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的我怎么会爱上戴绿帽(13)(7/8)

也无法忍受,发出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咆哮,不顾一切地开始了疯魔般的最后冲刺!

“啊——!!!”

堂嫂的尖叫被我狂暴的动作撞得支离破碎。我只感觉自己的巨物被一股灼热的、疯狂痉挛的激流紧紧包裹,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再也无法忍耐,将积蓄已久的滚烫精华尽数灌入了那片销魂的深渊。

“嗬、嗬……”

射精后的余韵让我拼命喘着粗气,整个人虚脱般地趴在堂嫂身上。

林小桃温柔地凑过来,用指尖轻轻为我擦去额头的汗珠,眼神里满是爱怜与满足。

而身下的堂嫂,从那极致到近乎痛苦的绝顶高潮中缓缓回过神来。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她突然捂住脸,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压抑地抽泣起来。

林小桃没有等我开口,便主动凑过去将堂嫂揽进怀里,轻轻吻去她脸颊上的泪水,用近乎蛊惑的语气在她耳边柔声道:

“嘘……别哭了,姐姐。”

“你看……老公心里那头贪婪的怪兽,终于被我们喂饱了……这样的你,真的很棒呀……”

…………

与林小桃和堂嫂在乡下度

过了惬意而又疯狂的几天后,我独自开着许晴欢那辆红色的小p回到了郴城。

回到小桃家已是黄昏。夕阳的余晖将这片城中村的轮廓染成一片温暖的橘红,我将车停稳,却一眼就看到自家门口停着一辆格格不入的大家伙。

一辆黑色的崭新粤牌虎头奔,320的标志在暮色中依然醒目。

是林叔的车。看来他从东莞回来了。

林叔虽然在郴城开了会所,但真正的根基还是在东莞。他在那边有一个四百多人的电子厂,那是他离家多年,一拳一脚拼出来的殷实家底。

推开家门,一股浓郁的饭菜香气扑面而来。林叔,许晴欢,大春三人都在,客厅的餐桌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菜肴。许晴欢系着围裙,正端着最后一碗汤从厨房里出来,看到我时,那双漂亮的杏眼里顿时漾满了藏不住的笑意。

“小言回来了,快去洗手,阿姨给你盛碗汤。”

晚餐的气氛其乐融融。林叔显然心情极好,开了一瓶茅台,红光满面地拉着我,大谈这次回东莞的收获。

“小言呐,你那个点子真他妈是绝了!”他灌下一大口酒,兴奋地一拍大腿,“我把雅韵轩那套东西,原封不动搬到东莞,也盘了个场子。嘿,你是没见着那场面!”

他有些得意忘形,露出了几分豪放的江湖气:“压他妈妈的别,别说东莞本地那些乡里别,就是港岛来的那些大亨,一个个都看傻了眼!那生意,挣钱就跟地上捡的一样,比我那个破厂子强太多了,哈哈哈哈!”

“小言,大春,”他一手搂着我的肩膀,一手指向大春,醉醺醺地说,“有机会叔带你们去东莞见识见识,那才叫男人的天堂……”

林叔这话没吹牛。现在是06年,这座“世界工厂”的另一面,正是莞式服务冠绝天下的“性都”,那场席卷全国的风暴,至少还有好几年的酝酿期。

大春听着林叔的描述,黝黑的脸上满是神往。

许晴欢风情万种地白了林叔一眼,伸出纤手在他腰间的软肉上没好气地掐了一把。林叔“哎哟”一声,讪讪地收了声,“哈哈,你看我这,喝多了,喝多了……”

我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给他满上酒:“林叔,夜场是风口上的猪,风停了,摔得最惨。工厂才是压舱石,能让你安稳一辈子。”

我这盆冷水泼得恰到好处,林叔被我一句话说得愣住了,酒意都醒了三分:“呃,你当初不是说……”

“我不那么说,你会把会所交给我吗?”我

看着他的眼睛,笑着反问,“富贵险中求,但求到了,就得想着怎么守住。”

“呃……哈哈哈,你这小子……”林叔尴尬地摸了摸脑袋,脸上的醉意和江湖气都收敛了许多,他严肃了几分:“小言,咱们是一家人,你给叔交个底,这风……大概还能吹多久?”

看他认真的模样,我的语气也放缓下来。我不是要阻止他,只是提醒他别在这条路上走到黑。

“五年。”我竖起一只手掌,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这五年,放手去捞,能挣多少挣多少。但有两条底线:不碰毒,不沾黑。五年一到,不管生意多好,全部出手,一分不留。挣钱的门路有很多,不能在同一条船上等它沉。”

事实上,那场大扫黄是2014年的事。但我很清楚做人不能太贪心,不挣最后一个铜板是某位大佬的金玉良言,提前几年抽身,也好留下足够的时间将黑钱洗白。

林叔是聪明人,他听懂了我的言外之意。他收敛神色,郑重地举起酒杯与我碰了一下。

“好,叔听你的!”

晚饭后,我和大春在自建房背街的后院抽烟。夜风习习,带着城市独有的燥热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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