别揽瓷器活。就这套手法,我练一个月都未必能行。

而文文在这组撩拨下,也没撑过五分钟,吐着小舌头求饶。她拨开按摩师的双手,扭身正面扑倒在按摩师怀里,而他则双肘撑床,斜着身子半坐在床上。  文文说道:“别。。。别弄了。。。我。。。我受不了了。。。。”不仅气息短促不稳,而且还隐约带着哭腔。

按摩师轻浮地说:“那你是想要我帮你舒服一下是吗?”说完他邪恶地对我笑了笑,挑着眉等我的回应。不能不说他真的很会玩,在这个关键时刻让我接受心灵的折磨,只要我点点头,他就会继续行动,相信文文也不会,或者没法拒绝他的“专业服务”。

而我也能带着“推女友下水”的成就感,心满意足地看完接下来的春宫。  我仅煎熬了一秒,就使劲对他点点头,表示放弃作为男伴的权利,并让渡给他。而我的新婚妻子,也交给他,任他施为。

他也笑着点点头,然后低头轻咬着文文的耳朵,低声说:“决定好了没有?”  我其实很希望文文拒绝他,毕竟刚领了证就在别的男人撩拨下分开双腿,多少有些过分。可是她越过分,我就越感觉刺激,那种被掠夺、被征服的感觉,实在令我着迷。

文文双手抚着按摩师的胸肌,娇羞地说:“我要他。。。我要我男朋友。。。麻烦你叫他过来吧。”

按摩师被这话震惊到了,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可能是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想来曾经由他服务过的人妻,即便是当着丈夫的面,也会恬不知耻地渴求他进一步的性服务,把自己丈夫当做空气一般对待。

但是文文在他的专业服务下,居然还能保持理智,他的表情也从震惊转为玩味,暧昧地看着我,见我不为所动,就有些不高兴地说:“还等什么呢,她叫你来!”

说完就

扶着文文躺倒,冲我招了招手,便自顾自地去了浴室。

我冲过去扑到她身上,激动地吻上她的唇,舌头也放肆地伸进去交缠起来。吻了好几分钟,我才喘着粗气和她分开,擦了擦嘴角拉丝的口水,邪恶地问她:“怎么知道是我的?”

文文娇声说:“不知道是你,反正谁来都行。”

她戴着眼罩,看不清眼神,不知道是真心话,还是为了挑逗我才说的。而她微微牵动的嘴角,更是猛烈地撩拨我的灵魂,让我在半真半假的调情话语中迷失方向,陷入更汹涌的漩涡。

我在她两腿之间摸了下,已然是水乡泽国。我也不装了,三下五除二脱了个精光,挺着翘翘的肉棒,就要往里闯。

突然想起这几天是文文的排卵期,还是不要冒险了,但是又没有提前准备小雨伞,于是只好求助按摩师:“有没有套套,借我一个。”

他从浴室走到桌子旁,拉开小包,翻出一个黑色包装的套套扔给我,说完又去了浴室。

我撕开后戴上发现不对劲,怎么这么宽松,一看包装才发现,居然是特大号。  我问文文:“他的套套我戴不了。。。。”

文文躺着伸出双手,说:“别射进来就行。”

得此指令,我也不装了,光溜溜的肉棒直挺挺地钻进她的花径里。

文文的呻吟声格外响亮,不知道是刚才按摩调情太到位了,还是因为有第三人在场,她叫得非常动情,听得我肉棒又硬了几分。

我趴在她身上,伏在耳边说:“你今天错过了一个大鸡男,太可惜了。”  文文在我脖子上吻了几下,红着脸蛋,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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