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与可爱的智障男人……（下）（4/4）

指甲嵌进他里，疯狂喊叫：“h，u 、u p！…y，u ～！”连英语也出笼了！

阿土听不懂，却母子连心似的很了解我的需要，以他不算纯熟、可是力量足够的动作一拍不停地抽送，得我们器间啪哒、啪哒作响，咕唧、咕唧水声不断。而他愈抽愈急、愈愈猛，最后阵阵喘吼，一幅要的样子，害我亢奋无比、一面又慌又怕，怕他在我抵达高之前就先泄了、丢下我得不到满足。

这时，兴奋到的阿土一声声喊着：“妈，妈～！……老母、老母～！”

阿土发自内心充满感、激动不已的呼唤令我心如麻，同时体会到自己多么自私、多么贪婪！禁不住淌下羞耻的眼泪，紧抱住他、抚摸小平，声声应着：“好阿土！……好儿子、喔～好儿子！！”感动得道阵阵收缩、紧夹。

“啊、啊，妈～！”显然他要来了，我急呼：“儿啊，没关系、你出

来吧！”

“啊～我。老母我……”他喊，我急呼：“儿子不要紧、爽了。就放出来吧！”

“啊、啊、啊～～！！……”阿土大叫，身体刹时僵硬。

“呜～、呜～～！！”我忍不住，哭了。

“嘘！嘘～～！！莫太大声啦！”许老努力嘘呀嘘的。

我猛点，全身颤抖、眼泪一直流，手背捂唇、却禁不住嘶喊：“啊呜～，心肝宝贝！……你放吧！统统放出来、进妈肚子里。妈就永远有你这个儿子了！……啊、呜～～，我真高兴、欢喜死了！……我你到再生一个儿子、生个小阿土我都愿意！……阿土、阿土～你放出来的好烫、好多喔！……妈肚子都快装满了，好。心里。好舒服喔！……呜、呜～～！！”

讲那些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说我有多疯就有多疯狂；可是当时真的就是有那种不顾一切的感觉，只要能令阿土高兴、让他体会真正的滋味，使驼背阿爸、许老子感到一丝安慰，我什么都肯做、什么都讲得出了！

即使跟阿土作直到结束我并没有获得高，也没跟他接过一次吻；按平常，我一定会很不满足，至少心里非常遗憾，可是这回我却毫无怨由；不但一点儿都没有，反而感谢老天爷给了我更多、更美、更可贵的东西。

我希望衪奖赏我，让我尽快离开这所疯院！

下次再跟你讲。

你的小青公元2003年1月5〔后记〕：放下厚厚的这迭信，我叹了一气，但心中却再也不能宁静下来了！

我确信杨小青没有疯，她只是在疯院里等待救援，等待她廾余年无法忘怀的初恋、或她感依赖成习的心理医师——我，两之中任何一绕过大半个地球飞到她身旁，将她从所谓“半辈子生命的苦海”拉出漩涡！

而这半年来的一封封信，和近乎意识流的越洋电话，原来是她汪洋中施放的求援讯号、呼救烟火、彩弹！而我紧紧握拳的手却在～，在那儿？。。在总是忍不住勃起的茎上急速搓揉、猛打手枪，搞不清自己究竟在什么！

我该想的，是她从盼望逐渐下沉、落绝望渊，只能向上天祈求、老天爷怜悯的困境；我应该明了、更必须正视的，是被关进疯院、不，送神病院所谓“心理病患”最容易产生、也是最正常的反应：想要愈快愈好、尽早离开的强烈愿望。而不是呆在床上、想象她的感模样儿啊！

我翻回到那一页信，上面写着：。。“说不定

老天有眼，除了同、甚至奖赏我，帮助我在坎坷逆境中逮到逃离疯院的机会，一举飞越”杜鹃巢“、重获自由，永不再见这个黑狱般的牢笼，那我就更要谢天谢地了！”。。

不，我不是、也不能做一个旁观者！我应该采取行动，帮助杨小青！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我她！

但是，我真的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