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海残花录,修整版(5)(4/14)

;加上苏珊和艾米这两个丫头,屋里热热闹闹的又像个家了。

既然玛丽放弃休息,我也就不客气了,我走过去,手在她腰上捏了把,说:“歇够了,身子怎么样?”

她脸一红,低头擦着柜台,低声回:“主人,别闹,我干活呢。”可那嘴角微微上扬,分明没真生气。

我凑近她耳边,低声说:“晚

上来陪我,斯蒂芬妮太闹,你稳当些。”她抬头瞟我一眼,眼底有点羞,低声说:“主人,您别逗我了,我哪比得上她。”  我拍拍她肩膀,低声说:“你有你的好。”她没再吭声,手上活儿没停,可那背影软了点,像让我说动了。玛丽的屁股乳房都比斯蒂芬妮的明显大一号,手感很好,即便什么也不做,搂着也舒服。

入2月,萨凡纳街上热闹得像开了锅。周围地区的白人人扛着枪陆陆续续往这儿汇集,一个个满脸红光,嘴里哼着“保卫南方”“打倒林肯”的调子,靴子踩得泥地咔咔响。

巷子里拿枪的人越来越多,有的长胡子拖到胸口,有的年纪轻轻刚长出胡须,还有几个十几岁的小孩自愿想要充当鼓手,这些人都腰上别着刀,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枪,兴高采烈地嚷着要“给北佬好看”。

佐治亚的州政府安排下,萨凡纳城郊搭起了民兵训练营,白人志愿兵们敲下木桩子围着帐篷,为了安置这些人城里加了特别税,富人也发起了集资为志愿参加服役的民兵们,买马匹、步枪、帐篷,还有腌肉和硬饼干等,但现在人多起来后,难免鱼龙混杂。偷窃现象时有发生。

可这跟我有啥关系?我站在柜台后翻账簿,懒得往外瞧,洋人要打要闹,随他们去,我只是这些人瞧着来者不善,眼里冒着股野劲,我可不想惹麻烦。  我叫过玛丽和斯蒂芬妮,吩咐说:“晚上你俩伺候好我就行,白天别往前台来。这些人拿枪晃悠,不是好惹的,别让他们瞧见你们。”

玛丽点点头,低声说:“主人,我知道了。”她眉眼稳当,二十七岁的模样透着股踏实劲。

斯蒂芬妮哼了声,金发晃着,低声说:“主人,我听您的。”她蓝眼睛瞟我一眼,嘴角上扬,像在盘算啥。

过了几天玛丽端了杯茶过来说:“主人,我想挨鞭子了。”

我手一顿,抬头瞧她,她二十七岁的脸上气色刚回来点,眉眼稳当,眼底却闪着股倔。她瞟了眼旁边的斯蒂芬妮,低声说:“我不如她年轻,新鲜,可我耐打,比她能扛。您抽我几下,我受得住。”那语气平平淡淡,可话里像在跟斯蒂芬妮比啥。

斯蒂芬妮跪在我腿边,金发披着,白花花的身子往我怀里蹭,听了这话,蓝眼睛眯了眯,低声哼道:“主人,我也能挨,您别听她。”她仰着脸,嘴唇湿漉漉地张着,像不服气。我低声说:“玛丽,你这是干啥?”

她低头,低声说:“主人,我是奶隶,挨鞭子才对得起您养我。她娇滴滴的,哪受得了这个。”她这话说

得轻,可眼角瞟着斯蒂芬妮,分明带着点优越劲儿,像在说:你再青春,我比你扛得住虐。

我寻思了下,起身从柜子角落翻出条旧皮鞭,低声说:“行,你要挨就挨。”

玛丽站直了,解开上衣,露出背来,她身子虽不胖,可腰背还有点肉,皮肤暗沉,旧疤痕横着几道,像被风吹皱的布。她低声说:“主人,您抽吧。”  我扬手抽下去,皮鞭啪地一声,她背上多条红印,身子晃了晃,却没吭声。  斯蒂芬妮瞪着眼睛,低声说:“主人,我也能……”我没理她,又抽了两下,玛丽咬着牙,低声喘道:“主人,我没事,您继续。”她疼得额头冒汗,可硬是挺着,眼底闪着股得意,瞟了斯蒂芬妮一眼,像在说:你行吗?

斯蒂芬妮不服气,爬过来,低声说:“主人,您也抽我,我不怕。”我低声说:“得了,你这身子禁不住。”她哼了声,非要试,我轻抽了一下,她尖叫一声,白花花的背上红了一片,眼泪立马掉下来,低声喊:“主人,疼……”  我拍拍她头,低声说:“行了,别逞强。”

玛丽站在旁边,低声说:“主人,她娇贵,我不怕疼。”那语气平稳,可嘴角微微上扬,像赢了啥。

晚上,我还是把斯蒂芬妮压在身下。她金发散着,蓝眼睛水汪汪地瞧我,我掰开她腿顶进去,操得她哭出声,低声求:“主人,轻点……”

玛丽坐在旁边,低声说:“主人,您慢些,别累着。”

我拉她过来,她凑近亲我脖子,手顺着我背摸下去。她俩一左一右伺候着,我享得尽兴,床板吱吱响到半夜。完事后,斯蒂芬妮抱着我胳膊喘气,低声说:“主人,您真厉害。”玛丽躺在一边,她背上的红印还没消,瞧着我时,眼底那股优越感没散。

1861年2月4日,南方邦联宣布建国,初创参加者为南方7个州,从此时开始,

南方各地民兵志愿者正式向附近城市集结,并展开训练,这些消息也是除了我从报纸上看到,每个进来买东西的人都会再告诉我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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