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马女友是公子哥的母狗(20)(13/15)

,袖口滑落露出手腕上的淤青,”你志愿填报系准备去什么学校?“

宇哥接过冰凉的罐子,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和从前一样暖。这一刻荒诞得让他想笑:他明明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却默契地扮演着”正常“的角色。

我在考虑一下,还没有确定。

窗外的蝉鸣突然变得很吵。宇哥盯着她嘴角的可乐泡沫,想起小时候她总是一口气喝完整罐,然后打个可爱的嗝。现在她只啜饮一小口,像是刻意维持着某种矜持。

”宇哥,“清儿突然看向窗外,”棉絮又飞了。“

他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六月的风裹挟着棉絮掠过树梢,像一场不合时宜的雪。

清儿和我窝在床上,就像过去无数个周末午后一样。她在床的那一头窝着,纤细的手指划着手机屏幕,发丝间飘来淡淡的洗发水香。阳光透过窗帘,在地上投下一片斑驳的光影。

篮球队的群里不停跳出新消息。视频里,黑皮捧着清儿的脸接吻,阿文在进入她时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连最粗鲁的凯凯都小心翼翼地托着她的腰简直像是什么青春爱情片的拍摄现场。

我余光瞥见清儿偷偷点开了群文件。她的睫毛轻颤,拇指悬在屏幕上方犹豫了好几秒才按下播放键。视频里传出暧昧的喘息声,她立刻把音量调到最小。  以前她看到这种视频,会慌乱地关掉手机,或是直接把手机扔到一边。但现在,她的指尖犹豫地悬在屏幕上,像是想要反复观看。当镜头拍到阿文俯身吻她时,我甚至看见她嘴角无意识地上扬了一下。

”清儿。“我突然叫她。

”啊?“她手忙脚乱地锁屏,脸颊瞬间涨红,”怎么了宇哥?“

我没拆穿她,只是递过可乐罐:”喝吗?“

她接过去时,我注意到她手腕内侧有一小块淤青是被人握得太紧留下的。曾经这种痕迹会让她惊慌地拉下袖子遮掩,现在她却任由它暴露在阳光下,

像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勋章。

窗外传来小孩子的嬉闹声。清儿望着远处发呆,手机屏幕又亮了一下是小蔡发的新视频,标题写着《阿文の纯爱时刻》。她的指尖在床单上蜷了蜷,像是在强忍着不去点开。

我突然觉得胸口发闷。以前她被迫跪着的时候,眼中的屈辱至少是真实的;而现在她看着这些”温柔“的视频,眼睛里闪烁的居然是甜蜜的羞怯这比任何调教都可怕。

因为她已经开始享受了。

阳光太刺眼了,刺得我眼睛发酸。

这些天,我的生活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高考结束了,成绩还没出,每天除了窝在家里打游戏、刷手机,就是看着窗外发呆。

清儿还要准备期末考,每天背着书包乖乖去上学,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但我知道,等她明年毕业,刘少一定会让她报省大艺术系她逃不掉的。

我坐在书桌前,手指无意识地翻着志愿填报指南。北京的学校分数够高,上海的学校专业不错,广州的学校离家远但气候好……可我的眼睛却总是不自觉地瞟向省大那一页。

有一天晚上,清儿趴在我床边玩手机,我突然开口:”清儿,我可能在考虑报外省的大学。“

她的手指猛地顿住了。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连呼吸声都变得清晰。过了很久,她才低低地”嗯“了一声,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

我以为她会劝我留下,或者至少问一句”为什么“。但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把脸更深地埋进枕头里,手指攥紧了被角。

黑暗中,我听见她吸鼻子的声音。

”清儿?“

她没回答,只是翻了个身背对着我。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照在她微微发抖的肩膀上。

我突然觉得胸口堵得慌。

她在哭吗?

是为我可能离开而难过,还是因为害怕失去最后的退路?

我伸手想碰她的肩膀,却在半路停住了。我突然意识到:如果我走了,她就真的只剩刘少了。没有人会在深夜给她留一盏灯,没有人会记得她曾经是个会为考砸数学哭鼻子的普通女孩。

可如果我留下呢?

看着她每天去刘少那里,看着她渐渐沉沦,看着她从被迫到自愿……我真的能承受吗?

有时候,最残忍的不是绝望,而是那一点点虚假的希望。有些温柔像一剂毒药,让她开始贪恋那个人的体温。而我,却还在可悲地纠结要不要继续做她的避风港。

距离高考出分还有一段时间,填报志愿的事暂时被我抛在了脑后。刘少似乎出国了听说是家里原本要求他直接去留学,但他坚持要在省大先读两年,之后再考虑出国的事情。自从他离开后,篮球队那群人再也没有来找过清儿。他们似乎都很清楚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清儿是刘少的”东西“,主人不在的时候,其他人是不能随便碰的。

于是,我和清儿的生活突然回到了某种近乎”正常“的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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