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何忌骨肉亲(50-52)(15/19)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掉了自己下身的衣物,释放出稚嫩但杀气腾腾的鸡儿,今夜,它应该能彻底回归母体了,只是时间上不敢保证。

我无法慢悠悠地行动了,尽管我内心渴望这样,但我要表现得很“娴熟”一般。

于是我双腿分与母亲两侧,双手支起部分上半身,因为这样才能看到、控制胯下的前进方位;就这样挺着坚硬的鸡儿,移到母亲臀缝下,那团带着水光的软肉团之上。

轻轻下压,龟头终于再度触碰到母亲肥沃的禁区媚肉!看得到,也能感受得到那上面的绵软滑腻,不知是我的前列腺液还是母亲溢出的爱液

母亲这么快动情了吗,是因为刚刚揉胸,还是吻背,她的下身,早就做好了准备一般。她要去尽“人妻”的义务了,同样,也是享受这种权利,因此心理上是无负担的,渴望的。想到这些,少年的鸡儿好像都硬了几分。

“啊……”,当胯下敏感媚肉被男性性器官触碰,母亲泄出一声满足的呻吟,但似乎又不完全是生理上的快感反应,只是鼓励着,身心渴望着接下来更正式的行为。

可是,我毕竟是正式的第一次,照旧无法一击即中,那因双腿夹着而紧逼肉缝,被戳开一点内壁,刚露出一点对比强烈,即使在月光下也能感受到的殷红,便又合上,我的龟头像是打了一个滑一样。

龟头就这样在母亲蜜穴缝中打滑,好几个来回,“啊……”,母亲娇躯轻颤连连,时不时骚媚闷哼,好像抓不准我的节奏,这种失控感令女人着迷又不安,肥臀都想往上顶一下的感觉,蠢蠢欲动。

这个姿势下的熟女穴看不到阴阜出浓密的毛发,只有褐色的紫黑色的一团肥软,我的生疏叩关并非全无效果,似乎母亲腿芯处的湿润越来越多,渐渐扩散到周围,大腿侧都是莹润水光,闪闪发亮。一阵特别的气味也在扩散,腥腥骚

骚,但一点不难闻。女人的身躯也在升温,肉欲味道尽情释放。

再看着母亲的玲珑身段,丰腴而不臃肿,圆臀衬托得腰身轻细,背脊深凹,肉光顺滑,月光下,丝毫看不出这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妇人,月光下,这一幕也显得特别淫靡,有勾动了我的嘴瘾,好想亲遍,着重狂亲这个生我养我的女人最隐秘的地带啊。

特别是,水迹濡染下,光线混淆下,蜜穴上,臀缝底的菊穴似乎都彻底与蜜穴连为一体,可爱的皱褶没有赘生的东西,可见女人常年摄入大量蔬菜、曾经的规律劳作,带来的下身的健康。

尤其随着我龟头的打滑,轻戳到这里,带起阵阵收缩,母亲的菊穴好像不满地反应。我不太懂某些恶趣味癖好,也不是特别感冒这里,只是近在咫尺,又是母亲最羞耻露出的部位,我忽然有种冲动,想要亲吻一下。我想起了那个旖旎疯狂的夜晚,我确实曾深入过这里,戳破了一切禁忌,以及母亲的道德羞耻。

这种想法带给我更强烈的燥热。

当我再一次从胯下肉缝打滑,又触碰到上面的菊穴,“呀……干什么呀你”,母亲娇叱一声,只是她貌似也知道“丈夫”不是故意针对那里,只是正常的失手。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我只能伸出手,去拨开那道肉缝,只一接触,便觉手指都是黏滑,殷红的媚肉刚露出,便有一下收缩,如蚌肉液,丁点蛋清似的液体被母亲的蜜穴深处挤压出来一般。

忽然,我竟然无法将这种现象,将蜜穴的风光跟母亲的形象联系起来,愈发陌生,同时也有一种无形压力,好像我的鸡深入其中,便会被抽走所有精气神。

令男人销魂蚀骨,成熟的女人总有这种特质。

单手支着上身,力有不逮,颤颤巍巍,鸡儿直接攻到肉深处的嫩红,“嗯哼……”,母亲的颤音明显。

但却仍旧无法长驱直入,或许因为不好控制用力点,只有龟头沾染到母亲深处溢出的爱液

久了,我心神大乱,母亲也开始不满了,“你玩够了没有黎……不赶紧点就给我睡觉去”,说着还拍了拍我的大腿,表达着抗议。

母亲只是认为这是“丈夫”的调情,而她渗出的爱液已经表示,够了,早已做好准备了。

于是我尝试最后一次努力,一如既往的打滑,硬生生戳到上方菊穴上,不过没有进入,这里那会这么容易,紧凑得很,“啊……王八蛋”,母亲又恼怒地哼叫一声。

我停下了这无意的作怪,气喘吁吁,当然

内心是亢奋的,鸡儿是仍旧威风凛凛的,只等合适机会,鞭挞熟母严母的肥沃私密地,发泄小孩的戾气,发泄对母亲展现骚媚的惩罚,发泄她对父亲的强势,发泄她对我奶奶的不尊重,发泄出我对这个最亲女人的畸形爱恋。

只是,我真的有这个能力吗?

“烦死了,找不到路就别弄了呗”,嘴上不满的嘟囔,但她一只手,已经摸上了我的鸡儿,摆弄几下,按到了一处凹陷,湿热,还有似有似无的灼热吸力,软嫩的感觉我就体验过多次了。

母亲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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