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魔王与祭品勇者(1-2)（5/16）

，太过沉重的打击让她甚至没法哭出来。

难道说，他们真的恨着自己吗？

“就是因为你，我们才抱有希望！”

同伴饱含痛意的吼声不断在少脑中回响，她觉得心脏疼得厉害，不由得将身体缩成了更小的一团，好像这样就能从这个世上消失一样。

“莱斯”走进房间时，一眼扫去并没有看到希雅的身影，他有些疑惑地四处张望了一番，才发现少蜷缩在墙角，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在手脚被缚的况下挪到那里去的。

脚步声将少从神游状态中惊醒，到此刻她才想起来还有更值得担心的事。

“你若有一天落到本王手上，定会让你见识真正

的地狱。”莱斯曾对她这么说过。

她不安地抬起眸子，看到向自己走来的正是以残嗜虐而闻名的魔王——而现在的她毫无反抗能力。少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尽管后背已经紧紧贴到了墙上，她仍是使劲向后挪了一寸，彷佛这样魔王就看不见她了。

但这好像更取悦了魔王，她绝望地看到对方轻笑了一下，像是欣赏到了什么有趣的表演。

这种姿势也没办法好好谈话啊。

“莱斯”看着少，略微思考了一下，伸手把她拎了起来，丢到了床上。

“呜……”

希雅因为突如其来的冲击失了神，在意识到自己所处的位置后，她本能地就想向床角躲去，但下一秒就被魔王按住，动弹不得。

“莱斯”大致检查了一遍少的伤：血被止住，也更换了新的绷带，虽然到痊愈还早得很，但也不至于折腾一下就死了——他审视的目光和不时的触碰让少觉得心跳都要停了，过度的绪刺激让她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也不用这么害怕吧？”“莱斯”轻轻打了个响指，魔法形成的小型风刃割断了勒住少牙关的布条，“我有些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他着重强调了“商量”两个字。

“……”

希雅盯着他，什么都没有说，她好像有在努力做出勇敢的样子，但眼眶都红了，整个微微颤抖着，看上去可怜又滑稽，这让“莱斯”忍不住又轻声笑了出来：“勇者大之前不是还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吗？这差的也太多了吧，我简直要怀疑你是冒牌货了。”

因为勇者打倒了魔王，他才能结束逃亡生活，从这种意义上来说，勇者是“莱斯”的恩，“莱斯”是这么认为的，所以那时才会选择救她一命。

但连他自己也没察觉到的是，这“恩”比他想象的更，如果不是勇者在类已经绝望的况下毅然站上前线，如果不是她在极度险恶的战况下仍不放弃，魔族阵地创下了一次次奇迹，“莱斯”根本不会想去在这场战争中寻找机会。他也许会认命，夹着尾过完这一生。

让他重燃希望的少，此时在他面前打着哆嗦，曾经明亮的绯红色眸子变得灰蒙蒙的，这让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希雅仍是沉默，咬着牙颤抖，就在“莱斯”以为她不会回应时，她微微张了张嘴。

“之前……也很害怕啊……”

她艰难地、带着泣音地、一个字一个字从嗓子里挤出这句话，

只因为一个坚持不住，就会大哭出来。但泪珠还是不由自主地从她的眼角滴落，被反绑的双手也无法将其拭去。

“只是，不是哭……哭的时候……”

但现在，已经什么都无所谓了吧。

被同伴，被家，被自己所想保护的一切背叛，事到如今，难道还有什么值得坚持下去的东西吗？

“呜……呜呜……为什么要……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

心痛和委屈在这一瞬间压倒了恐惧，她在曾不死不休的仇敌前放声大哭。

“莱斯”觉得自己的心莫名地动了一下。

他不自禁地伸手抚向希雅的脸颊，他的手被不断流下的、冰冷的泪珠打湿，他体会着这陌生的触感，只觉得自己的心也变得湿漉漉的。有那么一瞬间，他兴起了将少抱住的念，但他最终什么也没做，只是沉默而平静地，看着她哭得喘不过气的模样。

不知过了多久，少的绪渐渐平复下来，变为小声的抽泣。

“哭够了吗？”

“莱斯”尽力将语气放得温柔，但听到他这句话，少的身体还是猛地僵住了，她这才意识到刚刚的行为有多丢。她低下，因为难堪和羞愤而满脸通红，但同时也有着一丝疑惑：那个魔王居然耐心地等她哭完，什么都没有做？

也许只是看她痛苦的样子取乐。

“本王真的很期待抓住你的那一天，光是想着你哭泣的样子，本王就硬得不行了。”

魔王曾一边这样说着，一边用恶心的目光扫视她的全身。

想到这里，希雅又要往后缩。但“莱斯”没有给她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