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母为后 第一部【册母为后 第二部】(7-13)(10/24)

集了五千余名残兵,这些人虽衣衫褴褛,武器简陋,但个个都是草原上的老狼,熟悉地形,擅长游击。更疯狂的是,部落里的妇女也全都拿起武器参战了——她们在与大梁的战争中失去了丈夫、失去了儿子,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人

这样,拼凑起来的队伍人数达到了上万人,而且是一支怀着复仇之心的哀兵,他们也许对成建制的大梁大军无法造成像样的威胁,但对于李阙目前身边的这支小股部队来说却是致命的。

札合木的斥候如幽灵般跟踪李阙的小队,昼伏夜行,避开大梁斥候的耳目。他们利用草原的丘陵与河流掩护,悄无声息地拉近距离。

第三日黄昏,李阙的亲卫在一片水草丰美的河滩旁扎营,士兵们燃起篝火,烤着刚猎来的野羊,笑声在夜空中回荡。札合木看准时机,下令全军分成三路,从河滩的上游、下游与侧翼同时逼近。他们以长草为掩护,匍匐前进,弯刀在月光下闪着寒光。直到第一支羽箭划破夜空,射穿一名亲卫的咽喉,李阙才猛地惊觉危机已至。

“敌袭!”李阙怒吼一声,翻身跃上战马,

长枪紧握。闵柔反应更快,她娇喝一声,抽出腰间双刃长剑,身形如豹般跃起,赤金战甲在火光中熠熠生辉,那对豪乳随着动作微微颤动,性感却不失威严。

奶骑兵如潮水般涌出,战马嘶鸣,弯刀挥舞,喊杀声震天。闵柔一马当先,双剑舞出一片银光,剑锋划过一名匈奶骑兵的胸膛,鲜血喷涌,她战裙下的玉腿猛地一蹬,借力跃起,剑尖直刺另一敌人的咽喉,动作凌厉而优雅。李阙紧随其后,长枪如游龙般刺出,挑翻数名敌人,鲜血染红战袍。

亲卫们仓促结成圆阵,却在人数劣势下迅速陷入苦战。闵柔的战甲虽性感,却异常坚韧,挡住数支飞箭,她娇叱道:“陛下,守住阵脚!”她身形如风,在敌阵中穿梭,双剑翻飞,割裂匈奶骑兵的喉咙与腹部,血花在她周围绽放,宛如一朵盛开的红莲。

札合木亲自率领精锐从侧翼冲来,弯刀直取李阙咽喉。李阙侧身闪避,长枪反刺,刺穿札合木肩甲,带出一蓬血雾。札合木痛吼一声,挥刀再砍,刀锋擦过李阙战盔,火花四溅。

闵柔见状,娇躯一转,战裙飞扬,双剑交叉挡住札合木的弯刀,金属碰撞声刺耳。她豪乳微微起伏,红唇紧抿,目光如刀,低喝道:“老贼,敢伤陛下!”她猛地发力,双剑一绞,逼退札合木,随即一剑刺向他的坐骑,战马嘶鸣倒地,札合木滚落草丛,在卫兵的掩护下暂且退却。

奶箭雨如蝗虫般密集,亲卫接连中箭倒地,阵型被撕裂,士气低迷。闵柔丝毫不惧,她站在李阙身前,战甲上的红宝石闪着血光,双剑挥出一片剑幕,挡下飞来的箭矢。她玉腿发力,高高跃起,剑锋直劈一名弓箭手的头颅,脑浆迸裂。

她落地时战裙掀起,露出白腻的大腿,性感中透着杀气,娇喝道:“陛下,随我杀出一条路!”李阙咬牙,长枪横扫,与闵柔并肩作战,杀出一条血路。她的双剑如风,豪乳在战甲下颤动,每一剑都带走一条性命,英勇无匹。

战斗持续一个时辰,河滩血流成河,尸体堆积。李阙左臂中箭,伤口火辣辣地疼,但他依旧挥枪如风。闵柔战甲上血迹斑斑,却丝毫不退,她娇喘着挥剑,将一名匈奶骑兵的头颅斩下,回头对李阙喊道:“陛下,坚持住!”

李阙咬紧牙关,目光扫过满地亲卫的尸体,心中怒火与悔意交织。他恨自己太过大意,此刻身陷重围,身边的人马已折损近半。他猛地一夹马腹,长枪横扫,试图向河滩上游突围。然而,札合木早有准备,他下令弓箭手封锁河道,箭矢如雨点般落下,逼得李阙不得不回身迎战。

李阙喘着粗气,目光如刀般扫过敌阵,心中暗自盘算:若不能突围,今日恐难脱身。他李阙倚在马背上喘息,左臂的箭伤火辣辣地刺痛,鲜血顺着战袍淌下,染红了汗血宝马的鬃毛。闵柔站在他身旁,赤金战甲上血迹斑斑,双剑紧握,娇喘着扫视四周敌军。她的豪乳在战甲下微微起伏,性感的战甲已被撕裂一角,露出白腻的大腿,英姿中透着一股熟艳的杀气。

奶残部在札合木的指挥下再度合围,弯刀挥舞,箭雨如蝗,大梁军队阵型摇摇欲坠。

就在这危急时刻,闵柔的副将张猛——一位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的中年将领——策马冲到李阙身旁,目光急切地指向不远处一座植被茂密的高地。

张猛抹去脸上的血污,低声急道:“殿下,末将瞧见那边高地,地势陡峭,草木丛生,若我军撤上去据险而守,匈奶骑兵难以仰攻。况且日头将落,草原夜战对他们不利,他们多半不敢冒险追击。大军见您失去联络,今夜未归,必然派人四处搜寻,援军一至,咱们便可化险为夷!”

他声音粗犷却条理清晰,显然是战场老将,深谙地形与敌情。李阙眯眼望去,那高地约莫百丈之遥,坡度陡峭,坡上覆满灌木与矮树,确是个天然屏障。他略一沉吟,知晓此计可行——匈奶人虽悍勇,却不擅攻坚,且夜色将至,他们多半不愿冒险盲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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