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红马（3/4）

道怎么回事，就低下身来就着月光看她那里，就像小孩子的嘴喝不下的牛，正向外面吐着浆呢。

我也感觉太不可思议了，我说：“你的时候是不是就像触电了一样？”

她抬起来说：“你怎么知道是这样？”

我说：“我还知道你想大喊大叫，心里就想要炸开来，像一个吹得太久马上就要了的气球。”

她惊讶地说：“对呀，你怎么都知道？”

我笑了：“我知道的还不止这个呢，那一瞬间你全身每一个毛孔，每一寸皮肤都像被唤醒了，都通畅舒服得不得了。”

她脸上露出陶醉的表说：“恩，那种感觉无法形容，相生又生不了，想死也死不去，可是你又不是我，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啊？”

我说：

“我也是猜的啊，我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

她惊喜的说：“怪不得呢，都想结婚，原来都知道这好处呢。”

我说：“只要你喜欢，我天天你，给你炸。”

她说：“那便宜你了，不，不过你还真啊，第一次两分钟不到，第二次就二十多分钟，这一次最少了一个小时，从太阳落下去，把月亮都出来了。”

我说：“为什么叫便宜我了，你就没得到好处？”

她说：“孩子要吃亏些，你想天天着我的话，你得娶我。”

我说：“好啊，就怕你那时就反悔啦呀。”

她说：“怎么会呢？从那晚开始，我就是你的了，我就等你来提亲，不准看上别家的孩儿。”

我说：“那要多少钱呢？”

她说：“我怎么知道，那样很多很多吧，八万八怎么样？”唉，八万八对当时的我来说可是真真切切的天文数字，我身上最多的时候也就十几块钱。

我想了想说：“那怎么行？我家里穷，没这么多钱。”我说的是实话，我们家根本就不存在收这回事。

她着急起来：“你什么意思？那就是不来了？”

我说：“我想来啊，就是没钱嘛！”

她想了想说：“又不是叫你马上来，等我二十四，你二十五岁的时候来嘛，没钱不会去挣啊？”

我觉得有点不妥：“要是万一凑不齐这么多钱呢？”

她恼起来：“那就别来了，我知道你想什么，我也不丑，又不是嫁不出去，还想吃霸王餐？哼！”她一边借着月光找来裙子内裤，开始气呼呼地穿起来。

我躺倒软绵绵凉凉的苜蓿上，眯缝了眼看着她，看着东边天幕上月亮在白云中穿行，我说：“我说的实话啦，明天的事知道呢？现在个穷光蛋，我也想努力做个的，但是说实话吧，谁晓得命运如何安排的呢？”

她穿好衣服侧身躺倒我身边，把耳朵贴在我胸膛上，柔声说：“我不管，反正你得来，不管有钱没钱，都得来。”

我伸手摸着她的发丝，心里无限感激地说：“要是到了二十五岁还没有八万八，我就养匹马，骑着那马来接你，任何都不得阻止我。”

她笑了，把断断续续的气息在我的胸膛的皮肤上，温热柔和地说：“这不合规矩，家都是先提亲的嘛，你那叫抢亲！噢，那马是白色的吧？”

我认真地说：“血红色的，像花轿的颜色，它就是我的轿子，

你的轿子，就我们两个骑着它。”

她好像对这匹马来了兴趣：“去哪里？”

我也有点懵了：“对啊，去哪里呢？……要不进山里去吧。”

她大失所望地说：“切，那里有什么好？”

这下我有得说了，我从小在山里牧牛，对大山里我是最熟悉不过了，我便给她娓娓道来：“那里有宽广的场，长着绿油油的青，像厚厚的床垫，铺在山峦之间，那些山峰就像床边的的护栏那样包围场，场上和山上都长满不知名的缤纷的野花，蝴蝶和鸟儿在其间飞舞嬉闹，它们在谈恋，在结婚在办喜事啊……，，最妙的的竹林间的溪流，清亮的水淌过光滑的石板的时候，发出的淙淙 的声音，我最喜欢听了，我长长一听就是好几个钟，不知道厌烦哩，溪水汇成河流，在山谷里蜿蜒流淌，里面还有很多鱼儿呢，水清得可以看见水底的石沙和游走的鱼儿，噢，对了，在里面洗澡可舒服了，躺在溪水里，暖暖的太阳照着，鱼儿亲吻着脚底板，痒痒的……到了果实成熟的季节，很多东西都可以吃哦，有紫色的桑葚，泛着甜酒香的地瓜……”

她从我的胸膛上爬起来，用双手支起下聚会神地听着，眨着那对漂亮的大眼睛，似信非信的质疑：“你编的吧？哪有这么好的地方？像世外桃源一样。”

我信之凿凿地说：“我几时造过谎呢？！我来镇上之前，没课的时候，我就赶着牛儿进山去吃青，这些都是我亲眼所见的呢。”

她相信了，我说的那么具体，我也没有说谎，事实上就是这样的。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