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马女友是公子哥的母狗(10)(6/6)

我的时候,至少眼睛里还烧着火,至少手指会掐着我脖子逼我看他。可楚诗瑶呢?她就像在玩一个会叫的电动玩具,连多看一眼都嫌麻烦。”

我反复读着这句“连多看一眼都嫌麻烦”,喉咙发紧。

清儿或许从未后悔成为刘少的玩物,她痛苦的是,自己连被”认真虐待“的价值都没有了。那些曾让她颤栗的羞辱,突然变成了纯粹的、冰冷的……不被需要。

当楚诗瑶把脚抽出来,嫌恶地在我裙摆上蹭掉水渍时,

那种轻慢的、随意的态度,比任何粗暴的对待都更具摧毁性

原来最痛的羞辱不是被践踏,而是被踩着玩过后,连鞋底都不愿意为你多停留一秒。

我读到最后一段时,发现自己的手指在发抖:

“宇哥,你说我可以做自己。

可现在的我,连当玩物的版本都不是真实的。

被刘少操屁眼时会哭的清儿是新的,被楚诗瑶踩着高潮时呻吟的清儿是新的,就连现在缩在被窝里写日记的这个,也是新的。

原来的那部分我早就死了

,死在第一次为刘少脱下裙子时,死在教室走廊被围观裸体时,死在今天发现...

原来当条狗也是需要资格的。”

窗外突然下起雨,水珠砸在玻璃上像某种摩斯密码。我反复读着最后那句:  “原来当条狗也没有那么简单。”

突然明白清儿在经历什么,她不是在后悔堕落,而是在恐惧自己连堕落的资格都被剥夺了。那些曾让她战栗的羞辱,突然变成了纯粹的、毫无快感可言的羞辱。

我关掉手机,在黑暗里数着雨声。

这一次,连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捡起碎掉的她了。

早上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手机屏幕上还有一条未读的日记更新提醒,时间显示是凌晨5点18分。

我揉了揉眼睛,点开发现清儿居然又写了一篇日记,标题是《梦见被楚诗瑶当玩具的日子》。

我做梦了。”

“梦里调教我的人不再是刘少,而是楚诗瑶。”

清儿写得很细,梦里她被楚诗瑶按在沙发上,对方的手指白净纤细,指甲涂着亮晶晶的蜜桃色,捏着她下巴时的力道不重,却带着种居高临下的戏弄。  她穿着精致的小裙子,踩着亮闪闪的高跟鞋,,笑嘻嘻地问:“小母狗,被女生玩是什么感觉呀?”

梦里的我羞耻到浑身发抖,却被她一根手指挑起下巴

“说话。”

“很……很羞耻……”

“撒谎。”她突然用鞋尖碾过我的乳头,“你明明兴奋得发疯。”

梦里我的身体可耻地印证着她的话。

那种随意的、漫不经心的玩弄,似乎比任何粗暴的调教都更让清儿崩溃。她在梦里不断颤抖着高潮,甚至主动分开腿求她碰碰自己,可楚诗瑶只是”啧“了一声,像看一只发情的流浪猫一样嫌弃。

最可怕的是,当她用那种嫌弃又兴奋的眼神打量我时,我居然……

颤抖得比被刘少掐着脖子时还要厉害。

“醒来时,内裤湿得一塌糊涂。我的手已经在下意识地揉弄自己,两个手指插进去时,那里烫得吓人。我才意识到,我居然记住了梦里那种……纯粹的、不被当人看的屈辱感。”

最让我后背发凉的是最后一段:

“原来我的身体比想象中更下贱。不是喜欢被虐待,而是连”被认真虐待“都不配时,居然也能从中榨出快感来。”

“楚诗瑶永远不会像刘少那样专注地玩弄我,但正是这种漫不经心踩着

我高潮的态度,反而成了新的、更深的羞辱。”

“完了,我好像……真的没救了。”

我慢慢放下手机,晨光已经爬满了半个房间。

清儿或许永远无法回到”正常“了,不是因为她沉迷快感,而是她已经开始在”不被当回事“里寻找新的刺激。

就像那些被主人遗忘在角落的玩具,最终学会了自己震动取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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