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纨绔女公子(40-43)(6/10)
了你也是有防身准备的,可不能只会踢在下哦~”
弱水一愣,闻言不自觉的伸手一摸,确实在腰间又摸到微微凸起的纸包,里面像是还藏着几样药,不知是作何用处,但既然有解毒药,难不成她身上还有毒药?她心中不由升起一丝细微的怪异。
奇怪,很奇怪……他到底是何?
又怎么会知道她腰上藏有药的?还这样提醒她?
难道他也是殷弱水的旧?
可他一一个‘小娘子’的喊着她,表现的并非很熟稔的样子,和今
她见到的墨藻、芥儿、韩疏、阿玳都截然不同。
弱水挠了挠被发丝牵扰的脖颈,偷摸摸抬睫观察男,岂料她鬼祟的偷窥被男
好整以暇的看个正着,他
邃摇曳的紫红眼眸一弯,薄唇逐渐翘起:
“小娘子,你要到家了呢~”
弱水一愣,赶紧透过摇晃的珠帘向外看去。
月色澄净,却比不过不远处的巷院灯火通明,还真是殷府所在的吉光坊。
看着就在近处的家,她倍感亲切地松了一气,回过
来,犹豫着是不是该邀请
他到家中一坐,话到边却变成:“那个……我家到了,那就在此处下吧。今
之事,总之还是多谢你的救命之恩……呃,你,不知道你住在何地?过两
我登门道谢?”
她疑问的一本正经,目光清清灼灼。
又没意思了。
男往后一仰,没有回答,只笑眯眯摇着扇子唤了声,“恩挲,停车。”
“吁——”
马车缓缓停下。
弱水在栗子毛——恩挲的搭把手下,踩着小杌子下了车,至此都没听到男子的回答,实在忍不住,掐着腰又嗔道,“你叫什么名字,我该怎么找你道谢啊?”
那个俊俏的有些邪肆的男懒散地倚在车窗边,持扇撩起珠帘,极其异域的紫红色酒瞳笑吟吟的俯视着她,莫名带着一丝
诈。
“不谢不谢,小娘子想不起来也无妨,毕竟在下还会再来找你的。”
“啊?”弱水警惕地歪了歪。
车上的男指尖晃了晃,手指之间夹着的是几迭米黄色纸张,墨迹重重,红印鲜艳,他笑的开心极了:
“因为……殷弱水,赌约,你输了哟~”
(四十二)新账旧账一起算,她输了三万金和殷府
姬元清居然没有死!
还趁着她昏迷时把她从阿玳那里拿到的赌约和房契偷走了!
弱水呆呆看着那架装潢华丽马车的背影,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袖带,只感觉天都塌了,现在她脑子里纷一片,都是姬元清离去时笑眯眯的抱怨:
“小娘子真是养了一条好狗,立下赌约的当夜就来暗杀,三刀刀刀往在下心上扎生怕我活下来,还好在下福大命大,终究还是看到今这出好戏~”
他看着弱水越来越惨白的脸色,不怀好意落下一句,“殷弱水,新账旧账一起算,你也该收整收整家当看够不够赔给在下~”
殷弱水和姬元清立下的赌约是什么来的?
若阿玳在四月之期内离开白州城,她就输了,要将殷府赔给姬元清,还有三万金……
明明是季夏暑热的夜晚,弱水却浑身冷的颤抖。
少就这样失魂落魄的站在巷
,钗环凌
,发髻像
窝一样顶在
上,一身不合适的紫衣皱皱
套着,远远近近若明若暗的火光照的她影子纤细伶仃的一条,让寻来的周蘅心
一紧。
而他旁边提着灯的殷府家仆也看见了弱水,却放下心笑道,“大夫郎,就说是少夫郎大惊小怪,小姐从小在白州城长大,
今又有同窗宴饮,回来晚点再正常不过,这不是好好……”
话还未说完,就被另一旁的齐管家不冷不热横了一眼,在看殷大夫郎已经几步迎过去,家仆才发觉自己拍马不慎拍到马腿赶紧讪讪住了嘴。
街巷的另一条路。
殷府那架黑色马车也嘚嘚往这边疾行过来,坐在车上的韩撩起帘幕远远就看到呆站着的弱水,来不及下车就开始扬声骂道,“我就知道你那些狐朋狗友嘴里没一句真话!钱二说你在她府上过夜,已经歇下了。她家在城南,你家在城西,隔着四条街,殷弱水你长了三
六臂八条腿么?!啊?!”
弱水心思纷,还未来得及理会韩
,整个
已经被周蘅扶住肩膀上上下下的检查着。
“弱弱,你怎么成这个样子?”
“我……”弱水抖了一下,回过神来,却垂着眼不敢去看周蘅,只觉得心中愧疚。
而周蘅瞧着弱水,身上衣衫凌,周身溢着淡淡的
欲味道,显然是才不久前猫儿开了荤,里里外外都叫
开了,又不知遇到了什么危险,连鞋都跑丢了,赤着一双白皙小脚不安地踩在地上。
目光最后落在她柔白颈间上一道示威似的齿痕上,他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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