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海残花录,修整版(2)(8/15)

”  我愣了一下想起我来萨凡纳的第一个夜晚,在卡特庄园的奶隶棚里的见闻,于是问玛丽她以前是不是也这样,玛丽给了肯定的回答,她回忆说经常能看见她的黑人妈妈,被白人监工或者黑奶种马叫出去奸淫,对黑奶性能当个种马就是最大的愿望了,有女人玩,孩子也不用他们养。最新地址 _Ltxsdz.€ǒm_

玛丽接着给我讲:“有一回我妈妈跟我说起,她们几个女奶被卖到这里的时候,晚上要和一些男性奶奶隶圈里同住,虽然明天他们就会被卖到不同的地方去,奶隶贩子还是不肯放过这个能让她们这些女奶怀孕的机会,把我妈妈在内那几个女奶的衣服剥光了,在旁边拿着一把破吉他弹奏暧昧下流的音乐,白人监工唱着直白催情的小调,让男女奶们马上在这里交配,不然就会挨鞭子,于是他们一起痛痛快快做了露水夫妻,第二天走的时候,每个人都毫不在意的分别,女奶也并不觉得怀孕是什么负担,因为主人会在这期间减

少鞭打,还能分到轻活和更多食物。”

我从后院回到屋里,灯光昏黄,斯蒂芬妮正斜倚床头,眼神空洞地凝视着墙角。我走过去,犹豫片刻,终究还是抬起手,重重地扇了她一耳光。“啪”的一声脆响,她的脸偏向一旁,金发散乱地遮住了半边脸颊,嘴角渗出一缕血丝。  我手掌发麻,心里一阵刺痛,但她却缓缓转过头,嘴角竟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应该再打重一点,”她低声说道,声音沙哑却透着一种释然,“像我这样的女奶,本就该挨打。以前的主人常说,花式姑娘要经常打才能保持服从。我以前天天挨打,每周总有一天打得特别重,皮开肉绽才算完。现在主人肯打我,说明不会抛弃我。”她轻轻摸了摸脸颊,手指将嘴角的血迹抹开,蓝眼睛紧紧盯着我,仿佛在确认什么。

我愣住了,完全没想到她会如此反应,心中涌起一阵不可思议。

以前,父亲曾教导我要善待下人,并以张飞、高澄为例。张飞鞭笞士卒,终致下属不堪忍受而将其刺杀;高澄苛待厨子兰京,结果被兰京刺杀。可见,对待身边服侍的下人,务必以仁义相待,绝不可胡乱责罚和欺凌。否则,一旦这些下人无法忍受,发起火来,难免会生出鱼死网破、玉石俱焚的念头,届时悔之晚矣。  这个美国人既然让花式姑娘在屋里服务,却每天对其进行殴打,难道他真的不怕这些女人怀恨在心,哪天在他们的饭菜里下点砒霜,或者在晚上给他们胸前插上一把刀吗?

真是令人费解的国家,奇特的风俗,怪异的人

但玛丽的话还在耳边,我只好顺着她说下去。我沉下脸,低声说:“好,以后我会每天打你。不过现在你太虚弱了,身子骨跟纸似的,我打不痛快。为了以后我能打得尽兴,你得好好修养,好好吃饭,多长点肉,让屁股奶子都挺起来,我才玩你身体玩的开心,你别胡思乱想了。”

我顿了顿,盯着她的眼睛,加了一句,“主人留着你,就是因为你长得漂亮又温顺,等你养好了,我会好好享受你的身体,让你像条狗一样跪在我面前。”  斯蒂芬妮听完,眼里的慌乱似乎淡了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病态的安心。她点点头,低声说:“是,先生,我会好好吃饭,养好身子,让您打得痛快,用得开心。”她垂下头嘴角的笑还没散,像终于找到了某种依靠。

斯蒂芬妮睡下后,我把玛丽叫到屋外,低声对她说道:“玛丽,我想行使一下我作为主人的权力。如果你不方便,可以拒绝。我觉得最好先把艾米支开,

让她目睹自己母亲被人使用,这对艾米太残忍。”

我语气里带着犹豫,心里欲望和不安交织,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和奶隶相处,尤其还是别人奶隶,这里会不会还有些我不懂的限制,但我也需要发泄欲望,尤其面前这个少妇长得还算可以的时候。

玛丽低头看了我一眼,眼眸平静如死水,低声回道:“先生我会准备好,只是需要一点时间。露西主人说得对,这种事不该背着艾米,她早晚要面对,这是我们的命,您不用觉得残忍。”

她转身走进屋,低声唤道:“艾米,过来。”

艾米怯生生地走到她身边,低头站着。

玛丽直视我一眼,随后缓缓解开棉布裙的扣子。裙子滑到脚踝,她又脱下破旧的内衫,赤裸地站在我面前。她的浅棕色皮肤在油灯昏黄的光线下泛着微光,旧鞭痕纵横交错,胸部因生育而下垂,乳晕呈深褐色,乳头微硬,臀部圆润结实,腰间有几道妊娠纹。

玛丽站直身体,双手自然垂下,胸口随呼吸轻微起伏,低声说:“先生,您看着我吧,想怎么用都可以。”她的语气直白,带着一丝刻意勾引,声音低沉沙哑,眼底却空洞无神,像在机械地完成任务,然后就这样用我给她打来的一桶凉水,简单的对自己身体进行一下清洗。

毕竟是个身材丰满,长相端正的女人站在我面前,我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积压的欲望在她赤裸的身体前彻底点燃,心跳加速,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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