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啼鸟的忏悔:灼热的落羽(5-6)(5/17)

处刑的少女们,便是这次日晷征伐所带回的战利品。作为包庇反抗军的“从犯”,这些来自边境村庄的俘虏被剥夺了权利,打上公共奶隶的印章,并且即将投入奶隶市场的流通之中。当然,她们的归宿并非全然是贵族们的庭院或是自由公民的家中,其中一些也可能成为各种机构所属的公共奶隶。三看见女兵之中有几个正低眉侧目,看来她们也有着类似的命运。

很快,三就根据从凝川那里取得的,关于征墨的信息,窥视到了晖垣的内心,进而了解到了案

件的全貌:跪在刑架边的八名少女组织了这次逃亡,却不出意料地失败了,导致她们的同伴也被重新抓获。然而最耐人寻味的是,其中有一人似乎曾经和边境的叛军有所关系——她的眉宇间似乎弥漫着某种微弱的法术力场,与帝国魔女完全不同。看样子,她是这一切的主谋。

三皱了皱眉,随着进一步的分析,她发现了这件案子的蹊跷:虽然为首者确实与叛军有关,但协从者似乎只是边境的一般居民——至多是为叛军伤员提供过饮食住宿的程度。在帝国的中心,此等行为是毫无疑问的明知故犯;然而对边境的不稳定地区,适当的怀柔早已是一种共识——毕竟皇帝的政策并非要将子民逼上绝路,即便是沦为奶隶的罪人

射击军啊射击军……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干呢?”

正当她内心嘀咕的时候,晖垣身后的刑法司女兵,却已经在他的指示下向前迈出了步伐。她们两两一组,开始将受刑者蒙上双眼,绑缚在刑架上。对此颇为好奇的三急忙停下思考,认真地观看起这行刑的流程:刑架呈现梯形,顶端是带有拘束连接处的长杠;而在腰臀的位置横置着另一根长杠。女兵将犯人推上刑架,固定住手脚,并用准备好的“荆条”进一步限制住双臂和腰身——“荆条”弥漫着青紫色的光芒,而那“荆棘般的触感”,实际上是法术强化的结果。左侧两名年纪较小的少女对此显然更加敏感,哼哼唧唧地扭动着身体,却被身后的女兵抽出随身的小板,结结实实地抽了好几下,只得在吃痛中勉强安静下来,伏在刑架上。

“开始行刑!”

随着晖垣一声令下,女兵们纷纷取下一旁附加着法术的荆条,左右开弓地抽打了起来。虽然身份低微,但此时她们也能难得地享受到支配的快感。盼来这难得时刻的人群顿时熙攘起来,围观的女子们纷纷讨论起受刑者的反应,甚至开始对她们进行“评分”;而跪在刑台另一侧的协从者们则于心不忍地侧过头去,却在铁人偶的监视下,被女兵们强制地转过头去——而这也是受刑环节中另一“值得称道”的环节。

钟楼上的三已经无法把持内心的兴奋与快感了——隐身在暗处,消去踪迹的她,索性将外衣脱了下来,又解开裆帘,撩起胸前的薄衫,在迷蒙的视线中分开双腿蹲踞在地上,饥渴地自慰了起来。不得不说,女兵们抽打的手法相当娴熟,而荆条带来的刮痕,也为受刑的身体增添了别样的风味。似乎是蹑者的天性发挥了作用,在恍惚中,她的意识似乎飘进了这些受难少女们的脑海中,如鲸鱼般吞吐着那苦涩中隐藏着动人鱼群的

海水……当然这一切,广场上的所有人并不会知道——她们所能感受的,仅仅只有眼前的物象而已。

股汹涌的泉水,从少女那完全张开的花心中迸射而出,喷洒在脚下的地板上。是的,她已经获得了远超所料的东西——米泽特和平之下涌动的暗流,此时正隐藏在这躁动不安,洋溢着畏惧、窥视欲与躁动的天空下。

“真是麻烦……”

人群的躁动中,荆车已经悄然开动了。女兵们的抽打,也从左右开弓齐头并进,换成了轮班。行刑的游行还将持续一段时间,而可怜的犯人们则会结结实实地挨完大概一千五百下鞭笞。接下来等待她们的,则是“司法拍卖”,而没有卖出去的少女,则会被投进监狱,在赤身裸体的日常中,继续接受责罚与管教。

晖垣则趁着人群喧嚷的时刻,悄悄走下了刑场。每日女奶们的精心伺候,让他对几个逃亡的奶隶谈不上多大的兴趣。不如说,这件事本来就应该由他的上级征墨亲自负责出面以儆效尤。然而征墨毫无音讯,自己登门拜访也只得到了随身书记官的劝告,以及这吩咐下来的麻烦差事。当然,抛头露面之后,他便可以离开了——接下来的事情只是走流程,不再需要亲自监理。

“辛苦了,主人。”

在街口之外的一处荫凉地带,停着晖垣的马车。两名衣着轻薄,身材曼妙的贴身女仆,正向他恭敬地行着礼。车厢前伫立着两匹精神饱满的骏马,正优哉游哉地,舒服地喘着气;车辕后的驾席上并没有驭者的座位,而是固定着马鞍形的“坐垫”。垫子上俯卧着一名全裸的,长着毛绒兽耳与栗色短发的少女。分开的双腿被精致的银环固定在车架上,手上则牵着马儿的缰绳;少女臀部沿着马鞍垫的轮廓挺翘起来,向后展露的蜜穴和菊门中,则插着连接了金属链条的塞子——链条连接到车内,方便主人进行控制。这般淫靡的景象,哪怕对于许多贵族而言也是不敢想象的——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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