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同人番外之苏惜妍的噬梦 6-7)(22/23)

声音,伴随着布料纤维断裂的脆响。

“嗬…嗬…” 那是詹豪沉重而带着掌控快意的喘息声,规律而冰冷,仿佛一台精密运作的机器,其间偶尔夹杂着他低沉而充满命令意味的短句:“转过去”、“腿分开”、“别像条死鱼”。

“呜…呜呜…” 那是女孩们被捂住嘴、或是因为极度痛苦与恐惧而发出的、压抑到极致的破碎呜咽与啜泣,像受伤幼兽的哀鸣,微弱却刺心。

“啪…啪…啪…” 那是肉体激烈碰撞发出的、粘腻而富有节奏的声响,源自最野蛮的占有和征服,混合着床垫弹簧承受重压发出的、持续不断的、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三个男人,如同三头被欲望彻底支配、却又形态各异的野兽,在他们各自选定的、无力反抗的猎物身上,肆无忌惮地发泄着最原始、最黑暗的兽欲。

陈明杰一边在自己身下的女孩身上动作着,一边竟还能诡异地主宰着自己的心神,清晰地捕捉到来自另外两处的动静:高耀文那边传来的,永远是那种带着残忍愉悦感和绝对支配欲的命令式低吼,仿佛他正在进行的是一项工作而非暴行;而詹豪那边,则只有毫无技巧可言、全凭蛮力的猛烈冲撞声,以及偶尔因为兴奋而发出的、含糊不清的脏话,粗野得像未开化的猿猴。

潮喷射在这夜仿佛只是流水线上的一个必要工序,完成后并非终结,而仅仅是下一轮荒唐戏码的开端。在高耀文一个随意扫过的眼神,或是一个慵懒却不容置疑的手势示意下,这场淫乱堕落的盛宴便进入了更加不堪、彻底撕碎人性伪装的阶段——交换。

陈明杰几乎是立刻领会了这无声的指令。他毫不留恋地从身下那个已被泪水、汗水和他留下的体液浸透、眼神彻底涣散空洞女孩体内退出,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仿佛那只是一件用旧了的工具。他径直走向詹豪刚刚离开的那个女孩——她正蜷缩在床角,双臂死死环抱住自己,试图遮挡满身的狼藉和伤痕,像一只被车轮碾过、仍在瑟瑟发抖的小动物。

看到陈明杰靠近,她惊恐地向后缩去,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气音,却连尖叫的力气都已丧失。陈明杰脸上却浮现出那种惯有的、伪善的“治疗师”表情,声音温柔得可怕:“别怕…放松…我会让你感觉好一些的…” 可他的动作却与语言截然相反,强硬地分开了她试图保护自己的手臂。

另一边,詹豪收到示意,脸上露出一个狰狞而期待的笑容,搓着手,毫不犹豫地走向高耀文破

身的、那最为娇嫩、年纪最小的女孩。他像对待没有生命的物件一样,粗暴地扳过她的身体,没有丝毫前奏,便再次开始了蛮横的侵入,仿佛她的痛苦和麻木只是另一种情趣。

而高耀文,则如同巡视自己领地的君王,好整以暇地、带着品鉴的目光,最终走向了最初由陈明杰刚刚离开的那个“残局”——那个几乎失去意识的女孩。她像一朵被暴风雨彻底摧残过的稚嫩花朵,瘫软在那里,只有微微的颤抖显示她还活着。高耀文俯下身,动作甚至称得上“优雅”,却带着一种更令人胆寒的、将人物化的冷漠,开始了他的“享用”。

这种交换,彻底撕下了最后一丝人性的遮羞布。他们变本加厉,不再满足于最基本的姿势,开始尝试各种更加屈辱、更加不堪入目的方式,仿佛一场荒谬而残忍的竞赛,争相挖掘着这些少女身体最后的一丝利用价值,要将她们残存的尊严和生命力彻底榨取干净。巨大的圆床成了混乱暴行的漩涡中心,剧烈的晃动与撞击从未停歇,呻吟、喘息、哭泣与命令声交织成一首地狱的协奏曲。

他们就这样,不知疲倦地、疯狂地“玩”了整整一晚。窗外的天空从漆黑变为墨蓝,再逐渐泛起鱼肚白,而房间内的罪恶狂欢,直到黎明将至,才渐渐歇止。

当窗外天际开始泛起一丝灰白时,疯狂终于暂歇。那三个女孩如同被彻底玩坏后丢弃的布偶,以各种扭曲的姿势瘫软在凌乱不堪、沾满污秽的床铺上,再也无法动弹一分。她们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色的淤痕、深刻的齿印甚至是指甲划出的血痕,仿佛经历了一场酷刑而非性事。最触目惊心的是她们的下体,不断地、无意识地流出混合着处女鲜血、浓稠精液与少量爱液的浑浊液体,在床单上洇开一大片污渍。她们的眼神彻底失去了光彩,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灵魂早已逃离了这具破碎的皮囊。

陈明杰喘着粗气,感到一种极致的疲惫,以及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的满足感。

女无数、自诩技巧高超的他,在这一晚彻底放纵的、毫无伪装的疯狂表现中,显然赢得了高耀文真正的认可。高耀文递给他一杯酒,嘴角第一次对他露出了一个算得上是“欣赏”的笑容。

而陈明杰,似乎是为了给自己的行为披上一件合理的外衣,或者是为了在这个新圈子里凸显自己的“价值”,他甚至在喘息间隙,都不忘脱口而出那些心理学理论:

“看,这种极致的生理刺激…其实是一种…呃…强大的压力释放…”

“创伤后的…服从…是斯德哥尔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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