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49-55)(7/20)

,隔绝了屋内可能存在的任何气息。

车里弥漫着皮革和顾晚秋身上淡淡香水的混合气味。

早高峰的车流像粘稠的粥,走走停停。

张辰侧头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手指无意识地抠着书包带子。

昨晚的安宁感还在胸腔里温着,像揣了个暖炉,但另一种更灼热的、带着隐秘期待的躁动,也随着引擎的嗡鸣在血液里悄悄鼓噪。

车子终于滑进学校停车场,稳稳停住。张辰解开安全带,“咔哒”一声轻响在安静的车厢里格外清晰。

他抓起沉甸甸的书包,拉开车门,一只脚已经踏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

“辰辰,等等。”

顾晚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比平时略低,像羽毛轻轻搔过耳膜,带着一丝几乎难以捕捉的紧绷。

张辰动作顿住,疑惑地回头:“嗯?妈,怎么了?”他看见妈妈还握着方向盘,目光没有看他,而是落在挡风玻璃前某个虚点上。

清晨的光线

勾勒着她精致的侧脸轮廓,脸颊上,一抹极淡的、如同初绽桃花般的红晕,正悄然晕染开来。

顾晚秋的指尖在方向盘的真皮包裹上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终于微微侧过脸,目光飞快地掠过张辰困惑的脸,又迅速垂下,盯着自己放在腿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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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更轻了,却字字清晰,带着一种破釜沉舟般的羞赧:“今晚…今晚妈妈再去找你。”

轰——!

像一颗火星掉进了滚油里。

张辰只觉得一股巨大的、滚烫的狂喜猛地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得肋骨生疼。所有的困惑瞬间蒸发,只剩下这句话在脑海里反复回响,点燃了每一根神经末梢。

“嗯!”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响亮得把自己都吓了一跳,脸上瞬间绽开一个毫无保留的、灿烂到晃眼的笑容,牙齿白得晃眼,眼睛里像落满了星星。WWw.01BZ.cc com?com

他用力关上车门,那“砰”的一声在空旷的停车场里回荡

书包被他甩在身后,脚步轻快得像是要飞起来,几乎是蹦跳着冲向教学楼的方向,每一步都踩在云端。

车内,顾晚秋看着儿子那雀跃到近乎失态的背影消失在教学楼门口,脸上的红晕不仅没有褪去,反而更深了几分,如同熟透的浆果。

深吸了一口气,那气息悠长而微颤,仿佛要吸进足够的氧气来平复胸腔里同样翻涌的浪潮——羞耻像藤蔓缠绕,隐秘的期待如同暗流涌动,而一丝深沉的、属于母亲的温柔,又奇异地调和着这一切。

她抬手,指尖轻轻按了按发烫的脸颊,对着后视镜,迅速整理了一下并无不妥的衣领和发髻。

当推开车门,高跟鞋踏上水泥地的那一刻,她的表情已恢复成惯常的清冷与专业,脊背挺直,步履从容地走向教师办公楼。

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平静外表下,一颗心正为夜晚的约定,无声地、剧烈地搏动。

讲台上,数学老师的声音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嗡嗡作响,每一个公式都变成了毫无意义的符号,在张辰眼前飘忽不定。

他死死盯着课本,纸页上的字迹却像一群游动的蝌蚪,怎么也钻不进脑子里。

手腕上的电子表,秒针每一次跳动都像敲在他紧绷的神经上。

他忍不住又瞟了一眼——才过去五分钟?怎么可能!他烦躁地用指尖一下下敲打着桌面,发出细微却急促的“哒哒”声,惹得同桌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张辰,打球去?”课间铃刚响,隔壁班的球友就扒着门框喊。

“不去!”张辰头也没抬,声音硬邦邦的,眼睛依旧黏在毫无进展的数学题上,或者说,黏在虚无的某处。

他只想把自己焊在座位上,熬过这该死的每一分每一秒。

他心想:操,这破课怎么还没完?…晚上…妈妈…她真的会来…像昨晚那样?还是…?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下腹就条件反射般涌起一股燥热,让他不得不并紧双腿,掩饰那点不自然的反应。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向上扯了扯,泄露出一丝隐秘的欢喜。

讲台上换成了语文老师,抑扬顿挫地分析着古文。张辰的思绪却早已穿透墙壁,飞回了家中那张床。

他仿佛又闻到了妈妈身上那股混合着沐浴露和体香的、令人心安又躁动的气息,感受到她手臂环抱的力度和轻柔的拍抚……身体深处那点被强行压抑的火苗,又开始不安分地舔舐。

终于,那如同天籁般的放学铃声,尖锐地撕裂了沉闷的空气!

张辰像一颗被强力弹簧弹出的弹丸,“噌”地从座位上弹起,第一个冲出教室门。

书包带子甩在身后啪啪作响,他几乎是足不点地,在走廊里带起一阵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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