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马女友是公子哥的母狗(16)(10/10)

,也不记得高潮了几次——她只知道,她的身体被彻底满足,而她的灵魂,早已抛弃了羞耻。

房间里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清儿微弱的喘息声。

她像条被玩坏的母狗一样瘫软在地毯上,赤裸的身体覆满精斑与汗水,腿间红肿的阴唇微微张着,还残存着白浊的痕迹。刘少蹲下来,手指敲了敲她头上的狗头套,金属锁扣”咔哒“一声闭合——

48小时。

这个数字意味着,接下来的两天两夜,清儿都将被困在这片永恒的黑暗与寂静中。看不见光,听不见声音,甚至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只有身体里残存的快感与酸痛提醒着她刚刚经历过什么。

小蔡从仓库拖出一个大型犬用的软垫,厚实的记忆棉材质足够支撑清儿纤细的身体。他像对待宠物一样,捏着她的后颈把她拽上去,然后随意地盖了条毯子。

”好好享受吧,小母狗~“他恶劣地拍了拍她的脸颊,虽然清儿根本听不见,”等48小时后摘下来……说不定你都忘记自己曾经是个人了。“

其他人已经嘻嘻哈哈地离开,房间里只剩下清儿一个人,蜷缩在狗窝里,时不时抽搐一下。她的喉咙里溢出微弱的呜咽,像是在梦里又一次迎来高潮,但没有人会回应她。

黑暗中,她的思维开始变得混沌。没有视觉,没有听觉,没有时间概念——只有身体深处残留的疼痛与酥麻,提醒着她

被占有的触感。

她会做梦吗?

梦里,她是人,还是一条真正的狗?

48小时后,当她重见光明时——

她还会记得自己是谁吗?

窗外,夕阳的最后一缕余晖也消失了。刘少锁上门时,没有回头看一眼那个躺在狗窝里的身影。

黑暗,寂静。

清儿的世界只剩下——

无边的黑暗。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别墅,监控画面中的保姆面无表情地端着餐盘走进房间。她掀开盖在清儿身上的毯子——那头套下的身体还残留着昨晚的痕迹,胸口、腰侧、大腿内侧满是淤青和齿痕。

”起来。“保姆的声音通过头套内置的耳机传来(这是刘少允许的唯一通讯方式)。她粗鲁地掰开清儿的下巴,将一根软管塞进去,”吸。“

清儿条件反射地吮吸起来,温热的流食顺着管道涌入喉咙。她的吞咽声在头套里形成沉闷的回音,嘴角溢出些许液体,沿着下巴滴到胸口

”尿尿。“保姆拽着清儿的胳膊,像牵狗一样把她拖到卫生间。

清儿摸索着跪在马桶边,双腿分开,毫无羞耻地排出了晨尿——她已经完全适应了在黑暗中解决一切生理需求。水流声结束后,她甚至主动撅起屁股等保姆用湿巾擦拭。

(在感官剥夺的第18个小时,羞耻心早已被碾碎成渣。)

——————

早餐的香气飘满餐厅,刘少和小蔡坐在长桌前喝着咖啡。而在他们脚边——  两根假阳具牢牢吸在地板上,清儿正跪坐在其中一根上面,后穴缓缓吞吐著冰冷的硅胶制品。没有人命令她这么做,是她自己循着记忆爬过来,摸索着坐上去的。

在永恒的黑暗里,这两根玩具成了她唯一的消遣。

她的动作很慢,像是要把每一分快感都榨取干净。乳房随着起伏微微晃动,腿间的蜜液已经把假阳具的底座打湿。她看不见——

小蔡正用叉子卷着意面,视线却盯着她摇晃的臀部;

刘少漫不经心地喝着咖啡,脚尖却时不时蹭过她的大腿;

保姆在厨房和餐厅间往返,对这幅淫靡的景象视若无睹。

”啧,这骚货自己玩得挺投入啊。“小蔡踢了踢她的屁股,引得清儿一声呜咽。

但很快她又继续动作起来,像是没听到任何声音(事实上她确实听不见)。头套下的嘴唇无声地开合,似乎在自己的世界里重复着下流的呓

语。

当小蔡和刘少出门时,清儿还跪在假阳具上。

当保姆打扫完厨房离开时,清儿换到了另一根玩具上。

当正午的阳光晒到她的背上时,她正趴着用腿心摩擦底座。

没有人命令她。

没有人在看她。

她的世界只剩下黑暗、寂静,和身体里燃烧的欲望。

直到监控里的画面渐渐暗下来,清儿依然在重复着机械的起伏——

像条被锁在黑暗中的母狗

忘记了时间

忘记了尊严

甚至快要忘记了

自己曾经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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