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1-5)(2/14)

了她的大脑——必须立刻见到儿子张辰!

她冲进办公室,一把抓起放在桌上的手提包,脚步毫不停顿地冲出办公室门,目标明确地朝着初中部教学

楼的方向疾奔而去。

高中部和初中部隔着一个小操场,平时几分钟的路程,此刻在她脚下仿佛被无限拉长。

夕阳的余晖拉长了她奔跑的身影,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连廊里回荡,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急迫。

她冲到儿子张辰所在的初一(3)班后门。下午最后一节课是自习,教室里有些轻微的嘈杂。

顾晚秋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急促的喘息,但苍白的脸色和眼中的惊惶无法掩饰。

她抬手敲了敲门框,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张辰,出来一下。”

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投向门口

张辰正低头写着什么,闻声惊讶地抬起头,看到母亲出现在教室门口,脸上写满了错愕。

他放下笔,在同学们好奇的注视下快步走了出来。

顾晚秋一把拉住儿子的胳膊,将他带到走廊稍微僻静的角落。她的手心冰凉,带着微微的颤抖。

“辰辰,”她语速极快,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无法完全掩饰的紧绷,“妈妈学校有急事,现在必须马上走,晚上不能接你了。”

张辰看着母亲异常苍白的脸和眼中强忍的慌乱,少年变声期的嗓音带着不安:“妈?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爸呢?”

“爸爸…爸爸可能有点事,妈妈现在要去处理。”顾晚秋的心脏像是又被狠狠揪了一下,她强忍着翻涌的情绪,语速更快,几乎是命令式的,“别问那么多!听话,自己坐公交回家,钥匙带了吧?”

张辰下意识地摸了摸书包侧袋,点头:“带了。”

“冰箱里有饺子,自己煮一下。作业认真做,锁好门。”顾晚秋的目光紧紧锁着儿子的眼睛,仿佛要将每一个字刻进他心里,“注意安全,到家立刻给我发个信息!听到没有?”

“妈,到底……”张辰还想追问,他从未见过母亲如此失态。

“快去上自习!”顾晚秋打断他,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甚至有一丝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尖锐。

她用力握了一下儿子的胳膊,仿佛要将自己的力量传递给他,又像是寻求一丝支撑,“记住妈妈的话!我走了!”

不等儿子再有任何反应,她猛地转身,几乎是跑着冲下了楼梯,朝着校门口的方向奔去。

留下张辰一个人站在走廊里,望着母亲消失在楼梯拐角的、显得异常单薄又决绝的背影,少年清秀的脸上写满了茫然和越

来越浓的不安。

她怕再多说一秒,那强撑的堤坝就会彻底崩溃。

出租车在晚高峰的车流中艰难穿行。

顾晚秋紧靠着车窗,额头抵着冰凉的玻璃。

窗外的街景——闪烁的霓虹、匆忙的行人、拥堵的车灯——全都模糊成一片流动的、令人心焦的色块。

消毒水那特有的、冰冷刺鼻的气味,仿佛已经提前钻入了她的鼻腔,缠绕在每一次呼吸里。

她双手紧紧交握放在膝上,修剪整齐的指甲深深嵌进另一只手的手背,留下月牙形的白痕。

饱满的胸脯随着她无法平复的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真丝衬衫下的曲线绷得紧紧的。

她用力抿着唇,左眼角下那颗泪痣周围的皮肤因为用力而微微凹陷下去,显得更加深邃。

“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她反复在心底默念,像念着一句毫无力量的咒语。

然而,“车祸”、“紧急”这些冰冷的词汇,如同淬了毒的冰锥,一次次刺穿她试图构筑的心理防线,带来尖锐的痛楚和灭顶的恐慌。

张伟强那张习惯性微驼着背、眼神躲闪的脸庞,此刻在脑海中变得无比清晰,又无比脆弱。

终于抵达市第一人民医院。急诊部像一个巨大的、永不停止运转的焦虑熔炉。

刺鼻的消毒水味混合着血腥气、药味、汗味和各种不明气味,形成一股人窒息的洪流。

嘈杂的人声、孩子的哭闹、推床滚轮急促碾过地面的声音、医护人员短促的指令……所有声音都尖锐地冲击着耳膜。

顾晚秋的高跟鞋踩在冰冷光滑的地砖上,发出急促而孤独的“哒哒”声,在喧嚣的长廊里显得格外突兀。

她丰满高挑的身材在行色匆匆、面容焦虑的人群中依然引人侧目,但她浑然不觉。

她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急切地扫过墙壁上的指示牌,搜寻着“急诊三楼”的字样。

“三楼…医生办公室…”她几乎是凭着本能,逆着人流,朝着楼梯口的方向小跑起来。

口因为奔跑而剧烈起伏,真丝衬衫的领口似乎也束缚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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