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96-100)(6/15)

润如玉的光泽,肩头的线条圆润而脆弱。

头如瀑的黑色长发被精心地盘在脑后,发髻优雅而简洁,几朵小巧精致的白色铃兰点缀在乌发间,花瓣娇嫩得仿佛还带着晨露。

莹润的珍珠耳钉在她小巧的耳垂下方轻轻晃动,折射着温润的光点。

一层轻薄如雾的白色头纱,从发髻顶端轻柔地披散下来,朦胧地笼罩着她的后脑和侧颜,如同笼罩着一个不愿醒来的美梦。

她双手捧着一小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花瓣饱满,深红的色泽在暖光下如同凝固的火焰,与她一身纯白形成惊心动魄的对比。

身姿挺拔而放松,带着一种新嫁娘特有的、混合着羞涩与期待的沉静。

门轴转动的细微声响似乎惊动了她。

她缓缓地、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优雅,转过身来。

头纱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拂动,朦胧的纱影下,那张熟悉到骨子里的脸庞清晰地映入张辰眼中。

精心描画

的眉眼在烛光下更显精致,脸颊上飞着两抹自然的红晕。

她看向门口呆若木鸡的儿子,唇角一点点向上弯起,最终绽放出一个温柔得能融化冰雪、又带着少女般羞涩与明媚的笑容。

那笑容仿佛自带光芒,瞬间点亮了整个昏暗的房间,也彻底击碎了张辰脑海中所有关于“惊喜”的贫瘠想象。

张辰完全呆滞了。

瞳孔因极度的震惊而放大到极致,嘴巴无意识地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胸腔里那颗疯狂擂动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骤然停止了跳动,连带着呼吸也彻底停滞。

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期待、猜测、焦灼,都被眼前这超越一切想象、惊心动魄的景象彻底碾碎、蒸发,只剩下纯粹的、铺天盖地的震撼。

他像一尊被施了石化咒的雕像,僵硬地立在门口,握着门把的手忘了松开,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时间仿佛凝固。

“噗嗤…”

一声清脆悦耳、带着浓浓宠溺和一丝得意的小声轻笑,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顾晚秋看着儿子那副魂飞天外的傻样子,忍不住又笑出声来,肩膀随着笑声微微颤抖,眼波流转间盛满了柔情蜜意。

“还在那边发呆干嘛?”她开口,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拂过心尖,带着催促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傻小子,还不快过来?”

这声音如同解咒的咒语。

张辰猛地一个激灵,仿佛从深水中挣扎着浮出水面,倒抽了一口凉气,巨大的心跳声重新在耳膜里轰鸣起来。

脸上“腾”地一下,如同被泼了滚烫的颜料,瞬间爆红,一直蔓延到脖颈和耳根,火烧火燎。

他下意识地松开了紧握着门把的手,那冰凉的金属触感似乎还残留在掌心。

反手,动作带着点慌乱的笨拙,轻轻带上了身后的房门。

“咔哒”一声轻响,彻底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然后,他试图抬脚走向房间中央那个光芒万丈的身影。

然而,巨大的冲击和汹涌而来的紧张感彻底搅乱了他的四肢。

左脚迈出,左手也跟着不自觉地大幅度摆动;右脚跟上,右手又僵硬地甩了出去。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极其别扭、极其罕见的“同手同脚”姿态,像个第一次学走路、紧张到极点的大男孩,锃亮的皮鞋踩在厚实的地毯上,发出沉闷而笨拙的“噗、噗”声。

“噗…呵呵呵…”

顾晚秋再次被儿子这罕见的、因极度紧张而导致的笨拙姿态逗乐了。

她抬起那只没拿花的手,轻轻掩住嘴,笑得肩膀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眼波流转间,那浓得化不开的柔情里,又添了几分甜蜜的戏谑。

干嘛呀?”她明知故问,声音里带着调侃的温柔,尾音微微上扬,“紧张啊?”

这调侃像根小针,轻轻扎在张辰滚烫的羞耻心上。

他更加窘迫,猛地停下那别扭的步伐,僵在原地。

股热血直冲头顶,他下意识地抬起右手,用力地、近乎粗鲁地挠了挠自己后脑勺,把原本被发胶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瞬间抓得凌乱不堪,几缕碎发不听话地垂落在饱满的额角。

他抬起头,目光如同烧红的烙铁,灼热地、一瞬不瞬地凝视着烛光下美得惊心动魄的妈妈,声音因为激动和巨大的真诚而变得沙哑,几乎是从喉咙深处艰难地挤出来:“因…因为…”他舔了舔突然变得干涩的嘴唇,努力寻找着词汇,却发现任何语言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妈妈你…太美了…”最终,只剩下这最直白、也最汹涌的赞叹。

他终于克服了最初的笨拙和羞赧,深吸一口气,迈开脚步,这一次,手脚总算协调了。

他走到顾晚秋身边站定,两人距离很近,近到能清晰地嗅到她发间清雅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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