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何忌骨肉亲(34-37)（14/24）

她闭上眼，一只拳抵着额，无奈地摇了摇，像是思考着什么，又像是拿我没辙。

不一会，她缓缓开，“我真怕你这样下去，总有一天做出万劫不复的事来”。

估计母亲的内心也很。顺便说的是，对话期间，我们一直保持着最初的令母亲尴尬不适的姿势，只是我的身体不知不觉中跟她脱离了接触。

她继续开道，“你那天怎么会看得这么神…你到底想什么黎御卿…”。

母亲鼻息重重出一道气，绪像躺平一样，“你让我这个当妈的在儿子面前完全没了脸面”。

我安抚道，“没有，不管发生什么，你一直是我最敬最的阿妈”。

也不知道她听进去没有，还轻摇脑袋，继续出声，又像喃喃自语，“青春期……青春期……难怪家说这个阶段的孩子最难教导”。

“唉……忘了那天的事吧，不是你能惦记的，咱能不能做回正常，现在回还来得及”，母亲带着长长叹谓循循善诱。

我不知道她仅仅说的是前天的事，还是那个迷又糜烂的夜晚，不过对我的影响，对正常母子关系的影响都是一样的。

糟糕，节走向完全非我愿，看样子母亲是不打算在这方面纵容我了；我知道这才是合理的，但不是我想要的，这下我也急了，说“不能全怪我，那副画面给我留下了心理影了，有些事断了我会难受死，学习也得废了”。

“呵呵……”，母亲冷笑一下，“你再这样下去不一样会废？”。

“多大了，一点自制力都没有！”。

我也装作痛苦地回应，“可我只是个十来岁的中学生……哪个儿子看了自己阿妈这幅模样都淡定不了，这真的是没办法”。

我说完，母亲则是猛地张开眼睛，看不出其他绪波动，没想到她突然这样说，“对你来说真的那么好看着迷吗”。

我紧张地回应，“好……好看……”。

母亲转正脑袋，不带感般看着我问，“当时是什么感受”。不明白母亲为何这样问，其实我是什么感受当天的表已经出卖。

但是我回答却不是针对这个，我也学着母亲闭眼呼吸一，我是为自己接下来的放肆发言壮胆，“阿妈你当时的表……声音……都……总之是我从没见过的，很……很震撼……”。

母亲好像不屑一顾般，“哼…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不过马上正色道，“哪怕我是你妈，是你最亲近的，也是男有别，你得避嫌避忌”。

“当儿子要有当儿子的样”，母亲边说边再度气呼呼地瞪着我。

这个时候，我陷了画面回忆，开始走偏了，放飞自我般，其实我是回答母亲刚刚的问题，什么感受？我状态如沉醉，好像在回忆那一刻，哆嗦声音也哆嗦，估计如同瘾君子回忆吸食那玩意的模样，“我……我……下面是前所未有的肿胀难受，要炸一般”。

说句实话朋友们，当虫占据身心、欲望到达最高峰的时候，为什么大家都说难受，这其实不就是一种极致的酥麻酸爽吗，哪里难受了。我现在或者之前这么对我母亲说，其实就是为了博取谅解，“合理化”自己的行为。毕竟她是，无法切身体会男在这个时候的感受，只有个刻板印象中的所谓难受。

母亲将撇过一边，紧抿的双唇显示着矛盾与纠结，眉快凝成麻花，然后很克制地开“你……你当时内心想的什么~”，说完脸色眼可见地加剧红晕开。

此刻我早已无法自拔，“我……我想像阿爸那样~”，这是欲望到达顶峰后脱而出的，没半点犹豫，当然，似乎也不受控制，说完之后我竟有一种小释放的惬意。

听罢，母亲正过，眼神出刀子般看着我，刚想发作又忍住，最后半眯着眼睛，鄙夷道“这么小就开始想了？”，可我总觉得她有点“装疯卖傻”。想的什么，不是昭然若揭了吗。

我讷讷地回，“不……不是想……而是”。

“而是什么？”，母亲忽然很没耐心地接问，饱满的胸脯都向上提了起来一般，重重地鼓了一气，似乎要

从我这里得到一个注定逃不过的可怕答案。

我试探般泄出每一个字，“而是…是想……像阿爸那样…跟阿妈……”。

“啪”，话没说完，我脸上挨了一掌，只见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被激怒的狮子，“黎御卿！你无耻，不要脸”。

痛觉神经占不了上风，这掌没有影响到被欲火灼烧的我。不过我双手撑着两边脑门，小幅度地摆，一副那些邪恶心思是自己无法掌控的模样，自己也很痛苦纠结。

母亲没让我“表演”太久，马上冷冷发话，“黎御卿，你要是还想做个你就收起你的歪心思”

听到母亲的决绝，我脑袋细胞快速运转，怎么办，该如何局，各种声音在我脑海中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