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同人番外之新婚夜的余烬 1-5)（13/24）

眼旁观着自己心编排的毁灭之剧。他沉溺的，是将一个完美无瑕的造物，在眼前被一寸寸碾碎、玷污的残酷美学；他陶醉的，是凝视着那象征纯洁的圣殿，如何被污秽的浊流一次次粗亵渎、彻底污染的堕落过程；他贪婪捕捉的，是在不堪耳的辱骂与体折磨的响中，那张美丽新娘脸庞上每一丝因极致痛苦而扭曲、因绝望而碎的细微表。

他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线控着，像围绕着祭坛一般在童素笙身边无声地游弋、盘旋。他透过取景框凝视一切的眼神，专注得近乎虔诚，却又冰冷得像手术台上的无影灯，在那双眼睛里，早已熄灭，只剩下对“完美镜”的病态苛求，和对毁灭过程近乎宗教狂热的记录欲。

他不停地变换着角度，半跪、站起、甚至趴在地上寻找刁钻的视角，时而蹲伏，他甚至会趁着施者换的间隙，走上前去，用戴着白手套的手，粗地拨开童素笙遮挡着脸的手臂，或者调整她凌的发，或者靠近她的峰蓓蕾、或者她两腿之间贴近花，镜几乎抵近她因剧痛而痉挛的脚踝，捕捉皮肤上青紫的指痕和绳索勒出的血印，只为了拍下更“完美”的受辱特写；时而霍然站起，居高临下，冷漠地框取她全身赤的狼藉与无助；甚至不惜匍匐在地，将相机紧贴冰冷的地板，只为攫取一个从下而上的、极尽羞辱的刁钻视角——仿佛要将她彻底钉死在耻辱柱的底座。

他偶尔会出声指导：“把她腿分开点！”“对，抓住她发！”“拧住她的”“带着节奏拔出来，把水带出来”“表！痛苦的表再‘真实’一点！”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仿佛在谈论天气。

“咔嚓…咔嚓…咔嚓…”

那冰冷、机械、毫无感的快门声，如同催命的丧钟，几乎没有片刻的停歇。每一次快门的开合，都伴随着一道惨白、刺目的闪光灯骤然亮起！这闪光毫无温度，却比刀刃更锋利，准地、无地切割开昏暗的光线，将那些最不堪目的细节——淤痕的浅、泪水的轨迹、撕裂的创、浊的反光、以及施者脸上扭曲的快意——瞬间定格，凝固成一张张永恒存在的、名为“证据”实则“亵渎”的影像底片。

那冰冷的镜，比施者的身体接触更让童素笙感到彻骨的寒意和绝望。她知道，这些影像将成为她永远无法摆脱的噩梦烙印。

水晶灯的光芒，从最初的刺目，渐渐变得如同冬惨白的月光，冰冷地覆盖着这片间地狱。窗外的天色，似乎有了一丝极其微弱的变化，那沉的墨黑边缘，透出了一抹死寂的灰蓝。漫长的、充斥着行与屈辱的后半夜，终于要走到尽了。

肥辉和钱超似乎也耗尽了体力，像两餍足的野兽，气喘吁吁地瘫坐在一旁，身上沾满了汗水和污渍。房间里只剩下他们粗重的喘息声，和摄影师最后几下“咔嚓、咔嚓”的快门声，如同这场行的休止符。

童素笙感觉自己被彻底撕裂了。物理的层面，身体承受着来自不同方向的、非的折磨。

肥辉的大手像铁箍般死死按住她的手腕，几乎要捏碎她的骨；钱超沉重的身体压得她胸腔憋闷，每一次啃咬都带来尖锐的疼痛，粗糙的手掌在她肌肤上抓挠，留下道道红痕；而新的侵带来的撕裂感，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早已不堪重负的下体，火辣辣的疼痛混合着之前的创伤，让她几欲昏厥。

而神层面，她的意识早已不堪重负，启动了最后的自我保护机制——解离。她感觉自己轻飘飘地悬浮在房间的天花板下，像一个冷漠的幽灵，俯视着下方那具雪白的、曾经无比珍视的躯体，正被三个丑陋、扭曲、散发着恶臭的男肆意蹂躏。她能看到肥辉脸上抖动的横，能看到钱超秃顶上渗出的油腻汗珠，能看到摄影师眼中那疯狂而专注的、拍摄“艺术品”的兴奋光芒。她甚至能“听”到那些污言秽语，能“听”到那一声声如同丧钟的快门声。

白天婚礼上，神父庄严肃穆的声音仿佛跨越时空

传来：“……你愿意嫁给他为妻，他、忠诚于他，无论贫穷、富贵、健康、疾病，直至死亡将你们分开……”誓言犹在，而此刻，她像一个被献祭的纯洁羔羊，被捆绑在名为“集体欲望”和“之恶”的祭坛上，承受着最残酷的宰割。丈夫在哪里？那个发誓守护她的在哪里？父母慈的面容在脑海中闪过，带来的是更邃的刺痛。谁来救救她？这个无声的呐喊在虚空中回，只有无边的黑暗和冰冷刺骨的绝望作为回应。

摄影师终于拍够了“前戏”素材，他放下相机，一步步走近。锃亮的皮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沉闷而规律的“噗、噗”声。那声音，在童素笙解离的状态下，依然如同重锤，一下，又一下，准地敲打在她濒临彻底崩溃的神经末梢上。他蹲下身，带着浓重汗味和烟味的滚热气息，如同毒气般在童素笙惨白的脸上。他那双沾着相机油渍和汗渍的手，开始加这场“盛宴”……

他蹲下身，带着汗味和烟味的气息在童素笙脸上。

“新娘子……”他的声音沙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