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白(1-8)(母子、纯爱)(15/18)

,其中一发击中胸部。虽5分钟内送医,但19点15分宣告不治……”

“王跃市长58岁,自2000年起担任市市长兼公安局长。警方表示,一名40岁男性嫌疑人已在案发地附近被捕,动机正在调查中……”

想起这位人人爱戴的市长,我看了眼楼上苏早紧闭的房门。掏出藏在兜里的手机,这是苏早偷偷给我的备用机,我一直藏着没用,怕影响复习。现在是晚上7点35分。

估摸着时间到了,我准备去叫苏早,余光却瞥见苏姨虚掩的房门。从我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床头柜上的相框,里面是两个年轻女人的合照。

头一震,我鬼使神差地走过去,犹豫几秒,推开了门。

整个卧室简洁克制,没有多余装饰。浅灰墙壁和深色亚麻窗帘让空间显得安静私密。单人床上铺着纯白棉质床单,被褥平整得几乎没有褶皱,枕边放着翻到一半的《法医人类学案例分析》。

靠窗的书桌摆着专业书籍和笔记本电脑,台灯下压着写满笔记的便签。半开的衣柜里挂着熨烫妥帖的裙子和西装外套。空气中飘着淡淡消毒水味,混合着一丝冷冽木质香,像是清洁剂的气息。整个空间没有刻意的温馨感,透着理性和秩序,每样东西都在其位,每个细节都干净利落。

我心跳加速,走到床头柜前拿起相框,仔细端详起来。

第八章

警大的正门在秋色中肃穆矗立,灰白的高墙与深沉的铁门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门楣上警徽高悬,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仿佛无声地宣告着纪律与使命的沉重。远处枯黄的树叶被风卷起,在空中翻飞如蝶,却丝毫未能柔和这庄严肃穆的氛围。

两个年轻女人站在警大门前,像是被某种力量定格在此刻。左边的应该就是苏姨,与如今的优雅成熟不同,那时的她穿着素白的棉麻裙,领口微微敞开,露

出的锁骨如同白玉雕琢的栏杆,纤细而脆弱。她的手轻轻搭在身旁女人的肩上,动作小心得仿佛怕惊扰了什么,整个人干净得不染一丝尘埃,像是从水墨画里走出来的,与警大冷硬的背景格格不入

而右边的黑衣女人则截然不同。她依旧是那身巧克力色的肌肤,却丝毫不显脏污,反而透着一种野性的生命力。英气的眉峰下,那双眼睛锐利如刀,下颚微抬,唇角勾起一抹挑衅般的弧度,仿佛连拍照的人都被她无声地审视。右眼角的红痣在阳光下格外醒目,像是一滴未干的血,又像是一粒不肯熄灭的火星。简单的黑衬衫随意敞开两粒扣子,紧身牛仔裤勾勒出模特一样的身材,马尾高高束起,整个人显得张扬而强势。

她们靠得很近,却又像是两个极端,一个如静水深流,温软得让人忍不住想靠近;一个似烈焰灼空,锋利得令人不敢直视。可偏偏在这张泛黄的照片里,她们的笑容那样和谐,仿佛岁月从未在她们之间刻下裂痕。

我很难将眼前这张照片与车上针锋相对的两人联系在一起……看来,这两个女人之间,藏着一段不可言说的往事。我轻轻放下相框,再度环顾整个房间,略微有些失望。

这时背后传来苏早的声音。

“你在我妈房间干嘛?”

我猛然回头,苏早就穿着件粉色睡衣,歪着头看我,一眼就能看清她身体的轮廓,睡眼惺忪的样子,连鞋都没穿,一双晶莹剔透的玉足有意无意地摩擦着地板。

“我……我走错了!”我结结巴巴地,苏早看了我几秒,不耐烦地过来牵住我的手,一股熟悉的香水味钻进我鼻孔里,“来我家几次了还能走错?我妈要知道你进她房间得打死你!快跟我出去!”

跟在苏早后面,我心里松了一口气,但没想到苏早把我拉进了她的房间。

“等我换完衣服咱们就出去吃饭!”苏早哼哼,目光有意无意在我脸上移动,“我妈的房间你千万别再进了,不然我妈会生气的。”

“好……”我话音刚落,苏早就大大咧咧把她身上那件粉色睡衣脱下来,全身上下只剩粉色的内衣内裤,不得不说她的身材真好,看着就赏心悦目。

“咋啦?操操过了……”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我能看见苏早发红的耳尖和找衣服时急切的动作。

但我主动背过去,等着她换完衣服,更多的是避免下面的丑态被她看见。但苏早换衣服的声音好像静止了,空气中弥漫着沉默的味道。

“我很丑吗?”苏早的声音有点冷,我搞不懂她

怎么又生气了,意思是要我像色狼一样盯着她看她才满意是吗?

“说话!胡写白,我她妈问你话呢!”苏早声音尖锐起来。

“行了行了,我看行了吧?”我有些烦,转过身把上下眼皮拉长,直勾勾的盯着她,“你最漂亮,好不好?”

空气静止了一秒。

苏早先是迷茫地看着我,而后反应过来狠狠皱眉,气的浑身发抖,我看见她的眼泪夺眶而出,心想完了,立马就后悔刚才说话的语气,脑海里疯狂搜索应急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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