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6-10)(2/15)

从梦境蔓延到现实的燎原之火,却只觉得那股邪火越烧越旺。

接下来的几天,类似的梦境如同跗骨之蛆,夜夜侵袭。

每一次醒来,都是同样的汗湿重衫,同样的泥泞不堪

白天面对张伟强时,那份冰冷的抗拒下,开始掺杂进一种连她自己都害怕的、无法言说的心虚和躁动。

日子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与压抑中滑行。

顾晚秋对张伟强的冰冷隔离墙筑得更高更厚,她甚至不再与他同桌吃饭,总是等他和儿子吃完,才独自在厨房草草解决。

张伟强如同一个被放逐的影子,在家的边缘徘徊,眼神里的绝望和病态的渴望交织,却再也不敢靠近雷池半步。

然而,那晚在卫生间门缝中惊鸿一瞥的画面,以及随之而来的、夜夜纠缠的禁忌梦境,却像藤蔓一样,在顾晚秋冰封的心湖下悄然滋长,缠绕着她,勒得她心慌意乱,又带来一种隐秘的、灼烧般的悸动。

她痛恨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更痛恨自己内心深处那丝被勾起的、对原始力量的隐秘渴望。她开始刻意地、近乎神经质地回避与儿子的身体接触。

“辰辰,作业本。”顾晚秋坐在书桌前批改着学生的生物试卷,头也没抬,声音带着刻意维持的平静,伸出的手却悬在半空,指尖距离张辰递过来的作业本还有一小段距离,仿佛那本子烫手。

张辰愣了一下,把作业本放在桌角母亲手边的位置,而不是像往常一样直接递到她手里。

“妈,放这儿了。”他声音闷闷的,带着少年变声期的沙哑,眼神飞快地瞟了一眼母亲紧绷的侧脸。

他能感觉到母亲最近对他也有种说不出的疏离感。

“嗯。”顾晚秋应了一声,依旧没有抬头,目光死死盯着试卷上关于减数分裂的图示,那些精细胞和卵细胞的结合示意图,此刻在她眼中却显得无比刺眼,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她混乱的内心。

她拿起红笔,用力在某个答案上划了个叉,笔尖几乎戳破纸张。

张辰默默站了一会儿,看着母亲专注的侧影,米白色的家居服衬得她脖颈修长,挽起的发髻下露出白皙的耳廓。

他张了张嘴,想问什么,最终还是咽了回去,转身回了自己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顾晚秋这才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儿子关上的房门上,眼神复杂难辨。

她拿起儿子的作业本,翻开。少年的字迹有些潦草,但解题思路清晰。她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题目上,批改着关于“线粒体功能”的填空题。

“线粒体是细胞的‘动力工厂’……”她低声念着,这是她课堂上反复强调的知识点。

然而此刻,这个词却让她联想到生命最原始

的能量——那种在梦境中将她抛上云端、让她颤栗失控的、源自年轻躯体的蓬勃力量。

她猛地合上作业本,胸口一阵烦闷。

第二天是周五,顾晚秋有晚自习。

放学铃声响起,学生们如同出笼的鸟儿涌出教室。

顾晚秋收拾好教案和实验器材——几盒培养皿,里面是学生观察用的草履虫和酵母菌。

她刚走出教学楼,就看到张辰背着沉重的书包,站在高中部楼下的花坛边等她。

顾晚秋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手臂一缩,避开了儿子的手,动作快得有些突兀。

塑料筐里的培养皿互相碰撞,发出轻微的声响。

张辰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一丝受伤:“妈?”

顾晚秋的心猛地一揪,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激了。

她看着儿子清澈却带着受伤的眼睛,一股强烈的愧疚感涌了上来,瞬间压过了那些隐秘的、让她羞耻的念头

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将塑料筐往儿子那边递了递,声音放柔:“没事,妈自己拿得动。你书包那么沉,快放下歇歇。”

她避开了直接的身体接触,但语气和眼神都软化了。

张辰看着母亲脸上那抹强装的、却努力显得自然的笑容,心里的委屈消散了一些,但还是有些闷闷的。

他放下书包,没有再去接筐,只是默默地跟在母亲身边,一起往校门口走。

“今天…在学校怎么样?”顾晚秋试图打破沉默,找些安全的话题。

她看着儿子比自己还略高的个头,校服袖子下露出的手腕已经有了少年人的骨节感。

“还行,数学小测成绩出来了,92。”张辰回答,语气平淡。

“嗯,不错。”顾晚秋点点头,目光扫过儿子随着步伐微微晃动的肩膀线条,又迅速移开,落在路边花坛里一株开得正盛的月季上,“生物课呢?最近讲到哪了?”她问完就有些后悔,生物…又是生物。

“讲遗传了,孟德尔定律。”张辰没察觉母亲的异样,随口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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