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啼鸟的忏悔:灼热的落羽(1-10)(18/31)

羽织下摆那若隐若现的臀褶,

宛如秋日穿梭林间的狡兔般,机敏、诱人却无可捉摸。

“确有此事,大人。”

女不急不慢地回报着,略一摆手,便变化出几张符贴。霎那间,那薄烟般的幻像便浮现在少女纤细的指尖:一支军队正从火线上撤退,而整个局势也随之变化着……最终,一辆马车牵引着无数丝线般的影子,驶入了西都米泽特的城门。

“北贤王……?”

人疑惑地扶了扶下巴,示意少女暂停手中的变化。

“还有……日晷这家伙……”

“所以,他们匆匆忙忙地回去,是要干什么呢?”

“大人日晷乃是杀伐决断之人,若无重大原因,断不可能从前线如此迅速地撤退,而不扩大战果。”少女略一沉吟,缓缓地开口说到。

“哦,依你所言,是有什么原因不成?说来听听。”

东明王稍走两步来到庭院中的石桌前,抽出石桌桌柱中收纳的竹筐,将两个带着薄布的蒲垫放置在微凉的石凳上,随即挥了挥手:

“坐吧,我要听听你的分析。”

“谢大人赐座。”

女毕恭毕敬地向主君施了一礼,随即一掸羽织,双腿稍稍夹住身前裆帘,优雅从容地坐定了下来。男人饶有兴致地瞥着少女光洁臀部与大腿的曲线,从空中划落,紧贴在坐垫上,不由感到一阵赏心悦目的轻松。值此萧条时分,美人的胴体,无疑为这寂静的气氛增添了一丝柔媚与生气。

“禀告大人,自属下前往北方前线之际,便察觉情况有异。北贤王终日行踪不定,而日晷也是时有时无。属下推测,在征讨逆贼之外,他们自有别的打算。”

“这我倒是有所估计。”

东明王看着少女将左腿微微翘起,放在那条坐定的右腿上,而裙帘下的曼妙风光也随之乍现。他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品味着那白虎嫩穴的影子,心中也泛起了些许微妙的涟漪。

“还是这么风流啊,这小妮子……”他心中悄悄打起了算盘。

“属下悄悄在战场附近部署了土偶,根据它们的反应,战场上发生过剧烈的法术波动。在这些频率中,我也锁定了几个标志性的波段……”

随着少女的娓娓道来,一条若隐若现的暗线,也逐渐浮现在东明王的脑海中。是的,他还不能完全理解,北贤王和他的“小跟班”日晷究竟得到了什么,但毫无疑问,他们正在隐瞒些什么——不仅是对属下,甚至对皇帝和中央机构都隐瞒了。

“谋大逆

啊……北王?”

他不由眯起眼角,露出一丝充满压迫感的冷笑。

“所以,大人准备如何应对?”

讲述完的少女静静地将左腿放下,真诚而期待地凝望着男人的眼睛。

“当然是派你再去一趟,凝川。”

东明王轻挥指尖,用法术点亮了院中水池旁的立灯:

“不过这次就不是云游四方了,而是明确的任务。”

说罢,东明王一提手,从袖中幻化出一张符纸。在一阵青色的幽光里,他屏息凝神地注视着符纸,而那复杂精妙的法理回路便一道道地刻印在符纸四平八稳的格局中——那是一张格式清晰的“准则符文”。

“凝川,受法。”

人只轻轻吩咐了一声,少女便心领神会。她解下披挂的羽织,快速而工整地叠成一叠,放置在石桌上。随后,她便躬起那光裸的漂亮脊背,将身体紧紧贴合在石桌的轮廓上。

“蹑者凝川,恭受大人之命。”

人悄声展开了场域结界,将整个庭院都笼罩了起来。他本可以在更私密的地方进行,但这庭院的景色还是让他驻足不愿离去。美景与美人相配,正是他心中审美形态的凝结——他宁愿将整个庭院笼罩在结界中,也不愿回到那狭窄的室内。

他看了看伏在桌上的少女:少女光滑的背脊与臀峰上,泛着那逐渐逝去的夕光;白若凝脂的肌肤,与那隐约的、健美而有力的线条,正处在优美与强大的平衡点。蹑者,古老的职业,潜伏在影子里的杀手,也是君王们的奶隶与恋人。她们的身前遮蔽着轻纱,只为在朦胧中扰乱人的意志;她们的身后却别无它物,为的是向尊者与主君袒露出臣服。当君王从身后,将双手伸入那些隐秘的角落之际,她们便注定要在那痛与恋的缠绵中,被烙印上新的使命。

他将符文缓缓地贴在少女的脊背上——不偏不倚,正落在那脊线的凹陷中。少女轻呼一声,似乎感觉到了这透彻身体的灼热,但却依旧自觉地维持着姿势,没有丝毫动摇。

“啪——!”

巴掌响亮地落在少女臀瓣上,在场域内激起一连串回波——这是融贯着法术信息的一击。少女吃痛,“呀——”地唤了一声,而另一只巴掌也随即呼啸而至。一左一右,男人两面开弓,贯彻力道的手,也毫不留情地抽打在那高耸的臀尖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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