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长跑女友被我拱手送人(21)(7/7)

文文的阴道,他没用九浅一深这种技巧,就是凭借着阴茎的傲人数值,用最原始,最笨拙,也最有征服性的方式,每一下都深入顶住花心,然后在缓缓拔出,只留下一个龟头阴道里。  他一句话不说,甚至连呼吸都保持在一个固定的频率,眼神里看不出情绪,没有欣喜,没有爱意,也没有轻蔑,只是冰冷地看着文文的脸,看着她白嫩的脸蛋下,一点点翻涌起嫣红的云霞;眼神从坚定冷漠,一点点化为爱意和满足;声音从小声哼唧,一点点退化为雌兽般的原始嚎叫;两只原本不知道放在何处的纤纤玉手,也伸到他的胸肌和腹肌上,不舍的撒手地来回抚摸,哪怕是沾满了他的汗水,也毫不在意。

这样机械化又充满着征服意味的性爱持续了30分钟左右,陈林加拔出油光水滑的上翘阳具,放在文文的小腹上,像是一根发育成熟的大香蕉,鸡蛋大小的龟头更是看得我倒吸一口凉气,这么粗壮的一根,可把她爽坏了吧!

此时她正紧闭着双眼,小腹肌肉一跳一跳的,显然经历着冲刷灵魂的高潮。两扇粉嫩阴吹一张一开,中间的硕大黑洞时隐时现,仿佛宣告着刚

才的征服者拥有着何等骇人的凶器。

这时他终于开口了,没有感情地问道:“孙妖精,你是要我射哪里?”  “呃。。。。射在里面,最里面!!!”文文恢复了些神志,挣扎着抬起头,顶着满脸的红霞说到。

他点点头,又把阴茎塞了回去。由于没有继续抽查,所以他的阴茎居然有一小截露在外面塞不进去。

文文也很懂事,用右手拇指食指环成一个圈,套在他的阴茎根部,借着自己的淫水润滑,不停撸动。

或许是他本来也快到极限了,文文撸了几分钟后,陈林加就一阵颤抖,嘴上怪叫着用力往前拱了拱屁股。半分钟后他从文文身体里抽出来,阴茎上沾了不少乳白色液体,软下来垂在两腿之间,好像尺寸并没什么变化。

而文文的阴唇则是一张一合,不断吐出又浓又粘的精液。看到这一幕,我感觉心都要碎了,自己宝贵的珍视的那一部分,被别人情地占有。

但是那种被掠夺、被践踏的感觉,文文那少见的淫荡情,又都统统化为快感,从心底蔓延到整个身体,以至于下半身不受控制地狂射精液

我从幻觉中惊醒,一屁股坐在床上。过了一会,文文才起身爬到我身边,问我:“怎么了?”

我缓了缓神,揉着脑袋说:“没啥,好像是射了。”

文文贴心地帮我摘下套子,拿纸巾擦拭下体。

我问她:“做了多久?”

她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十来分钟吧,够了。”

“嗯,我歇会。”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的幻觉太真实了,后面我想再来一次,结果怎么也进入不了那种状态,小弟弟也怎么都叫不醒,只好往床上一趟摆大烂。

而我心底,又有一条绿色的小蛇,在一片废墟里游来游去,不肯安分下来。  在一旁收拾卫生的文文突然怪叫一声,然后拿着没用的另一枚避孕套说:  “这个居然是计生部门发的免费用品,怪不得这么厚呢!!!!”

(未完待续)

原本说好是上周末试着写完,结果周末两天玩得太嗨了,根本没经历写。  皮特的《1》真的太好看了,没看都去看!!!!

这段剧情在原文里是一笔带过,这也让我好奇,他俩到底有没有真的领证。毕竟21年的时候,领结婚证可也是有些条件,要回户籍地,用户口本办理,不像现在,去音乐节就能现场办。

人生大事如此轻描淡写,其中意味该如何理解呢?

最近采访了一位开放性关系的妻子,她说:“想要维持一段纵欲的非正常关系,可以需要对欲望有更大的控制”。

意思是:所谓的“自由”也是有成本和代价的。

原文作者老王说,他给文文的爱称是“蚊子”。但是我最近两章开始用“蚊子宝宝”、“孙蚊子”这种词,或许这代表着我对这个角色,投入了私人情。这并非是“我爱她”,而是我把我的爱,做了“呼叫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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