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73-77)(2/14)

机,转过头看着张辰问道:“辰哥啥时候回来的啊,快上号,到我上分!”

张辰边回答边掏出手机,“中午到家得,刚吃过饭就过来了。”

麻利地登录游戏,两人开启排位匹配。

人配合着打了几局,张辰凭借技术和等级碾压,带着表弟连赢了几把,刘洋兴奋得小脸通红。

然而,几局过后,早上天不亮就起床的疲惫,加上车上那场耗尽体力的激烈“运动”的后劲,如同潮水般猛烈地涌了上来。

张辰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像坠了铅块,眼前的游戏画面开始模糊重影,哈欠一个接一个,打得他眼泪都快出来了。

“不行了,刘洋,”张辰打完一局,用力揉了揉发涩的眼睛,声音带着浓重的倦意,“困死了,早上起太早了。我得回去睡会儿。”

他撑着膝盖站起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骨头关节发出轻微的“咔吧”声。

“啊?再打一把嘛辰哥!晋级赛最后一把了!”刘洋正杀得兴起,意犹未尽地央求道。

“真顶不住了,眼皮打架了都。”张辰摆摆手,声音含混,“下次再玩,下次再带你上分。”

他不再理会表弟的挽留,拖着有些沉重的脚步,推门下楼。

回到一楼,嘈杂的麻将声和聊天声浪再次将他包围。

顾晚秋还在柜台旁,正和三奶奶以及另外两个婶子聊着什么,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偶尔掩嘴轻笑,姿态优雅从容。

张辰的目光快速扫过那个阴暗的角落——矮凳上空空如也,张伟强已经不见了踪影。

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松掠过心头,张辰快步走到顾晚秋身边,很自然地靠近她,带着毫不掩饰的浓重困意,声音也拖长了:“妈,我困死了,想回去睡觉。”

他边说边用力揉了揉眼睛,眉头微蹙,一副被疲惫彻底击垮的模样。

紧接着,他微微侧过头,目光灼灼地看向顾晚秋近在咫尺的侧脸,声音压低了些,带着明显的暗示和一种少年人特有的、急切的恳求:“妈,你早上也起得早,车上也没休息好,要不…一起回去睡会儿吧?”那眼神里的渴望,几乎要化为实质的火焰。

顾晚秋瞬间就捕捉到了儿子话语和眼神里赤裸裸的意图。

心知肚明,一丝无奈在心底滑过,但随之涌起的,却是一种被如此强烈需要和渴望的、隐秘的满足感。

她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甚至更加温婉,转头对三奶奶人说:“三婶,你们聊着,辰辰困得不行了,我带他回去歇个午觉,这大太阳的,下午再过来。”

“哎,好,好,快去吧,孩子累了。”三奶奶连忙点头

顾晚秋

优雅起身,和张辰一起走出喧闹的商店。

午后的阳光依旧灼热,蝉鸣声更响了。

走在回老屋的村道上,张辰状似随意地问了一句,目光却带着点探究:“妈,爸呢?怎么没见他?”

顾晚秋脚步未停,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只是那平淡之下,藏着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轻蔑:“还能干嘛,”她微微撇了下嘴角,“打麻将去了呗。”

仿佛那个男人的去向,与她毫无关系,甚至不值一提。

回到爷爷奶奶家那熟悉的青砖小院,推开堂屋虚掩的木门,里面静悄悄的。

爷爷奶奶房间的门关着,隐约传来老人熟睡时均匀的鼾声。

午后的静谧笼罩着老屋,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鸡鸣狗吠。

确认四下无人,堂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张辰压抑了一路的冲动如同开闸的洪水,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他猛地从后面扑上去,双臂如同铁箍般,死死地、紧紧地环抱住顾晚秋纤细却充满成熟肉感的腰肢!

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怀里。滚烫的脸颊深深埋进她散发着馨香的颈窝和后背,贪婪地呼吸着属于她的气息。

“啊!”顾晚秋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惊得身体猛地一僵,心脏差点跳出嗓子眼!

随即反应过来,又羞又急,手肘带着嗔怒和巨大的惊慌,不轻不重地往后狠狠顶了张辰的肋骨一下,“要死啊你!辰辰!快松开!”她的脸颊瞬间飞起两朵浓艳的红霞,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严厉的斥责和无法掩饰的恐惧。

她猛地扭过头,急促地、几乎是气音地警告道:“这要让你爷爷奶奶出来看见了,妈妈还做不做人了?!真要命了!”

那眼神里充满了真实的、巨大的后怕,刚才车上那点隐秘的刺激感在此刻现实的威胁面前荡然无存。

张辰被妈妈这激烈的反应和严厉的话语瞬间泼了一盆冰水!

从隐秘的兴奋巅峰,瞬间跌入暴露的恐惧深渊。

他这才彻底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这不是城市里隔音良好的公寓,也不是高速上封闭的车厢,这是随时可能被至亲撞破的、充满禁忌的老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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