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圆传(番外心刺-我与民工们的雨夜轮奸记 上)(3/8)

食不下咽。

快九点的时候,我磨磨蹭蹭地回到楼上。

隔壁的门关了,但“嗡嗡嗡”的声音还在,只是被门板隔着,听起来闷闷的,更让人心烦。

一宿没睡的疲惫感终于排山倒海地涌了上来,我眼皮重得像灌了铅。

管不了那么多了,先睡!

我脱了衣服,换上睡裙,把自己摔进大床上,用被子蒙住头,也想不了那么多,呼呼大睡。

也不

知道睡了多久,一阵“咣!咣!咣!”的砸门声把我从梦里硬生生拽了出来。

那动静,不像是敲门,倒像是要拆了我家这扇门。

我一肚子火“噌”地就蹿上了天灵盖,这帮人还真他妈没完了?装修都干到我家啦。

我趿拉着拖鞋冲到门口,一肚子火已经烧到了嗓子眼,酝酿了一万句国粹准备开门就喷

猛地拉开门,正要发作,喉咙里的话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掐住了。

门外杵着两个男人,光着膀子,一身腱子肉被汗水和灰尘裹着,在楼道的灯光下泛着古铜色的油光。个头都快顶到门框了,就那么站着,跟两尊门神似的。

我心里那股掀翻天灵盖的火气,瞬间被这俩人的体格给压下去三分。

一个方脸,一个横肉,看我的眼神都带着点直愣愣的冲劲。

我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真丝睡袍,火气虽然降了,但脸色依旧难看:“有事?”

那个方脸的汉子明显愣了一下,目光在我睡袍的领口和光着的腿上转了一圈,才憨声憨气地开口:“小姐,我们……”

“小姐?”

这两个字像点燃了炸药桶,我压下去的火“噌”地又冒了三丈高。

“你他妈嘴巴干净点!你叫谁小姐呢?”我音调陡然拔高,“你才是小姐,你们全家都是小姐!”

我这一嗓子,整个楼道都回荡着我的余音。

另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吓了一跳,赶紧上前一步,蒲扇大的手掌一个劲儿地摆着,脸上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哎哟,大妹子,对不住,对不住!俺哥们儿从村里出来的,不会说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我们之前不知道这屋有人,物业刚跟我们打过招呼,说吵到您了,我们这不,机器都停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难怪刚才睡得那么沉,原来是这帮人消停了。

看他态度还算诚恳,我的火气又消了七七八八,但依旧抱着胳膊,摆出一副“老娘不好惹”的架势:“停了?停了还跑来砸我的门?不知道我在补美容觉吗?姐姐我的青春可是无价的,耽误了你们赔?”

那横肉男搓着手,一脸的为难,都快急出汗了:“大妹子,你千万别误会,我们不是故意的。lтx^Sb a @ gM^ail.c〇m最╜新↑网?址∷ WWw.01BZ.cc是我们有个工友,刚才干活不小心,手让角磨机给划了,老大一道口子,血都止不住。”

他越说越急:“这小区附近连个药店都没有,就想问问,你家……你家有没有那个,就那个,止血的药和

纱布啥的?”

他说着,我下意识地往他身后瞥了一眼。

楼道拐角的阴影里,果然蹲着个人,他用一块脏兮兮的布死死捂着手,鲜血已经渗透了布料,正一滴一滴地砸在地上,晕开一小滩暗红。那人疼得浑身发抖,牙关紧咬,一声不吭。

看这架势,不是装的。

我这人吧,吃软不吃硬。虽然平时脾气冲,但最见不得这种老实人受伤的场面。

说到底,都是出来卖力气换钱的,谁又比谁高贵到哪儿去?

再说了,冤家宜解不宜结。这俩人虽然长得凶,但好歹是低声下气地求我。我要是“砰”地把门一摔,保不准他们记恨上,以后天天给我整点噪音听,那我还做不做生意了?

我心里的小算盘打得飞快,脸上却依旧不动声色。

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像是做了什么天大的决定,把满心的不耐烦都压了下去。

“行了,算我倒霉。”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们一眼,大概是平时让男人进屋是惯性动作了,就无脑说了一句,“你们俩个,跟我进来拿吧,进来赶紧关门,外面灰大,还有拖了鞋再进”

“哎,好嘞好嘞!谢谢大妹子!你真是好人!”横肉男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如释重负。

他们小心翼翼把沾满泥灰的解放鞋脱在门口,赤着脚,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拘谨地站在我那块小小的羊毛地毯边上。

我没再搭理他们,让他们在客厅待着,自己转身进了自己的卧室,想着就是赶紧拿药救人

我拉开衣柜门,翻了半天也没找着。

这才想起来,那个该死的急救箱,搬家时为了省事,被我一脚塞进了床底最里面的角落。

外面还一个流着血的可怜小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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