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母女的床上秘情(18-22)(16/20)
扣。
金色的目光与少的蓝眸视线相连,一黑一白的裙摆也彼此相贴,哪怕只是旁观起来,这一幕都充满了美好和禁忌的双重矛盾。
“不过,你搞错了一点啊。阿影,今天的新娘……是我才对。”
哎?
林影愣了愣,看到母亲与儿接吻之际,黑鹫的目光穿过白鹰的耳侧笔直地朝自己投来,只是那颗金眸里无悲无喜,什么
绪都没有,单纯是
地凝望自己。
仿佛在期待什么,又仿佛没有。
林影有些不知所措,转移开视线,却看到了黑鹫身后巨大的蛋壳。
蛋壳主要裂开成两半,碎裂的痕迹和蛋清的透明黏仍挂在空壳的边沿。
那层清的质地让
联想起
下体分泌的黏滑体
,林影在生
之夜第一次让
仆蕾娜“侍奉”时,腿间都被那种黏
打湿,也很不好意思地弄脏了蕾娜的嘴角……可她还是很丢脸地喊着“妈妈”。
“那不是……我出生时候的蛋吗?”
仿佛是梦境里的自己因自己的注意,在与母亲分开唇吻之后,也好奇地抬,指着足能装下成年
的巨大蛋壳问妈妈。
“妈妈现在还留着那个呀,难道婚房也要建在蛋里吗?”
白鹰大概只是开玩笑地问吧,林影觉得。
但她隐约感到惴惴不安,紧接着,在向母亲投去小心端详的目光时,又确实收到了她异样的回眸凝望。
“嗯。毕竟,我们的命运是在诞生之时相连的。”
她仿佛收到了那视线的召唤,不由自主地跟着抬步,朝黑鹫走近过去。
然而黑鹫忽然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有些悲哀的笑容,就高高地展开双翼,丢下了分裂成两个视角的儿,掠到巨蛋之上,扇动双翼掀起狂风,将蛋壳吹动。
“咔嚓”一声,蛋壳朝少滚动而来,又彻底坍塌,碎裂在林影的跟前。
林影定睛一看,只见黏和碎片之中,瘫着一具浑身是血、四肢都断裂不全的
尸体,和一个脐带还未与母体断开的婴儿。
“这就是至高的神,许给我的允诺。”
林影愣住了,不光是因为那副血腥的画面太过有冲击力,而是因为,她好像对这副画面不完全陌生,仿佛早在做过的其他梦里梦见过。
甚至觉得,不应该是在蛋壳里,
而是在更加冰冷的……雨水,石阶,遗迹。
还有一柄暗红色的利剑刺穿了那具尸,将她钉在祭坛上。
林影呆呆地转了转,发现视线里的白鹰已经不见了,原来穿着白裙的
又变成了自己;黑鹫母亲正站在眼前,扬了扬羽翼挡去蛋壳中骇
的画面。
或者说,是挡去了那柄诡异的剑的存在。
“阿影。”
年长的微微垂眸,低下
来,吻她的脸颊。
“我们本是一体,所以是母;我们一同诞生,所以是姐妹;如今我们将要结成伴侣,所以也应该是……共同执剑的魔王。”
不、不对吧……?
梦境突然变得凌起来,林影冷不防看到暗红色的利刃散发出光芒,像挂在天上赤红的月光,连黑鹫的羽翼也无法遮挡它的存在;不,就连黑鹫也只是它所驱使的一个影子。
在意识到这点的刹那,林影打了个激灵,身边的一切都消失了,什么蛋壳、鸟巢和树,全都没有了。梦里变得空无,只剩下面前陌生的、缀满了宝石的古怪细剑,和站在虚空里的自己。
奇怪的剑像在呼唤她握住剑柄,但林影皱眉,本能地对这个梦感到不舒服起来。
*
“……仔细回想,当初从那个噩梦里惊醒过来之后,我就忘了那回事。而且当时的我,也根本想不到那是魔剑的‘神谕’。”
黑袍的剑士盘腿坐在篝火边,往火苗幽微的柴堆里添了一把树枝。
“也是非常讽刺了,那时候的我压根没想过当魔王的可能,却得到了魔剑的召唤。后来疯了一样渴望成为魔王的时候,又把我的确有资格的这件事忘得一
二净。”
说罢她站起身来,慢慢把披在衣服外的长袍脱下,而后解开腰带,褪下东方古典风格的长衫,脱下靴子和裤装。
腰带间挂着的佩环和断剑碰撞落地,发出丁零当啷的响声,像什么坚硬的东西碎了一地。
白皙的身躯在火光映照下透出红润的色泽,却无法掩盖,满背的伤疤和胸前的烙印。
“你问现在?……我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幼稚和别扭了。也好,恨也好,我都不会否定和绕开,母亲留下的伤痛和幸福都是我的一部分。”
流侠士掌心粗糙的手握起对方的手,并将那只手轻轻抚上自己的心
。
被火焰灼烧又愈合,狰狞的烙印爬在那里,昭示被放逐的魔族罪身份,而且还是极其不光彩的“
逆”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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