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11-15)(2/14)
、充满色意味地,将那些粘稠的
体一点一点舔舐
净。
脸上露出一种近乎虔诚又无比堕落的、彻底沉沦的满足神。
休息了片刻,她才缓缓起身,脱掉那件被儿子彻底玷污、
湿漉漉粘在身上的紫色睡裙,随手扔在地上。
打开花洒,让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也试图冲刷掉一些痕迹。
但镜子里,她看着自己红未退、眼波迷离的脸,眼神依旧幽
难测,那里没有解脱,只有更
的欲望漩涡。
带着一身水汽回到主卧,房间里一片死寂。张伟强背对着她,身体僵硬地躺着,被子拉得很高。
顾晚秋掀开被子躺下。
黑暗中,她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准地刺向那个装睡的男
:
“有反应吗?”
张伟强的身体猛地一颤!
如同被高压电击中!
巨大的羞耻、绝望、愤怒和一丝残留的、被彻底碾碎的期待,让他浑身瞬间绷紧,僵硬得像一具尸体。
他死死闭着眼,咬紧牙关,腔里弥漫开浓重的血腥味。
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知道,任何回答都是自取其辱。
沉默,是他仅存的、摇摇欲坠的遮羞布。
顾晚秋等了片刻。黑暗中,她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带着无尽嘲讽和冰冷寒意的轻哼。
“哼。”
她不再追问,决绝地翻过身,用冰冷僵硬的脊背对着丈夫。
黑暗中,她的眼睛空地望着墙壁,那里没有光,只有一片被欲望和绝望彻底吞噬的、
不见底的黑暗。
堤坝彻底崩塌,禁忌的洪流已将她卷向万劫不复的渊。
而这场由张伟强亲手点燃、以“治疗”为名的地狱之火,最终焚烧殆尽的,是这个家最后一丝名为伦理的灰烬。
………
子像泡在温水里的糖,黏糊糊地淌着,不凉不烫,却让
浑身不自在。
清源市夏了,空气里总浮着一层洗不
净的闷热,黏在皮肤上,甩都甩不掉。
张伟强觉得自己就是这闷热空气里的一粒灰尘,飘着,落不下,也没在意。公司里,他对着电脑屏幕,上面的报表数字像一群游动的蝌蚪,怎么也抓不住。眼皮沉得像灌了铅,脑袋里嗡嗡作响,像有台
风扇在里
转。
“老张?张伟强!”隔壁工位的同事老李拿文件夹敲了敲隔板,声音带着点不耐烦,“刘总刚说的那个数据,汇总表发我一份,急用!”
张伟强猛地一激灵,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手忙脚地去点鼠标,指尖冰凉,带着细微的颤抖。
“啊?哦…好,好,马上…”他声音涩,点开文件夹,眼前却一阵发花,半天找不到目标文件。
昨晚卫生间门缝里透出的光影,儿子压抑的喘息,妻子那混合着欲与威严的低语…碎片一样在脑子里搅和。
“快点啊!磨蹭什么呢?”老李皱着眉,探过来,看到他屏幕上
七八糟的窗
和明显涣散的眼神,语气更冲了,“我说老张,你这阵子怎么回事?魂儿丢家里了?这都第几次了?再这样混
子,刘总那边我可兜不住了!”
张伟强脸上火辣辣的,像被抽了一掌。
他胡点开一个文件,也顾不上对不对,直接拖到聊天窗
发了过去。
“对…对不起老李,昨晚…没睡好。”他嗫嚅着,埋得更低,恨不得钻进桌子底下。
混子…是啊,他现在可不就是在混
子么?这副行尸走
的样子,连自己都厌弃。
“行了行了,下次注意点!”老李接收了文件,扫了一眼,大概也懒得究他发的是不是对的,摆摆手,转身忙自己的去了。
张伟强瘫在椅子上,后背的衬衫被冷汗浸湿一小片,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他抬手用力搓了把脸,试图把那些不堪的画面和声音从脑子里搓掉,却只搓下满手的油腻和更的疲惫。
他盯着屏幕上闪烁的光标,眼神空。是啊,好在只是混
子。
这个念像根救命稻
,让他得以在这令
窒息的泥沼里,继续漂浮下去。
家里的空气,白天和夜晚是割裂的。
白天,顾晚秋依旧是那个一丝不苟的顾老师。
灰色的职业套裙,挽得一丝不苟的发髻,鼻梁上架着无框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依旧。
她给张辰检查作业,语气平静,条理清晰。
“这道遗传题,伴隐遗传,你这里概率算错了。母亲是携带者,父亲正常,生
儿患病的概率是零,不是二分之一。重算。”
她指着作业本,指尖点在错误的步骤旁,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张辰低着,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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