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何忌骨肉亲(第九章)(11/12)

心急火燎地准备去“迎回”我的帝国时代2,但这时候的母亲却令我驻足,多瞄了几眼。

需要说一句的是,母亲上这个班着装没什么要求,他们总部的女性尚且全是大妈款,别说在乡镇的子公司。

到了11月份发的量身定做的工装西装也只是在重要会议或者有集团领导来视察的时候才穿。

但总不可能穿着家居服啊、干农活的衣服吧,跟以前当老师和石米厂办公室的着装差不多就足矣。

也没都市白领女孩的艳丽,况且这个年纪了不合适,在乡镇也没这个意识和习惯。

总之唯一标准就是合身、不旧不褪色。

偶尔也会有几件稍微知性优雅靓丽一点的,不过母亲觉得不太自在。

工作内容,接触的人,都决定了素面朝天普普通通就行了,舒服自在为主。

当天母亲穿着藏青色的娃娃领p衫,下身卡其色的九分休闲裤掩饰不掉上翘的臀瓣,依稀可见当年当老师时的伶俐风采。

到了家早已随意挽起云鬓,鲨鱼夹应付固定,颈脖还藏在头发中,因未完全扣上纽扣而锁骨敞露,些许发丝垂落,多了几分慵懒随性

女性pp衫给人中正的感觉,但往往会令露胸罩痕迹更显眼,多了几分反差妩媚。

她喝完水后就转身进厨房,利索娴熟地制作喂鸡鸭的饲料,角色的完美切换又自然。

圆润饱满的胸脯在衣物下也不时随着手臂晃动而跳动,吸引住我全部目光,我就这样傻啦吧唧地盯着她,她微微低头,脸上因为天气炎热,泛了些桃花似的红润,更让我不禁咽了咽口水。

小镇妇女、国企少妇、母亲、熟女,这些标签交织令我着迷,令我更抓狂的是母亲如今因为工作原因身上的自信傲娇气质好像又明显了几分。

巴佬一般的我自惭形秽,但同时一种征服欲,一种揉碎一切诱惑事物的冲动更强烈了。

母亲好像察觉到我呆呆站着,抬头看向了我,没有说话,眨了眨会说话的眼睛,有点狡黠有点疑惑,就当是问我在干嘛了。

见我不说话,母亲摇了摇头淡淡笑了下,问我,父亲是睡觉了还是去榕树头(就是村口商店赌摊)了。

我回答说他睡午觉了。

母亲鄙夷地说道“啧,在家啥活不干,除了睡觉就是赌”,又摇了摇头,认命般的无奈。

自言自语道,“赌来赌去,钱没赚几分,哼,这样下去我可不惯着你”,父亲不在场,母亲也开启数落模式,好像也刻意说给我听。

自从我偷“看”过他们房事以后,不知怎的,母亲一揶揄或批斗训斥父亲,反而让我的性幻想更真实具体,更刺激。

然后母亲才对我说了句,“你学什么都好,千万不能学赌。”我试探性地问,“如果我赌了会怎样。”

母亲听罢,神色冷峻下来,“你干什么我都不管你,你赌啊,你妈就喝乐果(一种农药)。”

那时候广袤的农村还有这个“黑暗传统”,大部分女性,无论是惩戒自己还是威胁他人,二话不说就喝农药,以此抗争明志,造成不少人伦悲剧,《浮生取义》一书就针对这现象有详尽的田野调查报告。

我心里一阵恶寒,我觉得母亲真的做得出来的。

看来这是底线问题,我不断告诫自己不能触犯。

我有问,“除了赌。违法犯罪,其他事都好商量是吧。”我这一说,母亲眉头微蹙,看贼一样看着我,开口道,“怎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吗。”

我脑袋拨浪鼓一样摇,连忙否认,“没有没有,不是坏主意,都是好事来的。”母亲拿起饲料,从我身旁走过,瞥了我一眼,洞察一切般,边向果园走去,头也不回地缓声说,“知子莫若母,你想干什么瞒不住我的。”看母亲走远,我也骑上摩托去找光碟了,但一路都在思考母亲的话语,想捕捉一些有利于我的信号。

本来我是想拿了马上回来安装玩上,不过大家聊起了游戏,逗留了将近一小时才回家。

直奔房间,安装好,灵魂入定千年前的洲际争霸战场。

过了好一会,出去客厅喝水,无意识地瞄了一眼母亲

的房间,发现好像有点情况。

仔细一看,床上貌似就母亲一人,我可以看到她裸露的大腿,肩膀,在白天下不算白皙的肉体也是亮得耀眼,让我头晕目眩;身上搭着淡黄色空调被,再看地上,一团团纸巾!我脑袋瞬间“嗡”一声,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小腹肿胀蔓延,鸡儿秒硬。

他们,就在刚才,不是,大白天门窗都没关,就做了那事?

我一方面惊诧,到底是谁如此饥渴以至于忘了必要的隐私;另一方面,无比懊恼,我刚才为什么要出去,为什么要出去这么久,回来玩游戏又如此沉迷完全没觉知外界动向、恐怕错过了此生唯一的在大白天视线光线良好的基础上,去看母亲骚动的身躯,去听她娇媚的呻吟,去闻空气中浓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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