牝马传(8-9)(5/10)

温娜更担忧害怕了,翠绿色的美眼打完眼语后居然蒙上一层水雾,眼角开始渗出泪花。

果然是操得不够多的问题……一脑门黑线的盖德驱动没插入母马蜜穴里的拇指,划过一道圆弧,来回轻刮那刺上了“凛冬苍刃”名号的阴埠。

没过一会,像小红豆似的阴蒂便从因爱抚刺激而从肌肤间探头冒出,然后被盖德一把捏住狠狠一扭,这番强烈的刺激直接让埃厄温娜原地猛地弹跳了一下。

“埃娜,你不许把我想象这么坏,不然我生气了就真让你趴在断头台下面咬一会绳子。”仿佛是印证盖德的威胁所言非虚那般,行

刑台那边恰好传来某样东西闷闷坠落。主奶人头望向那边,一座断头台的铡刀已然落到底部,一个不久前被锁在那里的金发头颅不见踪影,而失去头颅的雪白肉体如同离水的鱼儿那样在地板上剧烈颤抖着,使得已经趴伏下来的大屁股抖出一阵阵臀浪,大概能让旁人感到些许慰藉的是这个屁股上刺有三颗红心,说明有三匹不幸但性福的小母马继承了她的血脉。

“啊,不要啊……”可能被到那匹母马的死去的刺激,站在冰块的那个萝莉骑手被吓得脚板一滑,整个人从冰块上掉了下来,奶隶项圈顿时化作绞索套深深地勒进她纤细的玉颈里。

“呃……啊……”双腿悬空,全身重量都挂在自己的项圈上的小萝莉咬着银牙,竭力抬起娇嫩的小脚丫,用上面五指晶莹的小脚趾攀住冰块的边缘借力,想让自己重新站回到冰块上。

也许是冰块表面融化产生的水削弱了摩擦力,也许是这冰块本来就根本不足以支撑小萝莉的体重。就在她吃力地攀着冰块边缘让自己一点点升高之际,冰块居然轰然倒下,使这白嫩娇小的身躯重新悬挂在奶隶项圈上上。

“呃……”望着完全塌倒、将自己的赤足伸至极限,哪怕踮起脚尖也踩不住的冰块,小萝莉乌黑的美眸中满是绝望,然后她就像一个正常上吊的人那样在勒颈的剧痛与灼烧肺部的窒息感中胡乱地蹬着白生生的赤足,在半空荡来摆去,最后檀口张开缓缓吐出粉色的丁香小舌,直到一道淡黄色的水线从两腿之间的赤贝中射出,随着水线的结束而彻底归于平静。

“贱、贱畜不敢了……”看到那两个被处死的女奶的凄惨死状,埃厄温娜连忙下跪低头致歉。

“不敢就最好,回我们的帐篷里去,得让你戴上那枚赢来的奖章了。”盖德说着把那枚正式比赛母马资格章抛到半空又重新接住,一脸兴奋地拽着不明所以的埃厄温娜走向海雷丁家族的休息帐篷。

第九章

人一踏入休息帐篷,海雷丁家族的侍女们连忙围了上来,为她们的少主人递上毛巾和放了冰块的饮料,为埃厄温娜脱下那身为比装而穿戴盔甲行头

头盔和面具被侍女摘下,埃厄温娜呼吸变得更加畅顺,眼前的视野也不再被头盔的观察孔限制在一片小小的区域后,她忍不住深吸了一口冰凉的空气,然后满足地把这经过肺部过滤的热气呼出。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ōm

随着帐篷的帘门放下,外面赛场的赛事、情绪高涨的观众、那三匹正在断头台下咬着绳子等待掉头入筐的母马和在自己的体重下渐渐被木桩刺穿全身要

变成串串萝莉的萝莉骑手,被埃厄温娜抛诸脑后。

尽管檀口仍被塞口球堵住,但这种脑袋没被任何东西笼罩的舒畅感是真的美好,她心想:头盔面具什么的防具还是不太适合我呢,啊,他看过来了……

注意到手握银杯喝着加冰果酒的盖德转脸看向自己,埃厄温娜连忙低头垂首,生怕这位小主人察觉到自己的情绪,毕竟刚才那套比赛行头是他亲手为自己设计,要是自己表现出什么不满的话,多半会被惩罚折磨吧。 ltxsbǎ@GMAIL.com?com

“埃娜,过来,让我把那个奖章帮你戴上。”将银杯交还给侍女的盖德冲自己的母马招手。

“嗯!”埃厄温娜快步走到盖德身上,然后岔开肌肉结实的大长腿,以捆绑状态的女奶待命礼姿势跪坐在地上,让自己与盖德的身高变得一样后,挺起腰杆并仰起螓首,方便他把那个奖章挂到自己的奶隶项圈前面的铁环上。

没想到盖德没有马上拿起奖章给她戴上,反而先向自己的贴身侍女米雪儿招手,那位同样满头金发的小美女马上推着一辆手推车过来,让盖德开始摆弄车台上的小玩意。

这些东西是……埃厄温娜好奇地盯着那些正被盖德捣鼓的东西:好几个装有药膏和药水的透明玻璃小瓶,好几根两寸多长的银针,几段连小拇指长度都没有的短铜丝,几把铁钳和剪刀。

这些玩意让前冰蛮女战士有点不好的预想,她想起部落里那位老巫医的手术台。

“唔!唔唔!唔!”萌新母马发出在塞口球的封锁下几声咿咿唔唔的呻吟,成功让盖德回头后,冲这位小主人打眼语询问:“主人,您这是要干嘛?”

“啊,这是给你戴上奖章的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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