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家丁之遗芳尽牝(25-28)(15/21)

徐夫被铁拳捶打而出的屈辱汁!

徐芷晴每看着自己被迫产出的汁被端走,听着府中上下对那“新”的赞叹,心中如同被毒蛇啃噬。

她感觉自己彻底沦为了一被豢养、被榨取的兽,连最私密的体都成了供享用的贡品。

那份骨髓的羞耻和无力感,几乎将她残存的自尊彻底碾碎。

然而,在李泰那无处不在的威压和“家丑”的威胁下,她只能将这份滔天的屈辱埋藏,继续扮演着那个温婉孝顺的儿媳、端庄博学的教习。

露重,万籁俱寂。今夜李泰没有唤儿媳去书房“奉茶”。

徐芷晴蜷缩在冰冷的锦被里,如同离水的鱼,徒劳地汲取着微薄的暖意。

里强撑的端庄与平静,此刻在无的黑暗中彻底碎裂。

她颤抖着,终于鼓起残存的勇气,将手探松垮的寝衣,抚上那对饱受蹂躏的玉峰。

指尖触到的,是满手的冰凉与坚硬。

那对曾经引以为傲、象征着子美好与纯洁的雪,如今已面目全非。

紫色的晕如同腐败的桑葚,肿胀得几乎覆盖了小半个球,触手是异样的厚实与麻木。

顶端那两点曾经如樱的蓓蕾,此刻被冰冷的银环无贯穿,环孔边缘的皮微微外翻,每一次不经意的触碰都带来细密的刺痛。

银环本身,在窗外透的惨淡月光下,反着幽冷的光,如同隶的烙印,昭示着永世的屈辱。

她轻轻一按,一温热的、白汁便不受控制地从被银环撑开的孔中泌出,濡湿了她的指尖,也浸透了薄薄的寝衣前襟。

泪水无声地汹涌而出,滚烫地滑过冰凉的脸颊。

曾几何时……

她也是父母捧在手心的明珠,及笄之年,肌肤胜雪,身姿窈窕,一颦一笑皆带着书卷的清雅。

她记得母亲为她梳妆时,指尖温柔地拂过她初初发育、如同含苞花蕾般的胸脯,眼中满是怜与骄傲:

“吾儿芷晴,冰清玉洁,将来定要觅得一位如玉君子,举案齐眉,白首不离。”

那时的身体,是洁净的圣地,是只属于未来良的隐秘花园。

沐浴时,她连自己都羞于多看水中倒影,只觉得那微微隆起的曲线,是少最珍贵的秘密,带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与羞涩。

嫁衣如火,凤冠霞帔,她怀着对夫君的敬慕与对未来的期许踏李家大门。

房花烛,红绡帐暖,夫君虽为武将,却也知她羞涩,动作温柔怜惜。

当他带着薄茧的手掌,带着珍视与意,第一次覆上她胸前那对饱满而敏感的玉兔时,她羞得浑身轻颤,如同受惊的小鹿,将螓首夫君宽阔的胸膛。

那是一种带着甜蜜的悸动,是身体与灵魂一同付的信赖与归属。

那时的尖,是娇樱,只为他一绽放。

那时的身体,是只属于夫君的、不容亵渎的珍宝。

可如今……

“冰清玉洁……”

徐芷晴的唇瓣无声地翕动,吐出这四个字,却如同含着世间最苦的黄连。

冰冷的银环刺穿了她的首,也刺穿了她过往所有的骄傲与清白。

这具身体,早已被那禽兽不如的公公,用最肮脏、最力的手段,从里到外彻底玷污、占有、改造!

她不再是那个被夫君珍视的娇妻,不再是学子眼中清雅高洁的教习。

在李泰眼中,她只是一被豢养的、可以随时发泄兽欲、可以随意捶打榨取汁的贱畜!是供他凌虐取乐、满足其扭曲征服欲的玩物!

指尖无意识地用力,狠狠掐住那紫色的晕,仿佛要将那耻辱的印记抠掉!

剧烈的疼痛瞬间传来,却奇异地带来一丝短暂的清醒和快感。更多的汁被挤压出来,顺着指缝流淌,浸湿了寝衣,也浸湿了身下的锦被。

这源源不断的汁,就是她耻辱的证明!是李泰在她身上打下的、最无法磨灭的烙印!

她的尊严,她的清白,她的身体,连同这最私密的体,都成了供啜饮的贡品!

“呃……”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从她喉咙处溢出。

她猛地将脸埋进被褥,身体蜷缩得更紧,肩膀剧烈地耸动,却发不出更大的哭声。

那是一种连哭泣都失去了力气的绝望。

铜镜中映出的,再也不是那个眉目如画、气质如兰的徐家才

镜中脸色惨白,眼窝陷,眸中只剩下死水般的空与刻骨的恨意。

那对被迫挺翘、形状怪异的房,在寝衣下勾勒出靡的廓,提醒着她这具身体早已残不堪,从内到外都散发着被彻底占有和蹂躏的气息。

冰清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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