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神姬(1-12)(9/16)

入又挑逗的舔法,腰肢止不住地乱颤,腹中阵阵震荡穴口收缩得厉害,一波一波失禁般地往外涌泄。lтxSb a @ gMAil.c〇m

甚至还未被真正贯入,她便已在鹿舌的舔弄下迎来第一次高潮

石台上很快盛满了自她体内涌出的温热清液,与泉水交织着顺着石纹蜿蜒而下。

鹿神缓缓退出半寸,俯身细细舔去那一缕顺着大腿内侧滑落的温润,动作不急不缓,仿佛在辨认着什么。

她忽地想起,入观前隔壁猎户曾说,山间的雄鹿会以额角轻顶雌鹿的臀部,借气味与尿液分辨发情的时机。

头一闪,她慌乱地垂下视线,这才发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间用双腿紧紧夹住了鹿神的角,像想阻住祂的动作,又像是怕自己在那湿热的舌尖轻舐下,不受控制地再一次飞起。

鹿神的鼻息烫热地拂在她的花唇上,若即若离地徘徊,像是在故意吊着她的呼吸。

那对鹿角温热而坚硬,紧贴着腿根,肌肉收紧时甚至能感觉到其中微弱却沉稳的脉动。

祂仰起头,额角的光纹随着她的颤动隐隐泛亮,似笑非笑地俯身,贴着她的花缝缓缓滑过,将最后一缕湿意卷入口中,方才退开。

她无力地仰倒在石面上,额间尽是细汗,胸膛随余韵起伏,身体仍在微颤。

“你愿意的吗?”祂低声问。

她咬着唇,眼角还挂着泪,却轻轻点了点头

祂将脸埋进她胸前,耳语如祷:“三夜后,我来接你。”

第8章 次日 反悔

霁睁开眼,胸口急促起伏,穴口湿热得像还缠着梦里那条翻卷深入的鹿舌。她稍一动,细密的酸麻便顺着脊椎往上窜,逼得全身猛然一紧。

她下意识并拢双膝,想驱散那股异样,却惊觉掌心湿滑,手指已在不知何时探入裤内,被柔嫩滚热的内壁上下吞吐。

她猛地抽回手,耳尖滚烫,指尖沾着的水光在晨色中闪烁。

昨夜石台上,她仰卧雾中,被异舌探入花心。

她本该推开,可分明是自己抬腿扣住祂的颈,贪求更深一寸,直到失声、失力。

记忆带着余温沉入骨中,像潮水涌回,将她困在原地。

那不是单纯的接受,而是被一步步诱导至顺从,连高潮的节奏都被攥在祂的手里。

意识到这一点,她胸口的热意反而更盛,却在下一息骤然被一股冷意浇灭。

原来她早就失去了选择的缰绳,连欲望都不再属于自己。

她不甘心。

她不是会轻易屈服的人,又怎能因为一桩年少时的供愿,就交出一生?

青霁缓缓吐气,将残留的热意连同那股屈辱,一并用冷硬的意志压回丹田,像用石板死死镇住欲喷的泉眼。

腹中的灵息轻轻颤了一下,发出带泣的低吟,她却充耳不闻。

午后,道观最虔诚的小师妹闭门点香。

那香是她亲手调制的,取九年陈根、七年清砂、二月初露的梅骨芯,气味极淡,不染尘色,带着一点湿润的凉意,顺着鼻腔慢慢爬进脑海。

寒魄散素影,香雾护禅心

她要将祂逼走。

盘膝稳坐,引息调气,神识沉入丹田,“断息锁神”法门运转起来,一刀一刀剥离那股缠在经络里的热。

起初很顺,灵息退得干净,连心口的躁都一点点散去。

可没多久,那股气息又贴了回来,附骨之蛆一般,丝丝略略缠住她的脉息。

忽然,一个念头像寒针一样扎进心底——若有一日,祂不再怜惜呢?

即便现在温和,但那温和一旦撤去,留下的是什么?

股冷意比欲火更沉,沉到像石块压在心口,让她呼吸都带着钝痛。

她陡然明白,自己要斩断的,不仅是那股不断滋长的欲念,还有那冥冥中被安排、任人摆布的命运。

吐纳分明只乱了一瞬,腹中那股气息便像逮住破绽的猛兽,骤然发力,猛顶进胞宫最深处。

那一下又狠又准,死死碾在那细密粗糙的凸起上,压得那处敏感一阵胀麻,酸意沿着内壁翻涌,连膀胱深处都被逼出一丝失禁般的尿意。

额角的细汗沿鬓滑落,她死死

咬住牙关逼退它。可那股气息像是嗅到了她的抵抗,忽然化作低沉的声息,带着灼热的吐息贴在她耳边:

“想离开么?”

她的心口猛地一缩,眼前的香雾仿佛化作雾林,金色的眼瞳从里面俯下来凝视她。

“——不允。”

这两个字像锁扣咬合,灵息随之收紧,将她的气脉一圈圈勒牢,冷硬的链子在体内拖拽,把她推回到那情欲里。

她知道,若留在这室内,只能被它慢慢榨干。背后是汹涌的热潮,前方是看不见底的深渊,哪一步都是无路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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