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初夜（3/4）

，长长地竖着，使得我觉得有点怪怪的，很不好意思。她支起上身，目不转睛地盯着我那里看。她伸出一只手，用手指轻轻包拢住我那儿。

她说：“好大喔。”

我说：“你喜欢吗？”

她说：“喜欢。”

她爬过来吻住我的嘴唇，一只手抱住我的吻我，另一只手，摸我的胸，摸我的那里，摸我的睾丸，摸我的毛。我抱住她的腰，双手进她的裤子，抓着她浑圆而新鲜的用力地捏。她嗷嗷地叫着。

我问：“你不脱衣服？”

她说：“你帮我脱。”

我说：“裤子也要脱吗？”

她说：“傻瓜！”

我把她的外衣扒开，她高高地擎起双手，我把她的恤捞起来从上脱下来。lтｘ^Ｓb a @ ｇＭ^ail.c〇ｍ╒寻╜回?╒地★址╗ шщш.Ltxsｄｚ.ｃōｍ我把它们摊开放在被我们滚得平展的苜蓿上。

我问她：“罩从哪里解？”

她说：“傻瓜！”

我说：“哪里？”

她说：“后面。”

我把手从她的腋下绕过去，她把搭在我的肩膀上等待着。我找到罩结合的钩扣，却不得要领，怎么也弄不开。

她说：“笨。”反手很容易地解开了。

她说：“你也把衣服脱了垫着，有点凉。”

她侧身躺倒衣服上去，然后面朝上躺平了。

她说：“来。”

我说：“没脱裤子呢？”

她说：“来脱呀，不脱怎么？”

我说：“我来脱？”

她说：“嗯。”

我像只爬行野兽那样爬到她的身边，把她的牛仔裤往下扯。她抬起部，裤子便同那内裤顺着莲藕般滑的双腿褪了出来，她把双腿卷曲起来，衣物滑过脚踝脱了下来，乜斜了眼眸迷离地看着我。

她问：“你不脱？”

我说：“要脱的。”

我便把自己也赤了，翻身压上去。月光下两条白花花像是被搁置在岸边的鱼，那么饥渴，就快死去了，喘着粗气。我嗅着她的味道，这味道有些腻又有些发甜，类似于熟透的小麦的香、除去了粗糙的衣服，眼前全是润滑的肌肤紧挨着，润滑和坚实压迫着，田野里散发着温暖的凉意。

她说：“我害臊。”她把脸朝着别处。

我说：“我也害怕。”

她说：“怕什么？”

我说：“不知道。”但是我真的有害怕。

她说：“我怕疼。你说过会轻的？”

我说：“嗯。”

她说：“万一你不我了呢？”

我说：“我你。”

她说：“我们以后要结婚？”

我说：“嗯，结婚。”

她说：“生孩子，漂亮的孩子？”

我说：“嗯，漂亮的。”我忍不住笑了，那绝对是漂亮的，而且当时我也那样想了。

她问：“要。”

我说：“要什么？”

她说：“我那里。”她用了“”这个字。

我说：“哪里？”

她说：“。”

我便

把那鼓胀在她的双胯间戳，我以为很容易就进得去的，她仰着捂着嘴紧张的等待着。我借着月光看到了她的红的缝，朝着那里去，结果还是不行，沾满了她的亮亮的体。那鼓胀像是在第一次在密林里迷路的小孩，惊惶地东奔西突，可怜而无助。

我说：“进不去。”满大汗。

她说：“不对，不是那里。”

我说：“哪里？”

她说：“往下一点才是。”

我按照她说的往下戳，她突然大叫起来：“不是那里！”

她支起身子来，说“我帮你。”

她腾出一只手来，握住我的棍，像牵着一牛的牛鼻子上的绳子，拉向她的圈里去。我的顶端一接触到里面的，突然活泼起来，突然滑落进去，紧紧地不可抗拒地滑落进去。

她大叫着：“啊……”马上感用手捂住了嘴，好像那声音很奇怪，不是她发出来的一样，使她惊恐。

包皮瞬间被全部批翻了，我不知道还能如此批翻到如此程度。温湿的四面八方贴紧了新露出来的，使我痒得难受，我忍不住往里面突进去。

她说：“痛……”使劲地推着我，不让我前进。

骤然而不可抑止的征服欲，使我不再受她控制，也不受自己控制，猛烈地她，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宽广无极原纵驰骋，耳边风声烈烈。她哭叫着，扭动着，使劲地用拳捶我的背，打我的胸，用嘴咬我的脸，我不知道什么叫疼痛，我只知道我很痒，我要，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