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3/16）

实，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快感过后也带来了些许失落和丝丝迷茫，让杏眼迷离的小美显得多了一分忧郁。“你不会再赶我走了吧？”她把身子蜷在爸爸身边，半个身子钻进志扬的胳膊下偎着他撒娇。

“既然已经明白了我的心，又何必多此一问呢？我就这么让你没有安全感吗？”志扬轻轻刮了下儿的鼻子，作为对他不信任的惩罚。他顺手打开水龙，帮儿和自己洗去下身的血和分泌物。

“以后不敢了……”嘉嘉俏皮的吐吐舌，没有多说话，安心的受爸爸摆布。

“前几天，你妈来过电话了，我没跟你说起。”志扬忍不住和嘉嘉说道。

“噢……”嘉嘉却表现的无所谓，她只打定了一个主意，谁也别想再拆散自己和爸爸。

志扬看在眼里，再看看自己和儿这如麻、欲横流的残局，他心里哀叹又有些后悔的想道：我真是个畜生，说什么为了儿好，让她在高考前有个好的学习环境，但是我却……哎，到底我和她妈谁伤她更呢？

“亲……爸，您有心事？”嘉嘉眼见他眉紧锁，心里更是心疼的难以附加，她知道爸爸是为自己担心，也知道他心里负罪感很大，自己却没办法帮助他理清绪，反而添了许多的麻烦，想到这里，她的眼泪忍不住又哗哗得落了下来。

“孩子，宝贝……别哭，别哭……我在呢，我哪也不去，就守着你身旁……”志扬眼见此此景，知道儿在自己面前卸下了所有的心防，放下了少所有的矜持，一个纯洁如百合花的孩子，将自己最宝贵的处子之身献给自己为的是什么？而这孩子表面上坚强，但是实际上内心却是极度的脆弱不堪，如果自己再这样的

犹豫下去，只怕她真的会崩溃掉。志扬打定了主意：既然犯了错，就要尽力去弥补，全心全意的她，不让她受一点委屈，受一点伤害，即使自己有如何的下场，他也不在乎了，只要嘉嘉能够幸福、快乐的生活就够了。

程志扬有一种找到了目标的明悟之感，这不仅让他一下豁然开朗，也一下子神了许多。眼看孩儿渐渐被他哄得止住了悲声，他才继续说道：“我怕她来聒噪，毕竟很难说今后一定就是老死不相往来了，所以，我只能暂时的跟她妥协，让她在你高中毕业之前，不要来打扰我们。”想到自己的前妻，程志扬不仅又是一阵疼，见过胡搅蛮缠的，但是他真的没见过这样胡搅蛮缠的，跟那个你永远不要试图讲理。

“过去我觉得她很可悲，不懂得珍惜她所拥有的……我不要在离开你……这些年我只知道我想你，在那里我无时无刻的在想你，现在我大了，相信我应该有选择的权利了，不是吗？”想起来这几年的形，嘉嘉不禁更往爸爸怀里钻，像只受了伤的羔羊一样。

“其实…我一直都没有勇气问问你，这些年她到底是怎么对待你的，是不是经常打你……但是我却怕听你说起，怕听了更窝心，有心逃避面对那些不愉快，却是越来越恨我自己当初那么狠心抛下你……”但是志扬心里却想，可是跟着我能怎样，过着流离失所的子吗？

嘉嘉阻住爸爸继续说下去。“其实也还好了，我妈……她……我不想说，也不想你替我难过，过去了，应该都过去了……”嘉嘉有些心有余悸的说道。

“是啊，都过去了，爸爸、我再也不会抛下你了，不管什么……永远不会。”嘉嘉开心的笑了，紧紧地搂住了志扬，心里欢喜的不知道怎么表达。父二还紧密的贴合在浴盆狭小的空间里，嘉嘉微微扭动娇躯，只觉自己小腹之上，那火热雄伟的至阳之物，又渐渐复苏，不由脸红的问道：“爸，我你，虽然我们是至亲的骨……但是正因为如此……我你、一生中只你一个，从我出生之后……今后也是……或许这段会让嗤之以鼻，但是对我来说它是最纯洁、最单纯的……我不要求任何事……只要陪着你、守在你身旁。”嘉嘉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担心他会误会，自己是贪图他的财产，或者当自己只是一个贪慕虚荣者。

“我你，宝贝，我你……我会用一生来护你、呵护你，我明白你的意思，正因为我们是……父，我们的心意是相通的。”虽然不想承认这是一段血脉的孽恋，但是程志扬在冥冥中确实感觉到了儿的那份

毫无保留的炽热的意。

嘉嘉终于心满意足的笑了，在温暖的怀抱中，在无比甜蜜的恋中，她感觉自己就像和他相拥在飘渺的云端，这一刻是那么不真实，如梦似幻，却又让不禁沉醉其中，比酒更醇、比蜜更甜、比巧克力更细腻……或许以前她对比不出来，但是如今食髓知味，她终于明白了是何物，欲是何物，她只觉自己有些沉溺了，却义无反顾的沉溺下去……

“真想永远停留在这一刻，时间再也不转动，永远的……你这样宠着我、抱着我，哪也不去。”嘉嘉忍不住撒起娇来，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愿望。

志扬心笑小美说的孩子话太傻，但是却没有忍心反驳，只是怜惜的在她额前轻轻印了一个吻道：“